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这个人也不是什么不下山的绝世高人,也是喜欢下山凑热闹的人,一般山下有什么庙会什么集市,也会易容下山去。
白雨问他为什么要在山上住着,他说一般绝世高人不都这样,但是白雨觉得这个并不是理由,但是他别的也没有多问,一个人跟着在山上呆了很久。
徐老下山的时候也会带上他,他感觉自己不是在修行,反而像是在玩耍。
后来他学的差不多,徐老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去看病甚至都不管这件事,有的时候跟刘三一起下棋有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拿他当苦力。
那个时候,刘三每天都来找徐老,两个人也不说话,就一直默默看着对方。
直到有一天,他在山下捡了一个黑衣服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极其秀美,但是满身血腥,他把他带了回去,发现都是一些皮外伤,不到两个时辰,那个男人就醒过来了。
徐老看着他说:“要不你也当我徒弟把。”
本来以为那个男的会拒绝,毕竟看起来他就不是这种可以安静学医的人,但是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人竟然答应了。
这个男人就是冀明,两个人一起在徐老手下学医,冀明更喜欢跟刘三一起下山跑,他们四个大老爷们有时候也会聚在一块喝酒,喝的叮咛大醉也没有人管。
白哲曾经为了表示感谢,找上来一次,但是徐老依旧不喜欢他,甚至连面都没有见,就让白哲自己离开了,他也曾经跟着白哲回去过一次,自己的父亲非常不满意自己的行为,但是他已经不能约束白雨了,就只能放任不管,但是还是天天派人过来让他早点回家子承父业。
冀明是一个散人,自己从小就喜欢打架,后来被一个高僧带到山里修炼,但是因为受不了苦修就跑了出来,成了一个恶霸。
自己悟性高,天赋好,东学一点西学一点,竟然也像模像样,让人极其害怕,但是天性暴虐,就经常欺压百姓所以被人报复,这才跑到了徐老所在的山里被白雨救了。
被白雨救了以后,他就跟转了性一样,收起了自己的脾气,可能也是因为死过一次了觉得生命可贵,而且没有地方去,就一直跟白雨厮混在一起。
可能因为徐老太不靠谱,冀明也不喜欢跟他在一起,更多的时候就是跟白雨一起玩耍。
两个人慢慢也生了一种情谊,直到某一天,游族派人过来找白雨,说族里很水族结了梁子,正在打仗,白雨跟几个人告别以后,立马赶会了家。
终于五年以后,他学成归来,不但医术增加了,武力也是高强,但是他的家族竟然没有等他回来,等他终于到了家,发现他的父亲已经被水族吊在了城墙上面,而且自己的族人死的死伤的伤,根本没有几个存活的。
他立马后悔了,想要去找水族报仇,但是被自己的家仆拦下,这个家仆是他父亲的亲信,看来得到了他父亲的命令特意在哪里等他,告诉他,他父亲说不希望他去冒险,而且给他准备了后路,就是去东瀛。
他知道东瀛有他一个叔叔,家仆说愿意跟着他,他想要去找白哲,家仆却说白哲已经在战场上死掉了,甚至连个尸体都没有,整个水族经历了灭顶之灾,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可能是幸运的,但是也是不幸的。
他听从了自己父亲的安排,自己去了东瀛,同时进行了苦修,但是东瀛的那个叔叔也早就去世了,他自己一个人也无地可去,想着回徐老那里,但是怕给徐老惹麻烦就在东瀛定居了下来。
然后认识了黎明的父母,黎明的父母都是猎户,在东瀛也很有名,但是黎明生下来以后心律不齐,他去看了看用了一附药,将母子二人救了下来,所以就被他们一家奉为恩人,恩人不敢当,但是每到逢年过节,也肯定能收到不少的礼物。
这里生活还算愉快,但是他根本不敢忘记自己族人的仇恨,直到有一天,回暗找上了他,请他做自己的少主,其实他也奇怪,从来没有跟魔教打过交道,魔教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毕竟水族也在找他,但是回暗笑而不语,只是告诉他,可以帮助他重新建立游族。
本来他是不想的,毕竟魔教的坏声明远播,他也不屑跟这种人为伍。
直到有一天,回暗发动一场地震,是得,那场地震是回暗造成的,回暗看上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他得到手,为了逼迫白雨,他就用了这种手段,白雨迫不得已把黎明就出来以后就去了魔教。
后来就被洗脑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冀明会来找自己,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反正等他醒过来已经这样了。
白雨回忆起来了这些事,总感觉遗忘了什么,他闭着眼睛,不知道云均的用意何在,如果可以,他不会选择回忆这些事,毕竟这些事太过于痛苦了。如果可以,他愿意在魔教当一辈子的教书先生,但是云均让他回忆起来,他就不得不面对。
“你想干什么?”他睁开眼睛,问云均,只字不提自己回忆的事情。
“不想干什么。”云均说,他本来也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想弄清符咒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对方不准备说,但是他还是得问:“你可知道这些符咒的来历?”
“这是我母亲发明出来的。”白雨知无不言,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云均早晚也会知道,而且他也想弄明白,云均到底想要干什么,又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东西,这个应该早就销毁了。”
云均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几乎跟他想的一样,白雨立马就怀疑那个男人就是白哲。
白哲还没死,而且竟然用这种手段开始报复?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他也想要找到白哲,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寻找,毕竟白哲如果不想让人找到,根本无从下手,这样他和云均都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所以我们合作。”云均说:“他肯定会来找你的,肯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