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长老败下阵来,却不见认输,他们可是云断江那头的人啊,绝不能让云钧这小子占了便宜。
几位长老互相看了一眼,又对云钧发起了一轮新的进攻。六个人分别冲击云钧的不同方向,每一个方向都有一名长老的攻击,想让云钧被打的措手不及。长老们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云钧,虽然身体受伤,但是剩下的功力足以抵抗的住他们的袭击。
六位长老一章拍向地上,震地而起,飞在空中,身体周边的气流不由得跟着动了起来,几位长老都是修行之人,身体里也有了数十年的功法,饶是平常的云钧十几个回合便会败下阵来,可他们没有想道的是,云钧不久前才学习了父亲教授的颠倒乾坤的功法,现在的他们稍不留神便会败下阵来。
云钧耳朵听着各处长老的动静,想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怪只怪他们跟错了主子。云钧手掌幻化成拳,脚步迈开,身上的灵气由于云钧的运功,从四周散了开来。
就在正要开始激斗的时候,一声喝令:“住手”。
云钧和其他六位长老听到喝令后停了下来,纷纷扭头看了去。
只见一名下人带领着三名白发老人进来。
云钧定睛一看,鹰钩长老看着云钧奸笑着。云钧恍然大悟,原来是暗地里叫来了族中太上长老会的人,怪不得刚才看到一位长老叫来一名小厮,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什么。
几人停手后,云钧正要开口诉说真相时,太上长老会的一名白眉长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在此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还未等云钧张口说什么便看见一名鹰钩长老靠近长老会一员在小声的说着什么。云钧仔细听来,却听见在告自己的状。
“云钧这小子,自己从地牢里打死小厮,偷偷逃了出来,还杀死了自己的大伯,并且还将我们几人打伤,如此不忠不孝之人,留着何用,将这个祸害留下,简直是蔑视我们的权威,如此狂妄之徒,坚决不能留下,斩草必除根。”
云钧听了冷笑道:“有什么话不光明正大的说还偷偷摸摸的说,必见不得人的。”
“哼,云钧从牢里逃了出来,打伤了看牢的小厮,敲响议事钟,并且还捏造事实说现任族长云断江已死,打伤我们几位长老来要这族长之位。”一位身着灰色长衫的长老说道。
长老会三位长老一听这个,不由得震惊。以一人之力独斗几位长老,现在的云钧不简单啊!
“云钧,你父亲的惨死我们深表痛惜,可现在的族长之位是你的大伯云断江,岂是你这小子说要就要的。造谣云断江族长已死,并且还打伤了几位长老,无论如何也容不得你小子在此放肆。”白眉长老说道。
“是吗?先不说云断江是否已死,就算是他活着现在的族长之位也轮不到他来坐,一个为了族长之位陷害侄儿入牢,并且想以溶解骨骼的葬气丹害死侄儿的人,你们说这个族长之位是否应该给他。”云钧说道。
“这不可能吧,云断江族长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白眉长老说道。
“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若不是我修习了颠倒乾坤的功法,恐怕现在早已成了一堆尸骨,哪还轮得到我在这里说话。”云钧愤怒的说道。
“几位长老不妨想想,我爹刚刚过世,这族长之位便空闲了下来。如若我真的想拿这族长之位,又怎么会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犯错。如果我真的觊觎这族长之位,是不是更应该安分守己,又怎会让他人多了这族长之位?”
“可是你不应为了这族长之位,伤及你大伯和其他长老啊?”
“哼!如果不是他们强加阻拦,我会和他们动手。他们全都是云断江的人,处处以云断江为主。再者说了,这族长之位本就该属于我,他们不想让我登上族长之位,强加阻拦,我仅凭一人之力奋力抵挡。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云钧说道。
“这??????,那你也不能说你大伯云断江已经死了啊!”白眉长老不知该如何辩解。
“我大伯?他不配。我爹尸骨未寒便陷害我,为了夺取这族长之位,还想对我赶尽杀绝。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我云族的族长。再者说了,如若不是云断江陷害我想致我于死地,我还可留他一条生路,可是他就没想放过我,让我怎么能够饶恕他?”云钧隐忍着怒气说道。
长老会的长老一想,云钧说的不无道理,莫非他们错怪云钧了?可是到如今了,不能没凭没据的再换一回族长吧!还是等等再说,万一云钧说谎,云断江没有死呢。并且,云钧现在刚刚打伤了几位长老,本已是负罪之身再加上伤人之罪,怎么好再当这族长之位。
“报—”正当长老会的长老踌躇之际,听到下人来报。
“不好了,不好了,城外来了一支队伍,好似山族人前来挑衅了!”只见门口处一位下人急匆匆,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喊道。
“这可怎么办啊?现在云段江族长也不在,山族对我们虎视眈眈很久了,这次突如其来,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否则不可能会贸然前来的。”灰色长衫长老说道。
云钧想:“山族,这个部落看来是按耐不住了啊。之前一直听父亲提起过,总是和我们云族针锋相对,一直看我们不顺眼。现在父亲刚过世,又遇上族长之位之争,他们前来挑衅,肯定是等了很久才抓住这个机会了吧,我断然不能让父亲已经稳固的江山白白失去,不能让我云族的人陷入危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