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团火焰燃烧,杨东辰出现在乌达的身前,替他阻挡下杀手们的匕首。
“乌达,还行吧?”
“行!就这个环境和地理位置真的不利于咱们。
必须撤退,要不然会栽在这里的。”
杨东辰不可否置地点点头。
事实确实如此,这群人和上次来的不一样,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
要是硬碰硬,还真的不好说,更何况是这种地形,这种环境,真的很难输出。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正好,咱们想办法突围。”
“好!”
两人达成了一个初步的计划,黑袍人的进攻也愈发的密集。
就在这个时候,雷声大作,雨水更加激情,拍打在所有人的脸上。
“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杨东辰伸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疑惑地问着乌达。
乌达也感觉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总是慌慌的,感觉很快就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轰隆隆!!!”
雷云之中,一道闪电劈了下来。
紧接着山顶一阵骚动……
所有人都懵逼了,心中越来越不安,抬头一看。
“我.擦!”
也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撒腿就跑,众人朝着山头瞥了一眼,转身就往山下跑。
山洪暴发,可不是闹着玩的。
奔腾的喝水倾泄而下,跑的慢的人已经被卷进去了。
杨东辰和乌达两人泡在队伍的最前头,身后跟着一大票乘客,司机手持长刀跑在了队伍的最后边。
但是他依旧在加速很快就超过了后边的几人,安全系数得到了稍微的保障。
“乌达,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抽空,杨东辰一边跑路,一边问着乌达。
乌达哭着一张脸,说道:“老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自打出了‘乌谷’之后,我就没有离开‘乌门’十里。
那次还是头一次出远门。
任务虽然做过很多,但是全都不在华夏境内。”
“搁哪呢?”
“老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扯犊子呢!”
乌达要奔溃了,杨东辰的心真够大的,眼看就要被卷进洪水去了,还有心思问这问那的。
“两位,你们不用想着或者离开这里。
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必须死。
都给我上,领导有令,这俩人必须死。”
说起领导来,这群乘客彻底不要命了,就算是被洪水冲走,也要将两人给拉上。
“靠!这群人疯了,老大,你赶紧想个办法啊!”
乌达庞大的身躯,无异于是众人的首要目标,而杨东辰身体灵活。
相对于乌达来说,就难抓了很多。
“我正在想啊!”
“想???去见阎王吧!!!”
司机大喝一声,舍劲跳了三米多高,一刀插在地上,形成了一道沟.壑。
虽然不宽,但是想跳跃已经来不及了。
“任务完成!”
“草!”
洪水倾泻而下,众人再也不见踪影……
“本台新闻记者报道,前天夜里我市发生大规模暴雨,部分山区出现洪水,望广大市民……”
一只大手关掉了正在播报新闻的电视,抬起头冲着卫生间吼道:“老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卫生间里传来杨东辰的声音,“休息一天,明天出发去无名小镇。
趁现在‘乌门’的人以为咱们死了,咱们就趁这个机会潜入进去。”
“好计谋!”乌达两眼一亮,倒头就睡。
话说那洪水发生之后,杨东辰与乌达两人全都以为自己会挂掉了。
但是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们被冲到了一条大河里,至于是哪里,两人并不知道。
能让两人相逢的原因是,两人抱着的是同一根木桩子。
至于其他人,杨东辰与乌达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了。
从河里一直游到岸边,正好碰到几个醉酒的痞子。
两人正愁接下来的活动经费怎么算呢,就有人找上门了。
痞子也是没事儿找事,主动挑衅两人。
结局很悲催,痞子们被狠狠削了一顿老婆本也被杨东辰两人全部“借走”。
……
卫生间中,任由水渍拍打着脸庞,杨东辰闭着眼睛,思考着整件事情,但是却丝毫没有头绪。
“或者,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也说不定。”
……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退了小旅馆,重新坐了一辆前往无名小镇的大巴。
这一次车上比那次就热闹了许多,“嗡嗡嗡”的。
“老大,你说咱们两个能打赢他们吗?”
“说什么丧气话呢!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不过我感觉那个女人一定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用真实水平战斗了。”
“靠!”
乌达懵逼了,难不成杨东辰打他的时候没有用全力?
“老大你为什么不用全力啊?”
“因为华夏五隐门。”
“是他们啊!”乌达一愣缓缓地开口说道。
“乌达,你知道云滇绝尘谷和‘乌门’是什么关系吗?”
乌达露出迷茫的眼神,道:“不清楚。”
“好吧!”杨东辰有些无语了,真正的一问三不知。
……
无名小镇某地。
到处是石板,复古式的结构,墙壁上燃着油灯,最深处有张座椅,座椅上铺着一张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毛。
一名穿着鲜红色衣服的女人抽着一杆烟斗,座椅背后,盘绕着大腿粗细的一条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如果杨东辰和任他强两人在场,一定能认识这个人。
司机。
“叛徒和那人死了吗?”
“回尊上,属下可以保证,他们已经死了。”
“很好,干得不错。
据可靠消息,乌图现在在东南亚某国。
待会你会收到一份文件,文件上是他的住址,把他给我带回来。”
“是,尊上,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
“哼!乌图,还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把我坑了瞬间跑路。
但是,你准备跑到哪里去。”
“乌面。”
红衣女人冲着空旷的厅堂呼喊了一声。
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袍人突然出现,单膝跪了下来。
“东洋人怎么说?”
“他们说了,那个男人是他们‘坂田家族’的敌人,同样来结盟的,还有‘战斧’组织。
他们都相信那个男人没有死,纷纷来找我们合作。”
“有趣的男人,告诉他们,我们同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