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
常在死亡边缘游走的赛丽斯迅速察觉到不对。
但为时已晚, 黑色的狂蛇在她面前迅速闪过, 近到几乎直直擦过她的鼻尖。紧接着血液飞速涌出。
她身后立刻传来一声惨叫。
赛丽斯迅速在原地翻滚几下和对面拉开了距离,随后敏捷躲藏在掩体后面。
只见狂躁汹涌的外骨骼如同飞舞的狂蛇,紧接着雨滴裹着血液纷纷落下。
雨水溅在制服上像晕开几枝猩红的栀子花。
赛丽斯屏息蹲在地上, 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边的战况。
面对数以百计的麻醉弹都丝毫不受影响, 抱着一个人的同时还可以进行精密的外骨骼操控……
他们学校什么时候惹来了这种疯子?
但是之前的麻醉弹倒不像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片刻过后,那人的动作突然迟缓了。
就在这时, 一直等待的精锐干部察觉到战机,他立刻飞身向前, 夺走了那个被包裹在床单中的学生。
风微微掀起床单一角,那人无意往里面一看。
他顿时愣住了。
只见此时里面的人眼睛紧闭。双颊的酡红如同艺术家笔下最艳丽的色彩,贴着身体的制服被汗濡湿的几乎透明。
那学生此时领口敞开, 从打开的领口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阴影……以及其上无数碍眼的红色指痕。
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但是他浑身散发着那股甜腻而诱人的味道却无比熟悉, 像是渗入骨髓。
此时被裹在床单中的人乖巧的就像一只缩在掌心, 可以被肆意玩弄的猫咪。
只是低头轻嗅了一下,那干部就感觉自己小腹快要炸了。
与之同时升上的还有一种诡异的本能, 他轻轻碰了碰少年颈间的红痕。
“唔……”
那个少年如同含羞草一样瑟缩成一团, 同时伴随还有轻不可闻的嘤咛声
好敏感……他在心中感叹道。
同时心中想要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那干部忍不住凑近少年白皙的颈间,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那位置就像是无比敏感的香源, 在那一瞬间,所有甜腻的味道一瞬间挤入鼻腔之中。
他感觉身体仿佛瞬时涌动着无尽的力量,双目一瞬间通红,喉中更是压抑着兴奋的吼声。手部的外骨骼颜色不知何时变得更加深凝了。
“看老子宰了你!”
他狂笑着, 随后朝着前方的黑影轻易挥出一击。风仿佛都停止了呼啸,旁边近两米的粗壮柳树应声而断,在不断垂落的盛大雨幕中仍然停留着骨骼尖端擦过空气时锐利的弧影。
干部得意洋洋的看着前方那个诡异的黑影消失,他抓紧了手中的少年。就在他打算用牙齿品尝一下白皙血肉的滋味时。
隔着耳廓的声音却冰冷的让人战栗。
那声音很轻,像是用尽全力嘶吼的话语尾音渐渐消失在风中。
“还给我。”
“把他还给我。”
干部浑身一颤下意识远离,可是已经晚了。
那东西深深地把他上一秒还鲜活跳动着的心脏钉住,大片鲜血甚至溅射在已经渐渐脏污的床单上。
最后他倒下的时候,满脸全部都是血渍。但那表情依然隐约透露着诡异的狂喜……
此时,精锐干部们已经全军覆灭了。
就在这时,赛丽斯射击了。
她被赋予的职责是夺回人质,但现在这个任务已经失败了。在孤立无援的战场上,她只能选择和对方谈判或者在最关键时刻造成伤害,然后把战胜的机会寄托给后来的人。
那一发麻醉-弹同时像打进了虚空。即使面对麻-醉弹带来的冲击力,那人依然没有丝毫的动摇,只是制服上隐隐有血污晕开。
那人在原地静立了一会,嘴角竟然隐约浮现笑意。
“原来还漏掉了一个。”
闻言,赛丽斯顿时心跳如雷。
随着面前人逐步接近,赛丽斯连裹着厚厚绷带的膝盖都在颤抖着。她紧抓着手中的麻-醉枪,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赛丽斯才明白自己之前判断失误了,不,是所有人都判断失误了。面前这个人并不是普通的暴徒,更不是什么入侵者。
对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还是一个情绪失控的疯子。这面对这样的暴徒又怎么能谈判,无非两种选择。
杀死他,或者被对方生生捏爆!
