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惊疑的,是那巨大的石棺上,还刻着文字,而文字上刻着的,居然是我见过的海灵文。
“墨哥!那石棺上的字,我怎么好像见过?”地猴同样也看到了,巨大石棺上的文字,但他看不懂,却认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那巨大的石棺上,刻着的是海灵文。
红衣棺,封爱郎。
刀取血,染衣衫。
吐珠待君,复活日,
哀思鲛泪,入君膛。
待得爱君,苏醒日。
再来与君,诉情伤。
玉棺盖天板,妻封紫玉棺。
空有如颜玉,再无赏君郎。
埋葬相思意,魂伴梦郎旁。
盼君启棺玉,唤我爱妻长。
妻长空灵裳,不见君来唤。
四壁寒彻骨,神宫锁秋蝉。
终得归墟墓,忘忧等君入。
我念完之后,也是有些诧异,因为这诗句,似乎与之前的,有了变动。
我记得之前,看到的原句,应该是,红棺封爱郎,取血染衣衫。
吐珠待活日,鲛泪入君膛。
待得君醒日,再来与君伤。
玉棺盖天板,自封紫玉棺。
空有如颜玉,再无赏君郎。
埋葬相思意,魂伴梦郎旁。
盼君启棺玉,唤我爱妻长。
这次的巨大石棺,上面刻着的诗句,前面有了改动,后面又多加了一些词句,这不仅让我皱眉狐疑。
难道那石棺内,封着的,是镜公主?
但她不是在西漠神宫?看那诗中的意思,似乎是镜公主,并没有等到,那瞎眼少年去找她,将她唤醒?
但那瞎眼少年,不是已经去了西漠神宫?难道是中途,出现了什么变故?
那瞎眼少年,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什么变故被困住了?
这才导致,镜公主,没有能等到瞎眼少年,唤醒她?
“妻长空灵裳,不见君来唤,四壁寒彻骨,神宫锁秋蝉,终得归墟墓,忘忧等君入。”后面的这几句,我看的不是很懂。
但大概的意思,应该是说镜公主,没有等到瞎眼少年唤醒她,醒来之后,看到感受到的,便是四壁彻骨的阴寒,就好想神宫犹如一处牢狱,将她锁缚在了其中。
终得归墟墓,可以理解为,镜公主终于,能够墓归归墟。
但我觉得更应该是,镜公主葬在石棺内,沿着百川,终入归墟,葬与归墟。
那镜公主,可能并没有死,只是借助石棺,进入了归墟,因为最后一句,忘忧等君入。
似乎那镜公主,在一处忘忧之处,等候着瞎眼少年,去寻找她。
忘忧忘忧,这让我想起了,古籍记载的一处神秘之地,忘忧乡。
千年经河畔,此物寄忘忧。
这是那古籍,留下的一首诗句,有些没头没尾的感觉,但念着顺口,我当时就记了下来。
“墨哥~!别发愣了,那石棺流向归墟漩涡了!”这时,地猴在我身后,见我发愣,顿时拍了拍我后背,提醒道!
我回过神来后,看向了,那归墟漩涡,见石棺已经临近了,归墟漩涡,随后便被漩涡,吸收了进去,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见石棺已经消失,我也就没再关注归墟漩涡,提醒了地猴火舞,一声后,便带着两人,继续向着前方爬去。
也在我们爬出没多远,我隐约间,突然听到了,一阵金属敲击声,这顿时,让我狐疑地,停下了脚步。
地猴火舞,显然也是听到了细微声响,于是,静静聆听了起来。
我发现那金属敲击声,敲击的节奏,似乎有些耳熟,这让我愣了愣,细细聆听了一下,这才醒悟过来。
这金属敲击声的旋律,与我之前,听到的那哼唱之声,旋律居然一模一样,这顿时才我诧异猜疑。
我有些疑虑,为什么幽灵船,进入了归墟漩涡,传出了一道哼唱旋律,石棺进入了归墟漩涡,同样传出了,一道相同的旋律?
难道这旋律很重要?是记载在归墟漩涡内的?否则为什么之前,什么声响都没有,只有进入了归墟漩涡后,才传出了声响?
这让我惊疑,难道这旋律中,还代表了,什么非凡的意义?
那石棺内的,疑似镜公主之人,以及幽灵船内,疑似阿夏之人,难道进入归墟,都是为了看到那旋律,为了将那旋律,传出来?
那她们难道是都知道,我一定能够听的到?否则没人记住那旋律的话,那她们传出声响,也是白费功夫。
一时间,我千思百转,就是想不通,这其中,还有着什么玄机,也还是不明白,那旋律代表了什么,就不能一次性,说个清楚明白?
