一碗燕窝粥见底,大家都都松了口气:能吃是福!
"水果还吃吗?"夜瑝轻声问。
白筱摇摇头,"夜瑝,我想晒太阳。"
"好!"夜瑝颔首,吩咐众人,"你们先出去。"
他老婆现在穿着睡衣呢!
大家会心一笑,一起离开,并为他们带上房门。
夜瑝掀开被子,突然发现,白筱现在穿的睡衣不是昨天的颜色。应该是玲珑怕她同一件睡衣穿久了有味,帮她换的。
他弯腰抱起她,走向与卧室相连的露台。
白筱抬起手臂搂着夜瑝的脖子,头靠在他胸前。
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只要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就很有安全感。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已经是九月了,阳光还是很好,热到灼人。
夜瑝怕白筱受不了暑气,让她坐到遮阳伞下,自己去倒水。
"别走。"
白筱拉住他,湿漉漉的眼神,像小母鹿一样。
"我去帮你倒水。"夜瑝轻声说,脚下却没有移动分毫。
"不渴。"白筱摇摇头。
现在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好。"
夜瑝依言坐下,两人共靠一张大藤椅。
阳台上的月见草、半枝莲都开了。几只蝴蝶在花间翩翩飞舞,时光静好,岁月安稳...那都是假象啊!
两个小时后,白筱还会进入沉睡,而夜瑝将继续为寻找解蛊之法而操劳。
他们静静的坐着,各有所思,千言万语不忍谈。
朱医生和陆机子一直守在门外:即使是两小时,在没有解蛊前都是危险的两小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小时很快就到了。
朱医生敲敲门:"夜少,时间到了。"
夜瑝和白筱听到了,他下意识的搂紧白筱。
舍不得。
一千个舍不得。
一万个舍不得。
...
"夜瑝,时间到了。"白筱轻轻的拍拍他的胸口。
"筱筱..."夜瑝喉间一阵发硬,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搂着她,恨不得能把她揉进骨血里。再不分开。
这一刻,他们感觉他们就像牛郎和织女。
突然有些后悔选在七夕间举行婚礼了。
白筱轻轻的笑了:"夜瑝,才三天。而且,我就算睡着了,也是在你床上。"
"筱筱啊..."
"没事的,我现在多睡睡,等好了就少睡点儿多陪陪你!"白筱推开他,拍拍他的脸。
他眼底的悲伤那么浓,他的脸色也是不正常的苍白。
是因为爱吧!
她本来想亲亲他的,现在都不敢了。
好怕,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别过眼,主动往外走,生怕夜瑝看到她眼中的泪意。
阳光那么好,把地面晒得烫烫的。白筱赤足走在地面上,丝毫不觉得烫脚。
突然,身体一轻,已然落进夜瑝的怀抱。
凉凉的唇落在她唇上。
"夜瑝..."
夜瑝不语,执着的继续亲。
白筱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迎合他的吻。
叩叩叩!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他们恍若未闻,忘我的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