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一间酒家,一间最上等的包间。
一名男子推开房门,来到走廊上,双手杵在雕花木栏上,朝着下面一人看去。
而下面这人便是寻文境,此刻的他神情平淡,但是眼睛里确是透着一股子青昧,望着戏台上的女子。
“寻叔叔,你若喜欢这个女子,便告诉她就是了,为何每次都这么远看着她?”李芗子坐在寻文境身边,望着抬手舞姿优雅,唱戏动听的雪柳姑娘。
寻文境淡淡一笑道:“喜欢归喜欢,但是现在北境的局势微妙,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
李芗子听到寻文境的这番话,微微点头,细细想来确实很有道理,道:“叔叔说的是,不过庆幸的是这雪柳姑娘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如果只是一名普通舞女,恐怕早就辗转到其他地方了。”
李芗子的话让寻文境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双眼之内映着雪柳优雅婀娜的舞姿,道:“知道叔叔为什么青睐有加这雪柳么?”
李芗子摇了摇头道:“这个不知道。”
寻文境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这雪柳姑娘虽然是舞女出身,但是在她的舞蹈里面并没有那种骚到骨子里的韵味,反而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气质?”
李芗子听到这里,恍然一愣,随即点头道:“叔叔说的对啊,虽然我每次陪你来这雪柳都在跳舞,但是并没有其他舞女那种骚柔之感。”
寻文境点头道:“所以,这就是她吸引我的地方,这样的女子似乎对世俗之事并不放在心上,只要能维持这里的生活,赚多赚少倒也不在意,这种人少喽。”
李芗子见寻文境叔叔对雪柳赞不绝口,忍不住笑道:“叔叔,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般夸赞一个人呢。”
寻文境听到李芗子的这句话,微微一愣,下一刻打趣地说道:“胡说,韩白易我可是称赞过啊,他不也是你的心仪之人?”
李芗子一听这话,脸颊顿时一红,喃喃道:“叔叔,你就会嘲笑我......”
寻文境见到李芗子这模儿样,笑道:“好了,走吧,回去吧,听说韩白易抓到花面,我正好奇能从此人嘴中的得知什么呢。”
寻文境起身准备离开,目光不舍地看向雪柳,而舞姿翩翩的雪柳心领神会,美眸看向寻文境示意还礼。
寻文境和煦一笑,便和李芗子转身离开。
片刻之后,雪柳调完这首曲子,轻抬白皙的手背,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这才缓缓下台,随后来到顶楼走廊,见到手杵在雕花木栏上的男子,笑道:“主公。”
主公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回到房间,雪柳缓缓跟了上去,将房门轻轻合上,瞧着桌子上的白色面具,疑惑道:“主公怎么回来到北境城?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主公道:“是啊,花面被抓,所以我就亲自来到这里,不过我在这里也不会多待,今天便出发前往突厥城。”
雪柳黛眉一皱,她十分诧异这花面怎么可能被抓,上前一步道:“主公,你的意思是说韩白易将花面抓住?”
主公拿起白色面具,把玩在手里似乎对这个结局并没有太多意外道:“是啊,花面已经两天没有联系我。”
“所以我便一路前来北境城,确定一下花面的情况。”
雪柳见主公并没有惊慌失措,道:“主公,那韩白易听说诡计多端,如果花面被抓,恐怕会将自己知道的都供出来......到时候我们就不太被动.......”
“不怕,花面临走之前我已经嘱咐过他,如果被擒不用反抗,让他们抓,然后将他所知道的都可以告诉给韩白易。”
雪柳不懂得花面的意思,她疑惑道:“主公这是为何?”
主公抬起头看向窗外,窗户外的阳光晃晃悠悠地在他脸上跳动,他展颜一笑,极为自信地说道:“因为当我踏出北境城,去到突厥城之后,这些消息就统统的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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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白易将写好的信反复捉摸与推敲,他已经将龙岚组织的每一条罪行都罗列出来,尤其是完颜魁拔的死。
“铁牛大哥,米娜,你们看看这封信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吾兰米娜接过信封,仔细看着,片刻之后道:“嗯,不错有条有理,这封信完全可以。”
说完便把信交给张铁牛,张铁牛接过信认真读着,不过想了想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道:“白易,这封信确是没有问题,但是既然已经揭秘龙岚真正的面目,为何不在把吾兰米娜的身世写在其中,一来可以彻底阻止突厥王叛变,二来这也是让两国紧张的局势彻底缓和啊。”
韩白易一拍大腿,道:“是啊,这一点我怎么就没想到!”
吾兰米娜也十分赞同道:“铁牛大哥说得对,既然这信已经写了,那也就把我的身世同样告诉突厥王,这样两国才能彻底和解,龙岚组织也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韩白易一边点着头,一边拿起笔在信上认真地写着,没过多便将吾兰米娜的身世全部都在信上。
三人再次看过之后,韩白易将信亲手蜡封好,交给张铁牛道:“铁牛大哥,你派人一定要交给突厥王手中。”
张铁牛道:“放心,保证完成。”
张铁牛离开,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吾兰米娜与韩白易,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两人都不在说话,许久吾兰米娜道:“白易,我先出去做饭了。”
韩白易心猿意马,见吾兰米娜要出去,便站了起来一把将吾兰米娜搂在怀中,靠近其耳边话语挑逗道:“米娜,少吃一顿饭没关系,但是不能少吃一口豆腐啊。”
吾兰米娜小脸一红,感觉到蛮腰已经被韩白易的两手慢慢握住,羞涩道:“你若再欺负我,我便告诉芗子姐姐,让她来教训你!”
韩白易嘿嘿一笑,两手更加不安分道:“你让她来啊,到时候我让你们都出不了兜子走。”
吾兰米娜刚要反抗,可不知为何只感觉身子好似被一抹麻酥酥电流划过,全身酥软再无半点力气,她目光向下见韩白易的两只手好像充满魔力,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任由其摆布,道:“白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