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洛水沐的样子,云均心里一沉,洛水沐整个人身上伤痕累累,甚至脸上还有两道伤痕。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真的如此凶残。虽然刚刚进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个样子,他还是不免的心疼。
“洛水沐姐姐。”小青心疼的大喊起来,眼前这个人,如果知道这个人竟然是这样的恶魔,对她毫不手下留情,她一定不会留下洛姐姐的。
“你们来了。”水卑的手还在洛水沐的脸上比划着,还在等着动手,看到他们又笑了起来,非常狠毒说:“你果然背叛了我。”
这句话是对着水歌说的,水歌对他的话放置不管,狠狠的看着他:“你快放了洛姑娘,我可以饶你不死。”
“好大的口气,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叛徒?”水卑笑着看着看着他,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我早就看出你的不对劲,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跟他们混在一起了,亏我对你那么好。”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水歌不想再跟他废话,便从的手中变出了一把剑,直接指着他的鼻子,说:“一绝高下吗?”
而旁边的云均早已按耐不住,运起气来,整个人手中团成一团巨大的火焰,水族人怕火,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这么对待,他怎么还可能冷静下来?
然而水卑见到火焰并不害怕,对云均说:“这点东西就想伤到我?你恐怕太小看我了。”
云均没有跟他废话,火焰直接打到了旁边的洛水沐身上,然后洛水沐就被火焰包了起来。
“我没有想要打你的意思。”云均把整个火焰又收了回来,慢慢这些火焰变小,变到只有一个丹药那么大,云均把它抓到手上,直接收到袖子里面。
这个火焰跟平常的火焰不一样,这是用来疗伤的火焰,人的皮肤接触到会在这种温和的条件下进行愈合,他不能像水歌那样直接念动咒语,但是也有这种能力,他看的书多,所以这种小伎俩也不在话下。
再也不用担心误伤到旁边的洛水沐,云均整个人的眼神都变了。
“接下来就是你了。”
这下子水卑慌了神,本来想拿洛水沐做人质,现在人质都已经被救回去了,他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可能谁都打不过,一下子就怂了起来。
“你们给我等着。”放完狠话,他整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整个岛的结界已经被打破了,水歌带着他们迅速离开了这个岛。
然后他们才知道,现在的水族已经不是以前的水族了。水歌之前说过白哲曾经控制过水族,但是不一样的是,那些人都已经死掉了。那些未被控制的人是被控制的人杀死的,后来的那些人都比较软弱。
而之前他们所见的水卑,也早就被人杀掉了,就是被那个半人半兽的怪物所杀的,他是为了夺得白水晶,便杀死了水卑,披上了他的皮,毕竟只有族长才能打开白水晶的结界。
他回水族,是为了找到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本来自己父母没有想要回水族的,在无名山呆的好好的,后来水族长老派人来了一封信,他的父母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为了调查父母的死因,他只身来了水族,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可能是水卑觉得他为人比较正直,为了不引起外界的怀疑,他就一直代替水族参加各种大会。
后来发现其实水族早就名副实亡了,那些反抗水卑的人都被关进了地牢里,就是救出洛水沐的那个地方,那里不是地牢,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为了吸食白水晶的精力,而且不能打破自己是族长的这个身份,水卑一直披着那张皮,在调查过程中,他弄清楚了自己的父母不是被水卑杀的,而是当时的族长觉得自己威严不够,他们的父母又过于叛逆,他们嫉妒自己父母的能力,想要把他们召唤回来,为自己所用。
但是在外生活的父母早已放弃了这种生活,回来以后发现被骗了,便想要离开,这些人不允许,想着想要依靠父母的能力振兴水族。
迫不得已父母留了下来,替水族做了一个保护罩,外人根本攻不进来,便就是水族外面的结界。
但是这些人恩将仇报,知道父母的能力只有这些以后,他们感觉自己被骗了,竟然集体抗议,私自处死了父母。
这些事水歌知道以后一直隐忍着,这个水族已经不是原来的水族了,那些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报应,而刚才他也救了那些人的后辈,里面甚至还有当年害死他父母的人。
没想到这么温润如玉的帅水歌也有着这么心酸的历程,三个人在回对岸的路上听到这些事,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洛水沐虚弱的躺在云均的怀里,身上的伤也在慢慢的愈合。
“那水卑怎么办?”
“现在没有了白水晶,他没有办法维持人的形态,估计还会再来的。”回忆起这么多不开心的事,水歌没有被影响到什么,他看着云均还里的洛水沐,本来想要上去帮忙,但是想到自己的能力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便就停在那里。
“你和徐贤是什么关系?”青青,终于把这个疑问问出了口,近乎八卦的看着他,心里却在他脸红的那一刻了然了这件事。
“我喜欢他。”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这么劲爆的消息,让青青兴奋起来。
“怎么会喜欢那个怪物?”青青,有点不理解,在她印象里,徐贤一直是一个吊儿郎当,非常不靠谱的人,怎么会得到这么强大的人的喜欢?他们又是怎么相遇的?。
“嗯。”没有别的解释,说完喜欢以后他就一直看着那边,希望一会儿到了对岸就能看到那个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上次见面看他用真气维持云均的命,他还是有一点不开心。但是也知道云均是他最好的朋友,尽管心里不舒服,也决定不再计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