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出租车上,杨东辰询问着张妙妙,想看看是什么人,在这个时候对她不利。
张妙妙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子,把头压的很低,根本看不出来。”
杨东辰点点头,在张妙妙的强烈要求下,把她带到了学校,而他本人,也是去了医院看望楚天佑。
医院内,到处都是巡逻的军人,并且是持枪巡逻,一个个大头兵来来回回地走着,给了医生和病人们莫大的压力。
“东辰,你来了啊!”
病房内,楚天佑仍旧有些虚弱,吊瓶中输送着营养液,看到杨东辰之后,眼前一亮。
负责照顾楚天佑的特别行动组组员站起身,恭敬地说了一声教官。
杨东辰点点头,虽然自己不知道自个怎么就成了他们教官的,但是还是礼貌性地做了回应。
“没什么大碍了吧?”
杨东辰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问着楚天佑。
后者摇头苦笑,道:“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会出来,就那个样子吧。”
“把你叫过来,是有正事儿要和你说的,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杨东辰神色一凝,掐灭了手中的烟,问道:“好了,你开始问吧!”
“你以前做过什么,我们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是现在,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的意见,虽然你的回答极有可能……
算了,我还是先问问你吧!”
楚天佑的欲言又止叫杨东辰有些发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楚天佑问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严肃,而杨东辰则是一愣。
在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一副似乎曾经发生过的一幕。
一个骨瘦如柴的黑人男子,跪在地上哭嚎着,拉扯着他的裤腿,祈求他放过他的家人。
但是当时的杨东辰,面若冰霜,杀气肆意,一步步走向了躲在房间角落的母女二人。
桌子上,摆放着一颗人头,一颗缺掉耳朵的人头,缺口上的,不是刀锋,而是一排牙印……
杨东辰的右手中的刀,刀锋删过,一抹鲜血溅在了他的身上,转身离开……
为什么会杀人?为什么要杀人?
画面突兀一转,那是一片荒凉而又贫瘠的土地上,一群骨瘦如柴的孩子围绕着杨东辰欢呼雀跃,他们的手中,是食物,不远处的一辆大货车上,年轻的查理探出头微笑着。
……
耳边再一次响起了楚天佑说过的话,“你记得自己,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画面中的哭声,鲜血,笑脸……
“坏人。”
下意识的,杨东辰脱口而出了两个字,听到杨东辰的回答,楚天佑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色。
但是杨东辰接着说道:“但是,我知道什么人该死,什么人该活,在我这里。
做了错事,就该罚;
做了好事,就该赏;
做了杀伐之事,以命抵命,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还有,脑海中一直有句话在徘徊。”
楚天佑听到了杨东辰的三句话,眼前不由一亮,暗叹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是个杀伐果断,憎爱分明的汉子。
“什么话?”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