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天靠近君无月说,“小月月,我打听到了好东西,今晚准备夜探皇宫。”
“啊?不行不行不行。”小小第一个被吓坏,扯着君无月的胳膊让她阻止弑天,“小姐,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不能去。”
“怎么就不行?没有人能发现小爷。”弑天翻个白眼。
“小姐,你快劝劝他啊。”小小都急了,惹来过路人的注视。
这事君无月还真不同意,“弑天,别去,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冠冕堂皇的带你出来吗?”
弑天眨眨眼说,“那是因为就算我不出现君秦两家也不会放过我们。”
君无月点头,“对,我们和这两家已经成了死仇,但皇宫和君秦两家不同,不是因为害怕,是怕麻烦。能不要和皇宫有所牵扯,就不要牵扯,大多数都是没有道理可言,自古帝王多薄情,眼里只有江山。”
小小听着君无月的话,双眼既激动又吃惊地望着她,小姐真的变了,变很多很多,仿佛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姐了。但是这样很好,危险是危险了很多,不过麻辣一点,强硬一点,就不会像从前一样被欺负了。
如果她能觉醒灵根,也可以修炼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拖小姐的后腿了,可惜······
后来君无月和弑天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清楚,满心伤心,是她自己太没用。想爹娘被害之前,武修都不错的,而且娘的灵根还有些异于常人,为何她没有灵根呢?
“怎么了小小?”君无月发现她垂着头一句话不说,问她。
小小立马就情绪好了,“没有呀,奴婢只是在想晚饭吃什么。”
“哈哈哈,小月月你还说小爷是吃货,这个不是也是吃货,午饭刚吃完不久,她就惦记晚饭了。”弑天拍着吃得圆滚滚的肚皮笑话小小。
“啪!”君无月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吃货非你莫属,她是在想伤心事。”
“哦。”弑天哦了一声,瞅了瞅小小。
君无月也看着小小,见她不愿意说,也没再问,再提伤心事不是让她更伤心吗。顺便拐去了百丹堂,段掌柜今天不在,她取消了预定的复颜丹,顺便买了弑天需要的丹药。
直到回到院子,小小的情绪都不高。在百丹堂君无月问她有没有需要的丹药,她也摇头不说话。
院子里里外外收拾得很干净,连血腥味都没有了。
君无月看了一眼很满意,“嗯,不错。”
弑天去修炼突破,小小去忙琐碎,剩下君无月一个人闭上眼倾听院外丫鬟奴才们的窃窃私语。
“刚刚夫人是怎么了?好可怕。”
“好像是娘家唯一的侄子出了什么事,君家的三位族老和秦老爷子都来了,和将军正商议事情呢。”
“嘘,别说了,将军府自此君大小姐回来之后就不安全了,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说的也是,等这个月的工钱领了,我就想辞工回家去。”
君无月弯唇,君家三位族老被请来了,秦恒也来了,君正夫准备大手笔啊,她且等着。
“小姐,我去洗衣服了。”小小端着一盆君无月换下来的血衣。
君无月嫌弃地摆手,“那么多血别洗了,都不要了,衣服有的多。”
小小舍不得,“怎么能不要呢,都是新衣服,小姐放心,我会洗得干干净净的。”
“随你吧。”君无月无奈,小丫鬟这是被穷惯了啊。
“那奴婢去了,顺便想想晚上给小姐烧什么好吃的。”小小乐坏了。
“嗯,你做主,烧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君无月笑笑。
“好的,小姐,奴婢小时候是经常看夫人烧饭的,还跟着学了的,咯咯咯。”小小端着盆笑着出去了。
君无月坐在雕花椅上开始规划接下来的事情,想扳倒君正夫就必须有真凭实据,秦芳绝不会招认,还得从现有的君家人中寻找人证。
管家显然不可能,在君家十几年,对君正夫忠心耿耿,至于其他人······她还真不熟悉,看来有必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想好了一切,她起身回房去看弑天,见他正处于突破的关键,关好门出去了找小小了解情况去了。
水井距离这个院子有些远,可当她找到之后衣服泡在水里,一件衣服还没有洗完,唯独不见了小小,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小?”她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想到一个可能拔腿就跑。
君无月一口气跑到侧院,直接打飞了拦着她的两名门卫,“砰”的一声踹开了侧院的大门。
“君正夫,你把小小怎么样了?”
屋内,君正夫坐在主位,紧挨着他坐着三位白须老人,各个精神矍铄,看到君无月时满眼不屑。
“君无月,你现在眼里还有谁?”君正夫余光扫了三位族老的脸色,然后一拍桌子,站起身佯装气的发抖,指着君无月摇头叹息。
“家主说起时,我们三人还不信,大将军名震风商国,怎么会生出你这个残暴无情又目无亲情长辈的女儿?现在看来二将军说的一点不假,如此凶残又无用,自家人都能大开杀戒,真是我君家家门不幸啊,按照族规立即逐出将军府。”
“就是,二将军不必伤心难过,这样恶毒凶残的女子不配做我君家之人,如果继续留她在将军府,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做出多少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可惜了大将军和夫人,一世英名竟被这一逆给毁了。”
三位族老上好的锦缎灰袍加身,头戴墨冠,腰间挂玉,全身的行头加起来至少需百个金币。而作为君家大小姐的君无月却天天粗布麻衣,就连一顿饱饭都是奢侈。
这也就算了,这三个老家伙一不问缘由,二没有调查事情的真相,甚至她还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就按了一大堆的罪名给她,呵呵~
“小小呢?”
君无月一连问了三次,君正夫和族老三人都不透漏一句小小的下落,让君无月彻底失去了耐性。如果再拖下去,小小恐怕性命堪忧。
“君正夫,说,小小在哪里?”
客厅内无端刮起了大风,君正夫和三位族老这才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