但在那人出现在她身旁的一瞬,赛丽斯完全动弹不得。
突然一股无声的威压如同在一个劲按着她的头,她的肩膀,按着她的小腿一个劲向下压去。她一条腿跪在地上,附近地面上隐约裂痕浮现。
身体颤抖着想要跪下,想要亲吻着那人的指尖……宣誓就此臣服。
她血统纯度在一众贵族中都高的不可思议,即使是如今的傅谨也不能让她以一个完全的臣服之姿效忠。但此时让她一个高纯度贵族想要挣扎着下跪臣服的入侵者……血统会高到一个怎么样的程度?
没错,面前的人一定是怪物吧。她想。
暴风骤雨中,那人落满水痕的金色眼镜不知何时碎裂掉一片,露出其中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那少年看着她沉默了一会,轻声道。
“是你啊。”
赛丽斯被迫凝视着那双阴沉的眸子,心中发毛。
紧接着少年下一句话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傅谨他人呢?”
还来不及反应面前这个陌生的入侵者为什么会认识他们会长。赛丽斯就被拽着领子提起来了。
那人轻松地像是随手拎起一只小鸡。
此刻,直视她的那双眸子中翻涌着无比阴冷的浓郁恶意,像是随时都会滴出恶毒的汁液又似一个正处于极度盛怒状态的暴虐君主。
一瞬间少女所有挣扎停止。
在那人的手下,面色白皙的少女顺从的像一只绵羊。她此刻低垂着头,仿佛最深层的记忆都翻涌着向前,争先恐后的浮现在脑海中任由面前人随意的检阅。
有谁扯了扯嘴角。
“这样啊。”
但就在赛丽斯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那人却走了过去。
态度仿佛当她完全是空气。
等那股阴冷的威压彻底消失的时候,赛丽斯才缓缓出了口气。
刚刚在与那双深黑色眸子对视时,她突然有种过往一切都无所遁形的错觉。
她突然想到了现在停留在玻璃花房中的人。
此时校园中空荡荡的,只有豆大的雨滴一个劲的拍打而下。
走进校园偏僻的拐角处,只见墙壁上方一个监视器正闪烁着红光。
黑眸少年正凝视着校内的监视器,他甚至饶有兴味的扣了扣监视器表面。
“不敢出来指挥作战的胆小鬼。喂,你在那里吧。”
那人嘴角缓缓勾起。
“你在害怕什么?”
听见这声音的一刹那,正站在玻璃花房中的傅谨如坠入冰窖。
他站在屏幕前,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
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没错,他一开始的想法没错。
如果蜂后出现,那么在蜂后身边的必定是那个疯子!
从千百年前就是这样,那疯子牢牢占据蜂后身边,不肯退后一步。其身是最尖锐的矛,最无畏的盾。任何胆敢来犯的后代都被毫不在意的屠戮殆尽,甚至连其尸身都要被扒光然后在烈阳下曝晒一周,然后挂在足以通天的柱子上示众。
傅谨在原地站了一会,突然露出笑容。
而这种情况就代表着他们精锐部队全军覆灭……只要这个疯子想,随时可以立即接管整座学校。把学校中的所有贵族学生作为人质,借机谈条件。甚至一夕之间就使整个世界的贵族统治局面彻底翻天。
对于那个疯子来说这显然是最好的报复手段。
就在此时,屏幕那边的人掀起床单一角。
只见床单中,那个白皙面孔的少年紧闭着眼睛,双颊绯红一片……傅谨几乎立刻就想到了此时自家卧室中那幅如同海妖出水的画面。
此刻屏幕那边的少年汗水似乎浸透了白色制服,颤抖的背脊线几乎立即吸引了傅谨的视线。
被濡湿的制服贴着背脊那质感几乎透明。
少年仿佛刚刚被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湿漉漉的被包裹在被单中。
几缕发丝黏腻在额角,那双吐露着炙热气息的双唇如同致命的引诱。
“……你准备干什么?”
