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本就心猿意马已经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边缘徘徊,在一股异香钻入鼻息之后,双眼立即染上了浓浓的欲色,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去扯滕丝的衣服。
“哈哈哈,成功了。”滕丝仰天大笑,只是下一秒大门被强行破开,桑惊带人提剑冲进来直接对上滕丝。
另外几人一同制住了那两名少男,把他们强行带出了客栈。
滕丝也不再隐藏,阴毒的招数一个接着一个的往桑惊身上丢,“又是你。”
桑惊反而无比淡定,笑容可掬道,“当然又是我,坏了你的好事。如何啊?魔女,不装清纯了?”
“那你就去死。”滕丝已经火冒三丈,魔功猛然提升。
桑惊警觉后退,提升速度躲开滕丝的攻击,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好强的魔功,真想不到你一个区区少女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了不起。”
他还夸了滕丝,夸奖的意思不是称赞滕丝魔功了得,而是欣赏每一个能沉得住性子刻苦修炼的年轻一辈。
只是他夸错了,不知道他所夸的不是滕丝自己辛苦修炼得来,而是通过阴邪的手段吸食了自己请爷爷和亲爹的罢了。
一个畜生级别的少女!
滕丝本就是剑魔宫的嫡系孙辈,本就修炼了最上乘的功法,加上一连吸纳了她亲爷爷和亲爹的功力,如今的她已经不是桑惊可以对付的。
所以几十个回合之后,剩余和他一起对战的两个弟子已经受了重伤,“你们俩快走,把一切禀报家主,前来支援。”
“桑哥?”两名弟子不同意,他们这一走桑哥必死无疑,可是他们已经重伤留下来也是个桑哥增加累赘。
“快走!”桑惊的对战速度已经慢了下来,支撑不了多久了,如果能救下这两名弟子,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桑哥保重,你一定要撑住。”两名弟子含泪离开了。
桑惊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把残余的功力全部释放出来,做最后一次拼搏,不成功便成仁,“呀,魔女,我们同归于尽吧!”
“哈哈哈,同归于尽?你一个南宫世家的杂碎也配与我同归于尽?换你们家主南宫冰澈还差不多,听说他是个美男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经得住我的诱惑?啊哈哈哈~”
滕丝发丝狂舞,清纯的模样早就不复存在了,张牙舞爪得就是个刚刚从地底下释放出来的恶鬼,恶心极了。她那黑化的唇瓣和看着桑惊弑杀的眼神血腥而兴致浓浓,嘴里还说着令人作呕的低俗媚音。
“哎呀,我刚刚想起来把你打残了可就不好看,下不去嘴吃了,不过看你这副皮相还不错的份上,不如一会本小姐赏你一份极乐死吧?如何?啊哈哈哈~”
桑惊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如此下贱的女人他平生还是第一次见,“你真是史无前例的令人作呕。”
滕丝媚眼如丝的睨了一眼桑惊道,“难听的话别说这么早,一会热身起来之后你可以亲自看看自己有多么的如狼似虎,一边暗骂自己是下贱男人的同时,一边夸奖我是多么的美丽动人,让你欲罢不能哦。”
“你个贱人!”桑惊愤怒不已,这是他能骂出来的最难听的言语了。
可是眼前这魔女愣是没有一点反应,反而笑的越发的银荡,“哈哈哈,骂得好,女人在床上不坏,你们男人怎么能爱呢?你活到这把年纪不会还是个一个没有碰过女人的光棍吧?”
“你说的是你这种下贱又无耻的女人吗?连我这个女人都是第一次大开眼界,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懂?”一道熟悉的玩味之音响起,君无月和弑天仙气飘飘的从屋顶飘下来,那淡如明月的沉静气息让桑惊望尘莫及。
抱着必死之心的他突然有了活命的机会,怎么能不让他高兴呢,一个轻跃到了君无月和弑天面前:“小公主,怎么是你?太意外了,你竟然回来了。”
君无月淡淡一笑,“回来了,事情解决了当然就回来了,就是不知道刚刚达到这座城就见到了一个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刷新了我的三观。”
话里话外意思都是在讽刺滕丝。
“哎哎哎,你怎么你欢迎一下小爷我呢。”弑天一巴掌隔开桑惊与君无月之间的距离,有他在,除了云凰天和君无奕外,其他男人都别想靠近他的小月月。
哼!
“哦哦,欢迎爷回来。”桑惊是个识趣的,立马尊称弑天为爷。
把弑天给美的,拍着桑惊的肩膀夸他,“嗯,你小子聪明伶俐,前途无量。”
“谢爷夸奖。”桑惊咧嘴笑开。
君无月不认识滕丝,滕丝可是认识她,炎枭的寝宫里挂着她的画像,还是炎枭亲手画的。她记得醒来的第二天就见炎枭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幅画像,那个时候她还以为画像上的女子不是他喜欢的人,就是他的亲人。
可她万万想不到是敌人君无月,魔帝居然喜欢自己的头号公敌,一个很强,要势必灭了魔界杀死他的女人,她无法理解,堂堂魔界居然爱上了自己的敌人。何况这个敌人还是个有夫之妇,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所以,千不该万不该,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的错,一定是这个女人之前对魔帝做了什么,否则怎么会能让魔帝爱上一个死敌呢?
之前她还不懂,但当这个女人的脸映入眼帘的时候,她全懂了,是美色,这个女人比画像还要美。画像是死物,没有她全身清新出尘又纯净圣洁的气息,没有她灵秀的体态和难以不令人心动的惊心动魄的美。
她这个女人看着她都心动,别说是自古喜爱美色的男子了,炎枭爱上她也在常理之中。不得不说,她和云凰天那个男人并肩站在一起还真是天造地设到底一对啊。
但是炎枭是一魔之主,就算是喜欢,也绝不会明目张胆的抢回去娶了她,定是想活捉回去,废了她一身功力和修炼资质,把她变成一个床上的玩物罢了。
呵呵,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