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薇薇昏睡过去了。
王丽丽不紧不慢地坐在那儿,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从西餐厅门口走进了一个男人,见着王丽丽挥手,他立马走近了过去。
王丽丽看了来者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交待我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办妥了,别忘了你承诺过我的。”
“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高伟嘴角轻扬起一抹弧度的笑意。他递给了王丽丽一张银行卡说道:“这卡里有两万块钱,密码6个0,当是给你办事的酬劳了。”
王丽丽接过银行卡,嘴角泛起一抹淡笑:“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爽快人打交道。”
高伟笑。他最喜欢和这种可以用钱收买的人打交道了。他扫了昏睡过去的杨薇薇,心中冷笑,杨薇薇你这个死贱人居然敢背着我找男人,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治治你不可,平日里装得跟忠贞烈女似乎,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等到了床上,我倒想看看你是怎样的一副淫荡样。
“我把人带走了。”高伟说了一句,便扶抱着杨薇薇走了出去。
王丽丽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静静的在坐在那儿喝了一杯咖啡方才站立起身。
陈召远疯狂疾驰,那四十分钟的车程硬是被他缩短到了二十分钟,当感到豪犇西餐厅的时候,他并没有着急着进去,而是透过玻璃窗从外面扫看着里面的身影。可是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发现杨薇薇。
于是,陈召远打算去里面一探究竟。他十分清楚,倘若杨薇薇不在这里的话,那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不该连电话都打不通。
王丽丽?似乎这个女人才是重点吧。
王丽丽曾经是杨薇薇最好的闺蜜,陈召远对此并不陌生。只是时隔七年,想要重新找寻七年前模样的人,恐怕是一件不易的事情。这七年,他在国外经过了严酷的训练,自然也懂得观人追踪。首先,他将目标锁定在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性。而从杨薇薇母亲口中得知对方是从国外回来的,那么对方必然是一个物质追求主义者。
而据测,这整家西餐厅内符合标准的女性目标不超过十个。
正当陈召远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碎花长裙,背着LV挎包的年轻女人。一袭酒红色的头发显得格外的耀眼,架着黑框眼镜,抹着淡淡的妆容。那面颊的轮廓不变,脸依旧是那张脸。
陈召远打量着对方,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即上前挡住了对方的步伐。
女人微微皱眉,言语不善地道:“让开!”
陈召远越看越越觉得熟悉,摸了摸鼻子,嗤笑着道:“王丽丽?”
“你是谁?”听着对方叫唤出自己的名字,王丽丽微微一愣。自己这才刚回来,怎么就有人找上自己了?而且,再她的印象里,自己似乎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陈召远并没有介绍自己,而是自顾自地说道:“原本我并不确定你就是王丽丽,不过从你开口的那一刻,我就确定下来了。”
“你到底是谁?”王丽丽眉头深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召远!”陈召远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什么?陈召远?”王丽丽一脸的错愕。眼前这个男人是陈召远?仔细一看,确实与当年有几分相像。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找上自己的。她深缓了一口气,尽量使得自己内心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道:“你找我做什么?”
“明知故问!”陈召远嘴角扯出了一抹不屑。望着对方闪烁的眼睛,他已经确定这其间绝对有猫腻了。“还跟我装傻?我问你,薇薇呢?”
“薇薇?杨薇薇?”王丽丽佯装一副茫然的样子。“我怎么会知道她。我跟她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行了。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的话,那就劳烦你让开吧。毕竟浪费别人的时间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是你把薇薇单独约出来的,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走出来——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觉得这样的冷笑话有意义吗?”陈召远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你怎么知道?”王丽丽急了。她确实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哦对了。之前记得杨薇薇说过她和陈召远已经在了一起了。她的神色有些慌乱,欲要躲开陈召远,仓促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说罢,她欲要绕过陈召远离开。
却被陈召远拽住了胳膊,只听得陈召远冷冷地道:“我再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说薇薇在哪儿。若是你不说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敢!”王丽丽怒瞪起了眼睛。“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又如何?”陈召远无所惧怕地说道:“若是薇薇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
“陈召远!”王丽丽目光死死地盯看着陈召远,咬牙切齿地道:“你果然还和当年一个德行!明明没什么大本事,却非得逞英雄!呵呵。也不知道薇薇为什么会喜欢你,当真是瞎了眼。”
“因为我会保护她。我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陈召远淡淡地说道:“而且,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当然,跟你说这些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你根本不会懂。你还有二十秒的考虑时间。”
“哼!”王丽丽冷哼了一声,将头一扭,不管不顾。
唰!
陈召远拖拽着她,直接将其强行塞进自己的车内。
“喂,你做什么!陈召远!你这粗鲁的野蛮猴子!”王丽丽嘶吼道:“你放开我!”
陈召远没有放开,而是冷笑着道:“没用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周边的人往往只会看热闹,或是误认朋友情侣之间的吵闹。”
“你!”王丽丽无言以对。
“现在可以说了吗?”陈召远很不耐烦地道。
“不知道!”王丽丽很直接地摇头。
喀!
陈召远快速地出手直接扣住了王丽丽的嘴角下颔,冷冷地威胁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