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月台,初见集团的人早就恭候多时,在看到杨东辰之后,急忙迎了上去。
“杨先生,您到了啊!我们走吧!”
杨东辰看了他一眼,经过短暂的回忆后,确定了对方就是初见集团的人,当即点了点头。
“走吧!”
拖着沐晴的行李箱,在初见集团的人接引之下,向着初见油笔预定的酒店走去。
初次来到福安市的沐晴,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充满了好奇,扒着车窗,看着街景。
杨东辰笑着看着沐晴,问司机,“最近福安市怎么样?没有出现大数量的陌生人吧?”
司机沉思了一阵后,才开口说道:“听别人说,前段有人从海上乘坐轮渡,大部分都是白人和RB国的人,老爷也叫下边的人注意警惕。”
“就连太极的江爷也派江湖的人暗中盯梢,以防万一他们会出现破坏或者说报复行动。”
“老爷也加强了守备,不让这些人钻了空子。”
“但是这都好几天了,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动作,等人去他们藏身的住所翻了个遍,一个人都没有,全部都消失了。”
杨东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些人应该就是战斧还有坂田家族的支援了,南云省的事情发生之后,这些人都撤退了。
“看来,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杨东辰轻笑一声,不再言语,福安市的局势要比他想象的要稳定。
原本以为战斧和坂田家族会趁机找福安市的麻烦,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高看他们了,他们根本没有这个胆量。
南云省的事情刚发生,见面都不敢见,直接就跑了。
“杨先生,好久不见了?”见到杨东辰,初见油笔放低姿态,向杨东辰表示尊敬。
杨东辰笑着拍了拍初见油笔的肩膀,说道:“不需用这么拘束,在我这里,除了敌人,就是朋友。懂我的意思吗?”
初见油笔听了杨东辰的话,受宠若惊,原本以为脱离了山口组,就要听从杨东辰的指挥,但是自从杨东辰离开福安市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问这边的情况了。
原来不是出于对下属的信任,而是把他当做了朋友,朋友的事业就是朋友的事业,他哪有过问的道理。
这一次要不是为了沐晴学校的事情,他们的交流应该和异地的朋友一样,打一个视频吧!
“明白,明白!”初见油笔瞬间直起了身子,自信代替了谦卑,“杨,东辰,走吧!”说着,勾住了杨东辰的脖子,接着说道,“咱们去吃饭。”
沐晴跟在两人的身后,行李箱早就被识趣的酒店经理收了起来,对着这位大小姐鞍前马后,让沐晴有些哭笑不得。
“东辰,这边的情况,你应该已经从司机那边知道的差不多了吧,那我就说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杨东辰抓着螃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初见油笔,问道:“还有别的?”
“对!有些事情,他不便于知道,等老张来了,他会和你说的,江湖中人,人多混杂,知道的事情比我们多。”
“嗯,明白了,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
“东辰,好久不见了!”张志江,太极传人,人虽然年迈,但是因为修炼武功的原因,看不出半点老态龙钟的表现,脸色红润,健康无比。
“好久不见!张老爷子,随便坐。”
“这闺女长的挺水灵啊!东辰,他就是那个要去学校的闺女吗?”
杨东辰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他,叫妙妙多帮帮忙,这孩子有些叛逆。”
“叛逆。看上去有些不像啊!”
“是吗?爷爷真好,大叔最坏了,老是在说我坏话。”
包厢里的其他三人听到沐晴的话之后,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吃过饭之后,有司机带着沐晴去学校先适应适应,杨东辰三人则是在包厢里商议着正事。
“张老爷子,初见油笔说你知道些他不知道的,说说看,我来琢磨琢磨。”
“东辰,张老爷子是我的借口,实际上还是我发现的。”
“什么实况?”杨东辰有些懵逼,怎么过来过去都是在初见油笔身上。
“我发现我的司机有些不对劲,这也是我点名道姓的叫他去送那个女孩离开的原因。”
杨东辰震惊地看着初见油笔,又看了看张志江,只见张志江点了点头,说:“初见油笔说的没错,我来这里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个司机扒在门口偷听。”
“我靠!那叫他去送沐晴,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张志江摇摇头,“我想因该不会,不过没事,我已经派人去跟着了。”
杨东辰顿时松了一口气,急忙问道:“什么情况,你们这边发生的怎么这么离谱,那么意思也就是说,那个司机说的那么多都是骗我的吗?”
初见油笔摇了摇头,说道:“也不完全是骗你的,我们确实找不到那些人了,但是我们也发现了一些线索。
所谓的离开,并不是真的。而是全都躲起来了。”
“躲起来了。”杨东辰一脸懵逼,怔怔地看着初见油笔,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了,这些人少说也有好几十,在福安市的地街上,就这么神奇的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杨东辰难以置信,疑惑地问道。
“可不是嘛!起初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脏病差点吓出来。”张志江心有余辜的说道。
“通知这个消息给我的,是我的外门弟子,他说他们家附近的一家店,经常有大数额的外卖需要送,本来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奇怪就奇怪在地点是同一处。”
杨东辰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听着张志江的汇报。
这件事情,还真的叫人耐人寻味。
杨东辰抬起头,问道!:“有没有去过那个地址?”
“去过了,里边有二十多个RB国的人,墙上满满的挂着刀具,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就是坂田家族的武士了,但是这群人中,还有三个人是带着手里剑的。
这群人一天天什么都不做,喝酒吃饭打牌睡觉,只有这些。”
“真是有够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