也在这时,那金属旋律缓缓消失,归墟漩涡,又陷入了沉寂。
我将金属旋律基本上都记住了,对照了一下,之前都哼唱旋律,顿时发现了,一些地方,有着细微的偏差,但大致上还是相同的。
为了怕忘记,我连忙又将金属旋律,记录了下来,地猴火舞有些面面相觑,好奇看着,也没有出声打搅。
我将旋律都记下后,寻思了一翻,还是没有,寻思出,一个所以然来。
于是,也就浪费再费神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来以后会想通的。
所以,我继续朝着前方,攀爬而去,铁锁链虽然有些晃荡,但对于我们来说,还是能够轻松攀爬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就这样,我们花费了一段时间,终于攀爬到了铁塔上,而这期间,也没有再听到,归墟漩涡的,任何声响。
我带着地猴火舞,沿着巨大的铁塔,小心翼翼地攀爬而下,这铁塔材质似乎很是特殊,摸着居然有股温热的感觉,并不冰凉。
我轻轻敲击了一下,发现这铁塔,似乎还挺坚固,而且敲击的时候,还能听到彭彭回声,这顿时让我有些诧异。
这时,地猴突然惊疑一声,趴伏在了铁塔上,用耳朵贴着,似乎在倾听着什么。
我愣了一下,狐疑看了一眼地猴,随后也学着地猴,将耳朵贴着铁塔壁,倾听着。
很快,我便听到了,一声声的哀嚎之声,有凶兽的嘶叫声,有飞禽的鸣叫声,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惨叫哀鸣声。
我吓了一跳,连忙将耳朵远离了铁塔,随后便发现,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凄厉哀嚎声了,就好像之前,是出现的幻觉一样。
不过看着地猴,脸色有些苍白,一脸见鬼的表情,我知道,我并不是在做梦,我是真的听到了,那凄厉的哀鸣声。
这顿时让我惊疑,那声音究竟是从哪来了。
迟疑了一下,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重新将耳朵,贴在了铁塔,塔身上静静倾听。
很快,那种哀鸣惨叫声,顿时再次传来,那声音,就好像野兽,在临死前的哀嚎嘶吼一样,听着有些凄凉,也很不舒服。
而且那声音,有着各种各样,并不都是一样的,我甚至能听到,狼的嗷呜哀鸣声,虎的哀鸣嘶吼声,以及猪的凄厉哀嚎声。
声音太多,太过嘈杂,而且各种各样源源不断,听的我脑子,一阵乱糟糟的,吓的我连忙,将耳朵远离了铁塔壁。
地猴火舞两人,此刻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沉吟了一下,我还是提醒地猴火舞,先别去管那些了,先下了铁塔再说。
两人连忙点头应是,跟着我一起,继续向着铁塔之下攀爬,花费了一段时间后,我们这才爬下了铁塔。
这时,我们发现,我们来到了一处石台上,而这石台之上,刻着许多看不懂的符文,且符文很大,凹槽也很深。
让我与地猴火舞,有些惊疑的,是那符文凹槽内,似乎流淌着的,好像是鲜血,因为我们三人能够闻到,一股很刺鼻的血腥味。
“墨哥~!那应该是血吧?这石台规模不小,那些符文也多,凹槽还深,这需要多少的血,才能填满这些凹槽?”
地猴有些惊疑,看着我,出声询问道!
我走近了一道,勾勒着星形的符文凹槽旁,用长剑想要沾一下,那凹槽内的血液。
但让我诧异的,却是那血液,居然已经凝固了,那看着就好像,新鲜血液的红色液体,居然已经凝固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用长剑剑尖,用力挑了一点红色固体。
将长剑递到近前来时,我闻了一下,那已经凝固的红色固体,发现确实还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这东西似乎真的是血液。
我从储物袋内,取出了一小瓶溶解液,滴落在了红色固体上,很快便见红色固体,溶解开来,化作了一滩血液。
地猴与火舞,也是靠近查看了一下,便听地猴确定道:“墨哥!这就是血液,就是不知道是人血,还是野兽的血液。”
那滩红色的液体,虽然被溶解开来,但时间太长了,已经难以分辨,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的血液,能确定的,便是那是血液没错。
见地猴与火舞,也同样分辨不出来,我也只能作罢,取出了书卷,将祭台上的符文,都给描绘记录下,或许以后这些符文,会有所用途。
将符文全都记下后,我便收起了书卷,随后又回到了铁塔旁,观察起了铁塔,研究这铁塔内,传出的声音,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