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就是另外一只鼠族的人了吧!”
杨东辰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慢地走向了场地中央,走向了灰木。
灰木怒目圆睁,一双猩红色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杨东辰,恨不得立马上前将杨东辰撕碎。
但是他在忍耐,他还不清楚杨东辰的实力,不清楚这些妖族是否会在他与杨东辰的战斗中暗算自己,一切,都得要小心翼翼。
“呼!”灰木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迫使自己平复下来,正视着杨东辰。
“没错,鄙人正是江海市鼠族第二脉的族长,灰木。杨东辰小儿,你灭我族人,此仇不报,誓不为鼠。”
“呵。”杨东辰冷笑一声,吐出了一个烟圈,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真的以为是我执意要灭族吗?倘若妖族不为祸人间,我凭什么管你们的闲事?”
“你们,鼠族,就是做了这种事情,老子不灭你们,说不过去。猫族,自己买下的店,供族人栖息;犬族,本身就穷的一批,没有办法,只能把族人的生存寄托给宠物店。”
“而你们呢???你们鼠族,杀人夺店,分尸隐藏,你以为能瞒的住所有人吗?呵!既然你来自寻死路,那我就成全你。”
“黄口小儿,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我们妖族,何尝不是如此,凭什么,凭什么由你们人类左右我们的生死。”
“吃我一爪!”
一击滔天灰色巨型爪刃,抓向了杨东辰,杨东辰一怔,急忙后退躲避,爪刃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深壑。
“杨东辰,我灰木的黑鼠铁爪功,已经突破了17重。进入了全新的境界,从你刚才的躲避来看,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什么,黑鼠铁爪功不是就只有17重吗?怎么还可以突破!!!”
在场的妖族都被灰木的言论惊呆了,一时间陷入了震惊当中。
灰木以蔑视众生的眼光扫视过众人,冷笑一声,“一群渣渣,武道,怎么可能会有终点?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家伙,活该被人类左右生死,没有自由,一群走狗!”
灰木的话叫所有妖族沉默,杨东辰双瞳一凝,暗道不好,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这群人恐怕要策反也说不定。
不等杨东辰说话,猫九娘和她的哥哥就急忙反驳了灰木,他们生性不是为了杀戮和战斗而生,他们需要的就是种族栖息的领地,而这些领地,只有人类才能给予他们帮助。他们这是共赢的局面。
“愚昧!”灰木怒吼一声。
绕过了杨东辰,企图先秒掉两只猫妖,在策反其他妖族,共同对抗杨东辰,反抗人类,拥有自己的地盘。
“轰!”
不等灰木靠近众人,一片烈火便挡住了灰木的去路,真实的灼热感叫灰木不得不连续后退,重新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时候,杨东辰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了!”
灰木看向了杨东辰,发现他正一脸邪笑地看着自己,两只手的手心中,各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
“给我烧起来吧!”杨东辰吼叫一声,将火焰丢向灰木,灰木急忙躲避准备反击之时,杨东辰已经率先一步出现在灰木面前,扬起拳头砸了下去。
后者的脸上狠狠挨了一拳,磅礴的力量,让灰木在地上连续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妖族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突破黑鼠铁爪功17重的灰木,竟然被杨东辰普通的一拳头,给砸的滚了好几圈。
这个年轻的男人,究竟是有多么强大啊,这让他们的认知观,一次,接着一次的刷新着。
“杨东辰!”
灰木怒吼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踏地冲刺到杨东辰面前,杨东辰也不后退,两者展开了一场贴身肉搏战,现场观看的众人,看着二者打斗的场面,发现已经快到他们用肉眼无法看到的地步。
“嘭!”
马路瞬间出现了一个大坑,穿过路灯,众妖看到了站在马路上,冷漠的灰木,心中震撼无比。
站着的是灰木,那么躺在地上的,一定就是杨东辰了,杨先生没有打过,这怎么可能?
在他们心中,杨东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完全没有想到竟然在灰木手中战斗不过百回合。
灰木虽然是站着的,但是嘴角溢出来的血迹,证明他也不好过,伸手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看着众妖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人类,他们和千万年前一样,不堪一击。”
“呵!你真这么认为吗?”灰木刚想装逼,但是杨东辰的声音从坑里传了出来。
“你还算有点实力,不过我还是轻敌了,居然忘记了现在禁制已经被解除了,那我还需要什么顾忌啊。真是的。”
杨东辰自嘲的笑着,地面的大坑中突然出现了一阵火光,熊熊燃烧着,火光之中,一个男人的身影慢慢地走了出来。
全身上下包裹着火焰犹如天神下凡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开什么玩笑,受了那么重的一击,竟然还能站起来,这怎么可能!”
灰木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光芒,怔怔地看着杨东辰向着他走近。
眼睁睁地看着杨东辰身上的创伤,在火焰的笼罩下,一点一点的愈合。
这时一阵清风吹过,杨东辰身上的火焰瞬间随风而去,除了身上的衣服碎裂之外,杨东辰的身上,看不到一丁点儿的伤痕,甚至连擦伤都没有。
“你,你。究竟怎么做到的,回复速度也太快了一些吧!”灰木震惊地说道,随即化作一副凶狠的样子。
“管你恢复多少次,我在杀一次就好了。”
杨东辰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味道,一个膝撞顶在灰木的腹部,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杨东辰的动作,只看到了结果。
灰木猛地狂吐一口鲜血,脸色痛苦,在承受杨东辰的一次攻击后,捂着腹部连续后退了好几步,头上冷汗直流,跪在了地上,又喷出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