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块玉佩的作用……”
“你给我闭嘴!”
猝不及防,金峰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旁的赵平一个猛扑扑倒。
在金峰被扑倒的同时,赵平的牙齿狠狠的咬进了金峰的脖子!
陈召远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为了这块玉,赵平竟然下此毒口。
“松口!”
陈召远的手刀狠狠的切在了赵平的脖子上。
神经中枢收到重击,赵平的下颚顿时无力,但他的牙齿还死死的勾在金峰的喉咙上。
陈召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人分开。
“赵平,你tm真是疯狗,如今我们几人都栽在这小子手里,杀手团也只剩下我们二人,你苦苦守着这秘密又有什么用?”
金峰的喉头一大块肉都被咬下,鲜血溅的到处都是,不过还好,伤口虽然可怕,但并不致命,而且似乎也没有伤到喉咙。
赵平擦着满是鲜血的大口,冷森森的笑:
“我此生最恨叛徒,我就是死,也不会背叛组织,你若是敢说,我……”
“你闭嘴吧!”
赵平话音未落,便被陈召远一个布条塞住嘴巴,又被五花大绑的封住了行动。
这赵平性子如此刚烈,似乎也没有审下去的必要了,不过陈召远倒是非常理解赵平,因为陈召远的佣兵团也出过暗鼠这样一个叛徒。
换做是陈召远,可能也会和赵平一样吧。
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陈召远现在就是得做这个窃取机密的恶人。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便是那金峰。
想到这儿,陈召远道:“金峰,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说了,我一定护你周全。”
“好好好,我这人最识时务,只要能活命,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顿了顿,他打开了话匣子:“其实,这玉佩的第一任主人,并非尤图,而是举世闻名的中国武术大师,真龙。”
“真龙!”
陈召远双眉一挑,这个名字真可谓是如雷贯耳。
相传,这位叫做真龙的武术大师不仅拳脚功夫了得,其本人更是有一拿手绝活儿,那就是可以隔空伤人。
对此,陈召远原本是嗤之以鼻的,但自从他在多年的实战中领悟了内劲之后,才明白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这位叫真龙的大师,才是当之无愧的国术大师,是这世间为数不多的几位领悟了内劲的高手之一。
“唉,这老先生和你一样,简直就是个变态,当年我们为了搞定他,当真是费了不少功夫,从一开始的事前侦查,到后期的下药,无一不是煞费苦心。
我们并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但他似乎未卜先知一般,本能的感觉到有人要暗害他,我们的狙击手每次蹲点瞄准,他总能在危急关头鬼使神差的走进狙击的死角。
事情一再的陷入僵局。
好在尤图当时细心,调查了老爷子的资料,发现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好女色。
于是我们买通关系,在他最常光顾,也是最信任的那个红尘女子的身上做文章,
我们几个折磨了她三天三夜,才得以胁迫她就范。
我们在她的下体中下毒,待老家伙翻云覆雨后,才终于将他拿下。
我们在瓜分战利品的时候,竟然在老爷子的舌头底下发现了这枚玉佩。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老爷子竟然含在嘴里保管。
但调查了很久,我们依然没有弄清这玉佩的来历,但看它品像不凡,似乎可以卖个好价钱。
谁知,我们找了无数鉴定专家,却依然弄不清这玉佩的来历,一连几个月,都找不到敢高价收买它的商人,于是,这看起来最有价值玉佩反而成了最无用之物。
所以,我们只能猜测它是对老爷子个人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吧。
我们就把它当成个纪念品,分配给了功劳最大的尤图。
不料,这才是这一连串悲剧的开始……
尤图自从得到这枚玉佩以后,就开始疯疯癫癫,整天嘟囔着一堆听不懂的话。
什么天地灵气,万法之源啦,
什么五行轮转,跳脱轮回云云。
而且,当时的尤图越来越孤僻,经常丢下我们独自行动。
当时我们几个找了个时间商量了一宿,觉得问题应该就是在那枚玉佩上。
于是我们哥几个找了个机会,联手抢夺尤图的玉佩。
谁知……
那厮竟然强的变态!
他竟然使出了真龙老爷子的拿手绝活!隔空伤人!
本来,我们弟兄几个常年合作,虽然各有专精,但实力差距也不会那么明显。
但当时我们弟兄四人竟然被尤图一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着实诡异。
自那次以后,尤图和我们彻底决裂,分道扬镳。
最后,我们一直认为这枚玉佩应该是个邪物,得到它的人,可以获得隔空伤人的能力,绝对是无价之宝!”
至此,金峰的发言全部结束,他摸了摸喉咙上的伤口,样子有些疲惫。
而一旁的赵平死命的挣扎着,用恶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金峰。
听了金峰的说辞,陈召远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关于隔空伤人的手段,陈召远也是会的,应该不是什么特异功能。
但陈召远那是常年的锻炼加上机缘巧合才得以领悟,正常人想要领悟,实在是难上加难,但这国术大师也好,尤图也罢,竟然靠着这枚玉佩成功走入这样的境界,着实匪夷所思。
但当日陈召远的确亲眼见到黑点违反牛顿定律,直接钻入这龙形玉佩中,化作一火鸟图案。
陈召远不得不相信,这玉佩有着神奇的威能。
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于是陈召远道:
“好了,该说的你也都说了,我本应该按照我的承诺保你平安,不过……”
“干,我就知道你不会信守诺言!”
陈召远话还没说完,金峰便一个翻滚离开了原地,如离弦的箭,瞬间窜了出去。
“还挺机灵,不过……”陈召远玩味一笑。
果然,那金峰窜出去没两步,便一个趔趄一头栽了个狗吃屎。
“不过你还太嫩,而且我最恨叛徒。”
陈召远一次说完了刚才两次都没有说完的话,他的手里捏着绳子的一头,而绳子的另一头则成套索状,绕过一颗大树,不偏不倚的落在金峰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