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均也拗不过两个人的撒娇,只好同意一起前往,但是跟两个人也做了约法三章,遇到危险不能一意孤行,一定要躲在他的身后。
尽管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他还是担心两个女生出事,再三嘱咐才带上了她们两个。
他使出了一招御行术,然后不出半个时辰,三个人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个村庄名为柳溪村,这里四面环山,属于一个低洼的位置,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向外面,然后村中间有一条河穿过,把整个村庄隔离起来。
刚到村庄云均就感觉到了怪异,他直接开了透视,但是没有任何异常,可能是因为怪病纵横的原因,村里只剩下一些老人,他突然想起村长的话,这个村子只有年轻人和小孩会得这种病。
转了一圈打听了一下,发现整个村子里真的只有老人。
“真的是好奇怪,怎么一个年轻人都没有。”青青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四处张望着。
“你没听村长说吗。”云均回答她:“这个村子里得病的都是年轻人,这些年轻人最后都会跳河自杀,可能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去逃命去了,也有可能,这些人都死了。”
“究竟是为什么,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听到云均的分析,洛水沐也有点后怕,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事,也不由得有点好奇,而且刚刚进了这个村庄她就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甚至袖子里的魔扇也有点躁动。
然而这个问题云均也回答不上来,他虽然也感觉出这件事不像是天灾,肯定是有人故意的,但是也不知道如何查起。
“我们先去问问村里人,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另外两个人听了云均这话也觉得只能这样了,她们还不了解这个村里的情况。
三个人一起往前走,不一会就看到有个白发老翁正在门口扫地,这里的老人大多数眼神散浣,看起来也不像清醒之人,反倒是这个老翁,动作麻利,看起来倒不像他这个年龄的人。
“老伯,你好,我们是从外面来的人,听说这个村发生了一起怪事,您能给我们详细说说吗?”云均见到他作了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表明自己道听途说,特意过来看一看,看能不能帮忙解决这件事。
谁知道老翁一看到她们就有点吃惊,对着他们挥挥手:“年轻人,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这个村子会吃人的。”
“此话怎讲?”看来的确是找对了人,这个老翁看起来了解的情况不少,但是无论三个人怎么问,老翁都只是一直说,你们赶快走吧,不要惹火烧身。
“老伯,您不要害怕,我们是云族族长派来的,不是普通人。”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洛水沐只好说她们三个来的缘由,“是你们村长告诉我们这个村庄年轻人得了一种怪病,我们才赶过来的,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具体情况。”
“村长?”听到这话那个老翁好像更加害怕,使劲握着扫把的手更加用力,半晌说出来一句让所有人后怕的话,“我们村村长,就是我啊!”
顿时三个人面面相觑,这个老人说的话不算假的,那么既然他是这个村的村长,那么呆在庄园里面的那个人又是谁。
云均立马感觉出事有蹊跷,用意念告诉青青先回庄园探查一番,然后自己和洛水沐留在这里继续调查,青青立马领会到云均的意思,一个瞬移就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人瞬间消失,老人这才相信眼前这两个不是凡人,连忙将她们两个引进屋里,用了上好的茶叶招待她们两个,云均告诉他不用着急,先把整个事情经过跟他们说一说。
等眼前的老翁喝了两大口茶,才缓缓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个村叫柳溪村,是属于云族和水族的交界部分,村里那个河就是两边的分界线,但是一百年前水族和云族大战,水族大败,把一部分的土地让给云族,这个村也就彻底成了云族的地盘。”
听到这里的洛水沐有些糊涂,并不知道以前的这场战争对这个村子有什么影响,她刚想提醒老翁直接说重点,却被云均制止住了,他身为一族之长,自然也是知道那场战争的,甚至那场战乱还是他挑起的,但是他不想让洛水沐知道自己这么暴虐的一面,那些年他杀戮成性,到处收割地盘,也不知道跟这次事件有什么关系。
“其实那场战争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毕竟我们这个村只是被河隔开了,两边的人也没有仇,依旧跟以前一样,但是五十年前,有个人突然来到我们的村里。”
老翁眼神有点迷离,他今年已经八十岁了,按理说对五十年前的事情记得应该不算模糊,但是他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想到这件事:“那个人长的比较怪异,看起来极其壮实,但是没了一只手臂,而且他有三个手指很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老翁说到这里云均便有点头目了,老翁所说的那个人特别像跟他交手过的水族长老,水陈,那个时候他被自己断了一个手臂,而且相传水族三个指头都是极怪异的,就如同猛兽的爪牙,分别是大拇指和中指和小指,当初自己断他手臂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个水陈特别阴险,从背后袭击他,他也是为了自我防护才用剑断了他一只手。
果不其然,接下来老翁就把那三个手指描述了起来:“他的大拇指中指和小指,都像猎鹰的爪子,但是比较长,看起来特别可怕。”
果然是他,云均心想,难道这次事件跟他有关。
接下来老翁的话跟在庄园那么老伯的话大同小异,刚开始是每年都会有一个年轻人得此怪病投河自尽,他们也没当回事,后来就有两三个,于是找来了道士和和尚,道士说这里阴气太重,给了他们一道符,刚开始还管用了两年,后来就又开始了,弄的人心惶惶,大部分人都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