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不把那看不到的东西限制住,我们根本无法离开。
回过身看秦峰他们俩还在跟石门较劲,于是走到石门前跟秦峰他们小声说出我的想法。
整个墓室中突然安静了不少,就剩下棺椁中发出的撞击声。
听完我的建议,秦峰虽然点点头,可表情有些凝重,我也知道很困难。
吴悠倒是还算放松,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秦峰用力将那撬棍插在门缝中,然后跟随我一同走到那抖动的棺椁旁边,黑驴蹄子握在手里,随时准备应付那只粽子。
我拿出一瓶水将那雕像上的血液冲掉,然后跟秦峰对视一眼,直接打开了机关。
而这一次随着石盖的开启,一股腥臭味从棺椁中发出。还不等粽子跑出来,秦峰已经冲了上去。
我的计划很简单,一切重新再来一次。只不过我这次要将那神秘的东西控制一会才行。当然最累的还是秦峰,他应付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僵尸啊。
秦峰才刚冲上去,就在那边喊道:“姜凡,我坚持不了多久,赶快!”
我也不废话,直接开始关闭机关,想第一时间将那粽子关在石棺当中。
果然就在这时,那股奇特的力量再次出现。与此同时就听到吴悠那边一声低吼,紧接着利用撬棍将那石门慢慢撬开。
这等现象也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石门那边交给秦峰,以他的力量可以将石门开启。秦峰这边眼看着撑不住了。我突然再次拿出一个玻璃瓶,但这一次我并非淋在石像上,而是在地上画出一个圈,也可以说是画地为牢。
随后将最后剩下的一点黑狗血点在手指上,朝着虚空一弹。
在那一瞬间,我面前仿佛闪现了什么,但随后马上消失。但我却感觉到我周围寒气逼人,但我显然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去旋转机关。
那狼头马上被我旋转回原位,棺椁上的石棺马上开始再次合并。我不敢浪费机会,提着黑驴蹄子去帮助秦峰。
我刚到棺椁旁边,还不等我出手,秦峰整个人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我看着都疼。
不敢大意,直接迎面而上。这时我才算是第一次看清楚这只粽子。身高魁梧,但却穿着蒙人的服饰,还是个女子,依稀还能看清楚当年的容貌。
我拿着黑驴蹄子几次近身都被这东西逼退。但我还是松了口气,这只僵尸还没长毛,算不上多厉害。
这时就听吴悠在后面喊我们:“门打开了!快走!”
秦峰从地上爬起来,挡在我面前,让我先撤他来殿后。我知道他身手将过我,也不废话,必须抓紧时间。
我快速退去,很快便离开石门,秦峰速度并不慢,很快就也跟着出来。我见他嘴角有些血迹,显然刚才应该也受了伤。
那粽子的速度并不慢,可这空间也没多大,我们急急忙忙拿着行李准备从盗洞离开。
可打死我们也想不到,之前秦峰用来防止外面有东西进来的障碍,如今却成了我们逃生的阻碍。
秦峰不得不咒骂了一声然后再次返回,要将那粽子拦在石门的位置。
我和吴悠以最快的速度拆除那些工具,也将这些东西快速收到背囊中,接下来很可能还要用。
我们俩的速度并不慢,吴悠率先爬上去。我将我们的背囊全部送到地面,秦峰这时才退到盗洞边,跟在我后面快速朝地面爬去。
吴悠瘫坐在地面,喘着粗气看着我们。我和秦峰的都知道事情还没完,因为这盗洞打的有问题,粽子可以爬上来。
我和秦峰用手电照着下面,果然没多久就看到那家伙来到洞口,想要爬上来。此时已经到了深夜,圆月高悬。秦峰提醒我:“这东西要是见了月亮,力量会大增的。到时候会越来越麻烦。”
我表情有些冷:“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它再死一次!”
说完,我从背囊中找出煤油灯。直接朝下面丢去,就看到那煤油灯摔在那家伙的脑袋上摔碎掉。秦峰点燃火把,一把丢入其中。
下一刻火光在到洞中蔓延,那粽子不断挣扎的往回退,在下面传来吼声,但最后什么也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那东西究竟会不会被火烧死。我们可没想过下去看。
我到这里的目的已经完成,也看到了小叔留下的痕迹,这已经足够。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拿着东西赶紧朝着山顶方向走去。按照我的分析,这夜里在低洼地段就会出现那种麻痹神经的特殊瘴气,很多人都是因为那个才困死在这鬼牙山。
如今已经深夜,山顶目前是这鬼牙山最好的去处。如果能挨到白天,我们再继续前往中间的大山,去见识见识这鬼牙山中真正的秘密。
可一边走,我一边观察秦峰,发现他脸色并不好看。他刚才虽然受了点伤,但还不不至于这种脸色,透着一丝担忧。
我问:“你没事吧?”
他小声道:“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希望只是我的错觉!”
进入这鬼牙山之后,这里已经给我们上了好几课,我原本自信满满,如今也有些狼狈。一个陪葬的墓就让我们差点栽了跟头。
若没有秦峰,我和吴悠恐怕就留在那墓室里了。看来这次如果安全返回,我真得去趟南边,跟张老大好好喝上一顿,感谢感谢他。
走了半个小时我们才抵达山顶,这里视野开阔,能看出很远。我们在周围捡了些柴火,支起火堆准备休息休息。
这大半个晚上一直都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就算现在依然不能完全放松。我们都饿坏了,吃了些干粮,秦峰整理他的背囊,在那陪葬墓中,丢了不少工具,好在影响并不是很大。
而且我猜测,等到了主峰上,应该也会有盗洞存在。我相信小叔一定挺得过去。
我看吴悠有些蔫,问他怎么了。他说有点累,自己必须得加强锻炼才行。
但我却很清楚他此时的状态。即便他神经有点大大咧咧,可经历这种事,心里这么可能平静?曾经我也差点被吓破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