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整个白马县都在谈论柳家,很多人知道沛家破产纷纷叫好,终于老天开眼,让这嚣张跋扈的沛文月得到报应。
马县令忙着给柳家忙前忙后,而王大人的到来更是让他心中忐忑,毕竟这王大人算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清楚自己当初帮助沛家处处刁难柳家。
"哎,真没想到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帮助沛家......"马县令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最近因为这件事情,睡觉都不踏实,半夜经常被惊醒。
"如果我妻儿在身边,有个知心人和我说说话,该多好啊。"马县令靠在椅子上,脸上的皱纹似乎又深了好多,心里一酸。
哎......
希望是我多想了,这一次王大人就是来柳家道贺的。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来到铜镜面前,将衣服整理好,精神许多道:"柳家,你现在可是我的菩萨啊!"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来到门前,轻声道:"马县令,门外有一名乞丐找你,而且说有意见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乞丐?"马县令一愣,这无缘无故哪里来的乞丐?突然想起可能会是沛文月,赶紧说道:"赶紧把他带进来。"
乞丐蓬头垢面,破衣烂衫,一瘸一拐地来到大厅,浑身一股子臭味,就连一帮的衙役都感觉恶心。
"你们先下去。"马县令挥了挥手,双眼盯着面前低头看不清面部的乞丐。
"是。"
两名衙役退下之后,这名乞丐才缓缓抬起中,冷冷道:"马大人,好久不见。"
"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沛文月。"马县令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打量着沛文月这身行头,讽刺道:"当乞丐的滋味如何?"
沛文月凝视马县令,道:"马县令,你打的一手好牌啊,竟然突然查办我家,就是为了讨好柳家?"
马县令冷笑一声,道:"大势所趋,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欠那么多债,你也不想想,就算我不查办你家,那些商人能饶了你么?钱庄的老板会饶了你么?"
"你说的简单,你是为了你自己!怕是被我牵连你才准备查办我家!我说的没错吧!"
马县令虚伪的笑意突然一凝,面色肃然道:"是又如何,就算你现在大街上诬陷我有谁会信?再说这些都是你自己自找的。"
"你若不招惹柳家,不去夺柳家生意,你能有今天?你说有人欺诈你,他们怎么不欺诈柳家?!"
"自作孽不可活!"
马县令不行再和沛文月废话,现在见沛文月已经落得这般地步,也是罪有应得,道:"我这给你一百两银票,够你一日三餐,几年不成问题,若是你大吃大喝,恐怕连一顿饭都不够,你好自为之吧,赶紧离开白马县吧。"
沛文月一瘸一拐,拿起地上的一百两银票,自嘲一笑,随口说道:"马县令,现在柳家可是有王大人和诸葛飘柔两人在,他们为何这个时候来,你自己好好揣摩。"
马县令心里一紧,故作镇定道:"你吓唬我?"
沛文月将银票揣进怀中,不死心放过韩白易,笑道:"自己丢了乌纱帽是小,丢了脑袋没人给你送终!"
"啪!"
马县令最听不过沛文月说自己的事情,当初是因为碍于他白马县商人身份,可是现在已经落得乞丐,还敢嘲笑自己,他大吼道:"你是不想活了!"
沛文月淡淡一笑,瞧着动怒的马县令,道:"马县令,知道我这条腿是怎么断的么?"
"关我何事?!"
"当然管你的事情了,因为我出卖了你,保住了性命,这才被韩白易打断一条腿。哈哈!哈哈哈哈!你若现在聪明,赶紧自保,有机会杀了韩白易将这罪证石沉大海,若不然......哈哈,哈哈哈哈......"
沛文月说完这话,和疯子一般,癫狂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最后消失在马县令的眼中。
"怪不得,这几天王大人和诸葛飘柔会在柳家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是想摘了我的乌纱帽?!"
马县令额头瞬间伸出一层冷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片刻之后,缓过神来道:"这个该死的韩白易,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吧。"
......
牡丹亭。
韩白易躺在张岩儿的白皙的大腿上,嘴里吃着葡萄说道:"铲除马县令的事情交给这两个老头,反正马县令确是有罪,而且这两个老头已经喝了他快十杯的白酒,这事不办,他们也不好意思离开柳家。"
岩儿点了点头,道:"白易,你真棒,再给你剥一个葡萄。"
韩白易眯起眼睛,道:"岩儿,马冬梅的丫鬟是不是被烧伤了?"
岩儿一边剥葡萄皮,一边说道:"嗯,经过我这几天跟踪,马冬梅确实去药店买烧伤药。"
韩白易点了点头,转了个身吐出葡萄籽,摸着岩儿丝绸般光滑的手臂,道:"看来这马冬梅也是不好惹啊,她经常出入京城,与京城达官贵人私交甚秘,而且他还见过柳老爷。"
"她见过柳老爷?怪不得她知道柳老爷可能有地图的秘密。"
岩儿将剥好的葡萄送进韩白易嘴中,又道:"这马冬梅你准备怎么办?"
"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对外宣传柳老爷书坊的《洛神图》丢失,将她们的目光指向别处,然后将鲁笑白这个老杂毛的腿上养好,让他尽早离开。"
岩儿蹙眉担心道:"你就不怕鲁笑白将这件事泄密出去?"
韩白易坏笑一声,在岩儿香胸上抹了一把,像一只偷腥的猫,得意道:"他的孙女在书院,这老杂毛是聪明人,自己孙女的性命难道不要?"
岩儿捧着韩白易的脸颊就是一口,道:"白易,你就是天生聪明的料,想任何事情都比别人考虑的细致。"
韩白易脸皮极厚地说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天下最聪明的。"
岩儿噙嘴一笑,脸上的酒窝浅浅露出,细细的眉毛轻轻颤抖,一副像被人疼爱的样子。
韩白易被这小妮子挑逗的精虫上膛,两手摸着岩儿肤如凝脂的胳膊,舌头在手臂朵牡丹上亲吻着,道:"岩儿啊,你娘亲的纹身手艺真好,这多牡丹真是漂亮啊。"
岩儿故作娇羞,双眸盈盈,将蛮腰弯下,露出丰满的胸脯,做了个兰花指,轻轻点在韩白易的额头上,羞涩道:"要不让我娘出来,给你也纹一朵?"
韩白易抬眼多瞧了几眼岩儿那一对自己玩不够的玉兔,抹了一把口水,嘿嘿笑道:"不用你娘出来,等以后有了孩子,在牡丹亭前叫声奶奶,她老人家就会安安稳稳,忘记牡丹,一辈子高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