玻璃花房中的话语,无人响应。
但在此时屏幕那边的人却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
那人低下头深吻着少年,少年微弱的反抗声随即被锁在喉中。紧接着被单逐渐敞开,就如同慢慢绽放的白色花蕊。
那昏迷着的少年此刻的姿态像是别人对其做任何事都可以被允许。
少年摊开着身体,引诱着别人肆意在上面留下痕迹。
此刻玻璃花房中的扩音器传来对方喑哑的低语。
“看见了吗,他生来是属于我的。”
现在并不是正常状态的疯子。傅谨想。
疯子即使再疯狂应该也不会这么伤害蜂后,画面那边的人明显受了什么刺激,神经正处在随时会崩溃的边缘。
是麻-醉枪起作用了吗。他暗忖。
傅谨知道此时自己出去的话可能有很大的胜算。但他不知何时屏住了呼吸,他死死盯着屏幕。注视着屏幕中那人强制的动作。
而在那股称得上是粗暴的力道下,少年就如同被楔子钉在原地的羔羊,没有一丝逃跑的空间。
“不,不要……”
扩音器中传来少年含含糊糊的抗拒声,傅谨几乎一瞬间就感觉体表滚烫了起来。
他死死紧握着那块外骨骼,冰凉的骨骼已经被他焐热了。
傅谨抬起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紧接着他便死死盯着屏幕,唇旁的那块残留余温的骨头在这一瞬间仿佛变成了少年白皙的皮肤,而他也可以如同屏幕中的人一样在上面肆意留下痕迹……
傅谨舔着那块外骨骼,金丝镜框下的眼睛渐渐染上了一丝疯狂。
此时,屏幕中少年的手似乎在用力推拒着,紧接着又被那人狠狠摁住。画面中那人眼中闪烁着疯狂而炙热的光芒,他此刻正肆意舔吻着少年的后颈。
“唔……”
傅谨蹙眉。
那个位置,是腺体吧。
暴雨浇透了一切,但是空气中甜腻气氛却依旧浓郁难耐。
那人紧贴着少年的后颈。
他声音极低,语气中透着一丝诡异。
“宝贝,乖一点。”
几乎可以让人感受到那湿软而滚烫腺体的温度……傅谨注视着屏幕,感觉口腔中隐约泛着血味。
被仿佛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的一刹那。
少年几乎立刻就颤抖了一下,鼻腔中发出哭音。
“唔……”
傅谨呼吸一窒。
他几乎克制不住的死死咬上手中那块外骨骼,就如同紧紧撕咬着少年的双唇。
如果此刻画面中的人是他,而纯白无瑕的少年正安静躺在怀中。他绝对会比画面中的人更加用力,直到那绯红的唇只能无力的吐息……
口中的骨块并没有味道,但是傅谨此时却感觉嘴中异常的甜,甜的仿佛蜜汁在流窜。
那疯子绝对算不上温柔的亲吻着少年的双唇,力道几乎把它生生咬出血来。
少年眼角不知何时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随后便被悉心的舔去。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能看清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此时正凝视着监视器,其中流露无与伦比的暴戾狰狞。
疯子的声音如同在地狱中回响。
“废物们就跪在后面摇尾乞怜,卑微弯起背脊祈祷,奢望着乞求着他能远远看你们一眼吧。”
毫无疑问屏幕中的人状态极度癫狂,连带着他似乎都被感染了。
傅谨尖锐的牙齿已经没入骨头的一半,他突然感觉心中嫉妒的几乎滴血。
生来就不为任何事发愁的少爷,第一次品尝到了跗骨之蛆般的嫉妒。
嫉妒远古时始祖能尽情标记那个传说中的蜂后,嫉妒现在这个疯子能肆无忌惮的品尝着手中的猎物,他甚至嫉妒顾程乾能无所顾忌的毫不掩饰对于蜂后的疯狂追求……
但他只能在这里默默的看,任凭嫉妒的毒汁在心脏中流窜。
傅谨静静的站立在屏幕前。
他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突然笑了。
“去他妈的。”
如果学生会的一众人听见傅谨这句话一定会全部呆若木鸡,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处于梦中。
他们的绝对领袖,当今最年轻的掌权者。从出生开始就被家族以超高标准和期望教导而出的继承者傅谨,就这么在一个默无声息的阴雨天说出了他人生中第一句脏话。
“去他妈的,操蛋的疯子,你他妈其实应该早就死了。零下二百度的液氮可以把你像雕塑一样牢牢封在里面。逃出来其实费了你不少功夫,腹部的伤口应该还在血流不止吧……不然以你的能力不应该能让整栋学校的所有人在瞬息间肚肠开裂全部死掉吗。伤口没好全还能让你冒这么大风险过来的,只有那个远古传说中的蜂后了吧。喂,说话啊,狗东西!”
玻璃花房中此刻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傅谨没有开麦,他自然不担心对方听见这话会赶过来把他撕个粉碎。但就在他刚才不断怒骂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撕裂禁忌的感觉。
他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没错,他要把那疯子怀中的人狠狠抢夺过来,然后桎梏在怀中盖掉之前留下的痕迹,然后再从头到尾尽情肆意的品尝一遍。为此他需要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
蜂后代表着无上力量,无论是他还是家族都要死死把那蜂后控制在他们掌中!
