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70
晚上的时候,井非辗转反侧睡不着。那些人,那些事,他想通通都忘记。没有过去就好了。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渗露出来,宫帆侧着脸,睡熟了。井非伸手搂住他的腰,又烦躁的转身。
“怎么了?想要了?”宫帆睁开眼睛,声音非常的饱满,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模样。
宫帆侧过身体,解开井非的睡袍,抚摸着柔软的腰肢,井非随着他的掌心,力度,颤动着,扭动着。宫帆浅浅的笑着,“看来是真的想要了。”
井非伸脚踢他小腿,被宫帆夹住,使了力气也缩不回来,索性就放在他腿间。井非蜷起膝盖,蹭着他,慢慢的解开宫帆的衣扣,宫帆的胸膛很火热,井非在上面摸了一把,有些微湿。
“哥,你感觉来得好快。”井非在他耳边笑着。
宫帆躺平,拉过井非的身体,两个人在夜色里接吻,像亲吻鱼那般准备的俘获对方的唇,竭力的亲吻着彼此,舌头扫过对方的任何一个地方,但还不是不够,深度不够。
“哥~”井非感觉自己舌头都麻了,但是宫帆还在吮吸,井非被吻得缺氧,却又舍不得放开他,想着,就这样被他吻死了也好,多浪漫。
井非在他的腹肌上写着“丰”字,稍稍冒尖儿的指甲的割刮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井非感受着他喷打在自己身上的呼吸。井非以为宫帆会忍受不了撩拨,却发现自己对宫帆的控制力还不够。
宫帆不为所动,哪怕身体的反应显示他根本就不像是表面那般平静。
“哥~”井非挠挠宫帆的胸肌。宫帆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只手拉过井非,环着他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井非一点也不客气。
宫帆捏着他的脸蛋,“肉真多。”
“哥,你现在是嫌弃我么?”井非心都要碎了,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根本就不是像宫帆说的那样好吗。
“屁股肉多。要给我按摩吗?”宫帆掐了一把。
井非呵呵笑起来,“我考虑考虑。”
“行,考虑给我按摩之前,给我说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宫帆曲起腿。
井非靠在他的大腿上,背部感受到对方紧实的肌肉,忍不住摸了好几把,然后才目眩神迷的说道,“今天井晶约我在xx咖啡厅见面。她朝我借钱。”
宫帆没什么诧异。“你愿意借给她吗?”
井非眼里弥漫着动情的泪水,又舍不得宫帆在自己身上捏着的手,“不想……借……感觉借了,她就会像个无底洞一般。借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威胁我要给我制造麻烦。她吸毒,她跟以前变了好多,现在是什么也不要了,连脸面也不要了。”
井非大叫一声,痛苦的在宫帆的身上喘气,脸上愈发的红润。宫帆看他没出息的小模样,又是怜爱,又想更加暴虐。
井非又爱又恨的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宫帆绷紧肌肉,井非连皮都掐不住。只得垂头丧气的放弃。
宫帆在他的腿上敲着手指,“她用奶茶店威胁你?”
井非点点头,“真不想开店了。哥,我关门算了。你这么有钱,我可以天天待在家里跟井小汪还有宫小汪两个玩。”
宫帆知道他只是说着玩,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这几天先不用关门,她还在判断你到底会不会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井非想了想,感觉也是。“哥,你说我要告诉肖阳这件事情吗?”
“不告诉他也行。反正告诉他也没什么用,徒操心而已。”
井非刚刚只是在询问宫帆意见,宫帆拒绝他之后,他突然就想恶作剧了。
“哥,你说这个时间肖阳和刘岚两个人在做什么,我给他们两个打电话好不好?”井非笑得很狡黠。
宫帆,“……”
井非拿起手机,拨打肖阳的手机,那边没人接,井非又拨打刘岚的手机,还是没人接。井非拿过床头柜上宫帆的手机,一个打肖阳的电话,一个打井非的电话。
那边不堪源源不断的铃声,终于接了。“兔斯基,你要是一句也没说有用的事情,就等着被红烧吧。”肖阳的声音微微沙哑,像在压抑着什么痛苦。井非隐隐约约的听到电话那端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艹,x萎了。”
井非笑得抖个不停。宫帆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挂断,“你想亲密时也被人打断吗?”
