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飞泄的雨水,屋内是无声的泪珠。
从鑫江大酒店回来,苏凝还带着她的朋友郑子琪。当她看到杨东辰开的是一辆不知名的跑车时,她就感觉到了双方之间的差距,来自内心深处的那股子自卑再一次涌现。
苏凝嗔怪道:“你觉得法拉利可以载得了吗?”
好在一旁的保安给了杨东辰一辆金杯面包车的钥匙,这才让三人会繁华盛世。可是……由于是金杯面包车的缘故,杨东辰再一次被那名熟悉的保安给拦了下来。
雨夜中,保安穿着雨衣,命令杨东辰打开车窗。当保安看到那张熟悉的贱笑时,脸都黑了。
“尼玛!!!怎么又是你?”保安破口大骂,打开了路障,等得金杯面包车进入繁华盛世,这才放下路障,钻回了保安室。
……
“小凝……”坐在真皮沙发上的郑子琪显得十分的局促不安,有些犹豫地唤了声苏凝。
苏凝奇怪的看着郑子琪,不舍得将视线从电视上的“猫和老鼠”移到郑子琪身上。看着郑子琪扭捏不安的神色,苏凝猛然知道了什么。
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盘腿坐在沙发上,说:“子琪,其实我骗了你了。”
苏凝一脸的悔意,郑子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小凝,真的没有。我只不过……”
苏凝摇了摇头,说:“不是,是我确实骗你了。其实你现在看到的,是我一直拥有的。”
“一直?!可是……”
杨东辰的身影出现在了客厅中,手里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面条,“苏凝,还有……郑子琪是吧?我想你们应该在酒店中没有吃饱吧!”
杨东辰将两碗面条放在茶几上,揉了揉鼻子吗,说:“今晚我可能有事情,就不回来了。”
“是因为他们吗?”苏凝抬起头问道。
杨东辰犹豫了犹豫,最终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饶恕的。”
“听我讲个故事怎么样,我上学时候的。”苏凝突然有些俏皮的说道。杨东辰愣了愣随即笑了,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
“我想想昂,那应该是我16岁的时候。刚上高中那会儿……”
……
刚军训完成的临安市立高中外,一辆惹人眼球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停在路边。
“小姐,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一个光头留着胡须的男人将手搭在方向盘上面,有些凝重地问道。
“嗯!”司机口中的小姐,正是苏凝。此时的苏凝,一身简简单单的装束,留着一条马尾辫,浑身上下还没有呈现出冰山女总裁的味道,充斥着青春的活力气息。
“这三年时间,我想看看,如果我离开家族,能不能生存下去。”车内足足沉默了半晌,才传来司机一声沉重的叹息。
司机说道:“那么,小姐,你要自己放心,在这三年内,我会一直待在临安市,保护小姐您的安全。”
苏凝犹豫片刻,道:“我知道就算是我拒绝你,你也不会离开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个要求,除非我打电话,否则你不能主动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小姐放心,我明白的!”见司机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苏凝这才吐出压在心口的浊气,走下了车,向着学校去了。
临安市立中学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也算得上的华夏经历过战争的象征,古朴书香味浓重的大门,吸引着一批批求之少年进入学校苦修。年少二八,正处于青春妙龄的苏凝,正巧也是其中的一位。
灼热的天气伴随着微微的清风,苏凝抬起头看着这座校园,“要在这里生活三年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经历了一节课后,众多同学对这位没有参加军训,长相甜美的苏凝产生的浓厚的兴趣,但是苏凝却感觉有些不适应。
从小生活在贵族圈子的她,让她一时间很难与出生于草根的同学们打成一片,即使自己也将自己打扮成草根,但是与生俱来的那种优越感,依然没有隐退的样子。
“喂!你们吓着新同学了!”年仅十六岁的大波浪站出来,阻止了男同学不安分的举动,替苏凝解围。
之后,在郑子琪的极力劝说下,苏凝这才答应两人一起吃饭的要求。当天下午,三人坐在学校的食堂中吃着简易的晚餐。
苏凝壮着胆子,询问两人学校一些简单的传闻育状况,并且巧合的是,三人的宿舍也是在同一间。
就这样,学校中出现了三为形影不离的少女,她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时尚杂志。
苏凝也逐渐的适应了这个小圈子,闲暇时期的勤俭打工为自己以后创业做基础,有着司机大叔的帮助,度过了高中的三年。
三年中,秦寿一直以班长的身份接近苏凝,但是苏凝对于他的不屑一顾和两个小伙伴的帮助,并没有与其有过太多的接触。
……
听完故事的杨东辰迷茫地抓了抓脑袋,最后那句话是在想自己解释吗?这倒没什么必要,一红是被哥们拿到的。
郑子琪怔怔地看着苏宁,问:“小凝,难道说,你是传说中隐藏的富二代吗?”
苏宁凝后笑了笑,说:“以前算得上,可是大学毕业后,我就是自主创业了。刚才在酒店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指了指杨东辰,接着说,“他也在公司上班呢!”
郑子琪怔怔地看着苏凝,露出了衣服为难的神色。苏凝知道她肯定是要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却又说不出口。
杨东辰知道二人有一些话自己不方便听,正巧自己要去鑫江大酒店,当即站起身向着门走去。
“今晚我不回家了,你们早点睡觉,面要趁热吃,不要吃冷的,窗户关好,今天下雨。我走了!”
“东辰。”开门的一瞬间,苏凝叫住杨东辰,后者疑惑地看着前者,“可以放过他们吗?毕竟……”
杨东辰笑着点点头,“当然,毕竟!他们只是帮凶,我知道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