傅谨再次对自己说道。
这不是他个人的愿望,而是所有家族和高阶贵族阶层的需求。
傅谨稍一使劲,便把纯白外骨骼的一小片完全吞入口中。
他缓慢的咀嚼着,眼神依旧死死盯着屏幕中的人……确切的说,是盯着屏幕中的少年。
如果为了提升血统纯度,其实应该把那个少年绑在床上,看着他泫然若泣的脸,然后擦干净泪水,想办法让他不停的孕育出高纯度的血统后代……
先查清少年的真实身份才是重点。
即使监控屏幕不知何时漆黑一片,傅谨依然执拗的死盯着屏幕。
那个疯子说的没错。
疯子可以肆意亲吻着战利品。但废物只配站在屏幕前呆呆的憧憬。
嘴里的骨块又酸又苦。他想。
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开在街边的旅馆霓虹灯在暴雨中闪烁,陈旧的招牌歪歪倒倒像是随时会掉。
此时看店的老板娘叼着根烟,用咖啡色的毛巾卖力擦拭着墙上的污渍。听见推门声,她抹了把汗,背对着来人不耐烦道。
“客房满啦,你们出去找别家吧。”
“两位。”
“听不懂人话啊,我家满了就是满了。现在本来就是住宿旺季,没多余的客房给你俩住。不过我家鞋柜旁边有雨伞,你们拿着伞出去再找别家吧。”
后面人轻声道,声音几乎与窗外的雨声融为一体。
“两位,麻烦了。”
“跟你说明白没多余的客房了,你们来这边是来住店的还是来找茬的啊,没看见我正忙着呢根本没工夫理你们吗到底什么意思……”
那老板娘骂骂咧咧的回头。
映入眼帘的就是宾馆干净敞亮的大门,连风铃都稳稳的挂在门口没有晃动一下。门外暴雨肆虐,而宾馆内却温暖如春。
现在的大堂中别说人了,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老板娘长大了嘴,半截烟屁股掉在地上仍然冒着白烟。
她丢开毛巾左右看看,最后又揉了揉眼睛。
活,活见鬼了?
……
与此同时,刚走到楼上的黑眸少年一脚踹开房门。
“干,干屁啊!”
在安静而旖旎的室内,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大的就像惊雷。里面正在床上温存腻歪的两个男人一下子浑身一震,底下那个赶紧拿着被子掩盖自己光裸的上身。
另一个男人从他身上垮下迅速拿着椅背上的浴巾系在垮下,骂骂咧咧的走过去。
“你,你他妈的找死吧!”
油头男声音突然软了下去。
门口站着的少年浑身被血浸透,而他怀中紧搂着的白色床单几乎完全被染红了,像是上面凭空绽放着几朵硕大的殷红大丽花。
等下,等下,这场景凶残的就像刚刚在家里激情杀人碎尸,听见门铃声来不及收拾,一时间只能把剩下的尸体用床单迅速裹好夺门而出的状态差不多啊。
油头男长大嘴巴,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骂人。
这也太疯狂了,神他妈罪犯居然一点没有罪犯的自知之明,浑身带血拿着罪证还敢大摇大摆的踹开宾馆房门。
他特么当自己是代表正义的警察临时突击检查身份证件吗!
不知为何,男人只觉得被那深黑色的眸子看的心中砰砰直跳。
抛下那些顾虑不谈,面前少年裸露着的上半身□□看起来异常强悍,虽然上面全是溅射的血液,血水顺着流畅的肌理向下勾勒出令人着迷的线条……几乎能想象紧紧搂住自己的时候是何滋味。
干,绝对的天菜啊,他特么一个1都要被掰弯了。
而在看到旁边被包裹在床单中的人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再抢救一下。
油头男眼珠一转,猛地凑了上去。
“帅哥,需要特殊服务吗……买一送一哦。”
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了,手中沉甸甸闪耀着光泽的东西猛地拉去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少年的声音漠然。
“滚。”
……
傅斯冕拥抱着怀中的少年走进了浴室。
外面骤雨阵阵,伴随着乌鸦凄厉的叫声。
宾馆内却干燥而平静。
把那个昏迷的身影放在浴缸中,温水一瞬间从花洒中喷射而出。
血液混合着水流汩汩流向浴缸底部的凹槽处。
浴缸中那个身影此时显然极不舒服,但就在少年开始挣扎的时,却被猛地压制住了动作。
傅斯冕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
在看见少年白皙脆弱的颈间布满了碍眼的指痕时,漆黑一片的眸子瞬间转深。
浴缸中昏睡的少年下意识开始抵抗,但是却被强制而不容置喙的力道一一化解。
“班长,对不起……”
朦胧水汽间,有人声音异常暗哑。
“但是一定要好好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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