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听完右丞相和云均的分析以后,觉得他们说的很正确,他们也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自己怎么会把这么惊天秘密告诉一个杀手呢?那个杀手只是一个替他们杀人的机器罢了。
而且自古以来的规矩就是,杀手只需要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从来不需要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杀这个人,他们也从来不会多问。
公孙浅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了,她想她不应该这么着急,因为她身上还背负着很多任务,她不能这么任性,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公孙浅了,以前她有族长妈妈的保护,也有族人的庇佑,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只能一个人往前面走着,她也不知道前面要遇到些什么,可是她不得不面对这些事情。
右丞相看到大家的气氛都很凝重,就站起来说道:“大家都饿了吧,我吩咐厨房做一些饭过来,大家先用完午膳以后再讨论其他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们急不来,我们要稳中求胜,不能一时心急酿成大错。”
云均对右丞相笑了笑,右丞相扭头对李管家说道:“李管家,你去让厨房为大家做一些饭过来吧,我们在饭厅等着。”
李管家听到自家老爷这样吩咐,自己便点了点头,立马扭头去厨房。
他们几个人也移步去了饭厅,等着厨房把饭做好给端上来。
转眼间就过了好几日,右丞相最近也没有去上朝,大家的气氛都很凝重。
现在大家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佐罗的情况,想让他赶快恢复过来,一直担心他的身体,二来就是如果佐罗醒不过来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他们几个人轮番照顾着左罗,对他悉心照顾,丝毫不敢有一丝的差池。
大概过了一周以后,佐罗的情况有一些好转了,差不多已经能下床了,右丞相觉得也是时候了,这几日他没有上朝,他不知道王爷和做丞相在朝廷中又有什么动作。
他们就准备来商议这件事情,他们把佐罗给抬到前厅中,佐罗虽然说能下床走路了,可是他走路却迈不开步子,腿上还有一些伤,需要再休养些时日,可是现在他的精神已经好了,跟大家都坐在一起。
右丞相首先说道:“佐罗兄弟在你刚被救出的时候,你在纸上写下了王府囚禁着些什么人,那日云均和白风去救你的时候,他们也觉得王府里面有一些异常,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们就是想着等你清醒些以后,然后我们再来商议这件事情。”
佐罗听到右丞相这样问,他就突然有些震惊的说道:“在我意识还有些不清醒的时候,我知道迷迷糊糊的,我好像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了,我以为这件事情你们已经开始行动了,看着我状态不太好,所以就没告诉我,可是你们还没有去王府里面看看,关着什么人吗?”
右丞相听到佐罗这样说,就在一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还没有去王府里面,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王府里面是什么情况,那时去救你的时候,只听到抓过来的那个杀手,告诉我们刑房周边的情况,并没有告诉我们里面准确的情况,而且云均和白风在房顶上面看着,前院有很多官兵在巡逻,他们也不敢贸然进到王府里面去查看。”
佐罗听到右丞相这样说就立马说道:“是这样的,我一开始在王府门口,监视王府的时候,就看到,每天晚上王府里面就有很多人巡逻,我本想着去里面看看究竟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那么多人来看管,我进去以后看到一个房子里面关着一个人,可是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看着像一个老妇人,可是我进入王府里面以后,里面官兵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发现了我就把我给抓了起来。”
云均在一旁问到佐罗:“那王爷知道了你看到了里面的人以后,他是什么反应?”
佐罗说道:“我被那些官兵给打晕了,我醒来了以后就被绑在刑房里面的木板上,王爷在木板前面一直问我有没有看见里面是什么东西?可是我咬死不承认,王爷像是害怕别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似的?特别紧张,也不敢把我放出来,可是他觉得我是右丞相这边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又不敢贸然的把我给杀了。”
他们几个人听完以后面色都很凝重,也没有从佐罗这边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佐罗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垂头丧气的就说道:“我在王爷府里面虽然没有听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可是我知道他们官兵巡逻的规律,我每天晚上都在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今晚可以去王府里面一探究竟。”
云均听到佐罗这样说,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似的,就猛的抬起头问道:“你知道那些官兵的规律吗?我看他们有很多人在巡逻,所以我和白风一直不敢贸然的进去。”
佐罗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在里面这么多天,虽然每天都会被打,可是我都坚持听每天晚上外面的脚步声,我知道那么多官兵在巡逻,里面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我就注意到那些官兵巡逻的规律,我想着有一天如果能出来的话,我就告诉你们,让你们进去看看究竟有什么秘密,本来是无心之举,可是没想到今日却能派上用场。”
云均注意到佐罗说道“自己每天都会被打”,云均突然就很是心疼佐罗,站起来轻轻拍了一下佐罗的肩膀。
佐罗对云均笑了一下,安慰云均,他知道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情,云均心里一定很愧疚,他是个大男人,而且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安慰云均,他每天都表现得自己像没事人一样,就是在安慰云均,想让云均心里好受一些。
在佐罗的心里,云均不管让他做什么事情,他都是心甘情愿的,他这条命都是云均给的,他也从来没有怨过云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