井非想了想,觉得生不如死。
第二天上午,宫帆陪着井非去了电子城,买了很多先进设备的摄像头,三百六十度都可以拍摄,全程无死角。下午的时候,宫帆陪着他去安装摄像头。然而,这个方法显然也无法彻底解决问题。
宫帆下午的时候,带他出去逛街散心,两个大男人,在街上闲逛。两个人没敢手牵手,只是走的很近,彼此回头看对方一眼。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都看着他们,井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露馅了。
两个人来到了江边,那里有人在唱歌,唱的很好听,但是节奏把握得不是特别好。两个人在凉亭里坐下来。听着节奏不稳,看着群魔乱舞。
“人比以前少了好多。”井非在心里估算公园的人流量。
宫帆靠在凉亭的红柱上,把腿放在座椅上伸直,井非坐在外沿,两个人霸占了一张长椅。“马上就到了台风的季节了,来的人当然少了。”
“要去吃东西吗?”宫帆用腿踹踹井非的屁股。井非点点头,站起来伸手拉住宫帆的手,宫帆顺着他的力气坐起来。旁边一个女白领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副洞穿又带着惊讶鄙夷的眼神。
宫帆站起来,井非走在前面,宫帆走在后面,为他挡住后面的视线。
两个人就在江边吃着烧烤,宫帆喝着冰冻的啤酒,井非不爱喝啤酒,但是又在旁边有点羡慕,颇为矛盾。宫帆拿起啤酒,灌了他一口,井非喝了直翻白眼,再也不羡慕宫帆了。
宫帆笑着看他,自己慢悠悠的喝酒。他喝完一罐,井非就给他拉开一罐,把易拉罐的拉环放在一边,数着他一共喝了多少瓶。宫帆敲着他的脑袋让他吃烧烤,井非就一边吃,一边数。
“一共喝了十二瓶呢?哥,你下面不憋吗?”井非把鱿鱼吞下去。
宫帆瞥了他一眼,“回家。”
“嗯?我还没吃够呢?”井非拿起最后一串鱿鱼。
“解决下面。”宫帆面色有几分尴尬,井非的眼睛笑得亮晶晶,伸手在他膀胱处戳了戳,宫帆拍开他的手。
“可以就地解决。”
宫帆掐着他的腰,“我也可以就地解决你,天为被,地为床。”
井非嬉笑着跑开坐回车上。宫帆在后面跟着上了驾驶室。两个人回家,宫父宫母在看电视,宫小汪坐在地毯上跟井小汪还有另外一只狗愉快的玩耍,看到爸爸回来了也没有过来。
井非有些诧异的看着宫父宫母,并觉得躺在井小汪身边的那只萨摩耶很眼熟。
“妈,哪里来的狗呀?”井非走过去蹲下来看着那只萨摩耶。萨摩耶有点怯,看了井非一眼就躺下来打开肚皮。井非伸手摸了一把。
“你忘记啦,就是以前跟着井小汪的那只萨摩耶,后来井小汪又不要人家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把这只萨摩耶给带回来了。”
宫母帮井非回忆起了井小汪的渣渣史。井非同情的看着卖萌的萨摩耶,又鄙夷的看着井小汪。井小汪朝他一声狼嚎,毫无压力。
“我记得这只萨摩耶是有主人的,这么跟井小汪跑到家里来,人家主人不急吗?”井非接住争风吃醋朝自己扑过来的儿子,全身上下软绵绵的,摸得不能再舒服了。
“哪儿哦!井小汪把狗带回来的时候,那只萨摩耶全身脏兮兮的,我一下子还没认出来,还不让井小汪把狗带进来,结果井小汪在门外叫了一上午。邻居过来投诉了。我只能让狗进来,那狗一走路,我才发现这只狗右后腿瘸了。给这只狗洗澡杀菌之后,才发现是那只萨摩耶,估计人家主人不要了,或者是自己从家里跑出来的。”宫母说了狗的来源,井非更加鄙夷二哈了。井小汪,你个负心狗!
井非坐在沙发上,决定多养一只萨摩耶了,人家可是一条痴心的狗。
井非抱着宫小汪在沙发上玩,宫小汪有多动症似的,一下子也闲不住,爬来爬去,井非只好全神贯注的看着他,防止他摔下来。宫小汪扑在沙发被上,伸着小脑袋看着那两只狗,很热情欢快的跟对方交流。
井非也看过去,就看到他家二哈被那只萨摩耶扑倒,萨摩耶白色的爪子踩着二哈的肚皮,一副威武雄壮的女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