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飞出来的凉雨和知秋看到春夏的胳膊直接尖叫了起来,“啊啊啊,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剩下两名护卫也干了过来,都被眼前的一幕吓死了,“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好厉害!”
君无月一声令下,“全部退出这里,封锁这棵古树,快!”
一边抬手用常青藤勒住春夏的上半段胳膊,不让丝线虫继续往上延伸,然后施法在古树上设下结界,把古树方圆十米的地方全部封锁住。
回过头赶紧处理春夏的胳膊,目睹整个过程的秋冬被吓坏了,意图阻止,“少少夫人,不是奴婢不救春夏,是那虫子太厉害,太危险了,您不能救春夏。”
春夏也后退着,“少少夫人,您别过来,春夏能侍奉少夫人已、已是有幸,奴婢不能害了少夫人和您肚子里的孩子,你们快带少夫人走啊,啊!”
凉雨和知秋反应过来,和秋冬三人一起围上去拉住君无月,“少夫人快走,”
“都放手,我有办法救春夏,再晚就来不及了。”君无月甩开三人的拉扯。
可是三人坚决不撒手,竟然用上了灵力,“不,我们不能放。”
“都起开。”君无月没办法,把三人震了出去,吩咐那两名护卫,“拉住她们三个,都不许过来,区区虫子罢了,伤不了我。”
“少夫人?啊,快走,奴婢已经撑不住了,那虫子疯了,手臂要爆开了。”再看春夏满脸痛苦,满头大汗,被勒住的胳膊下半段青紫接近黢黑,皮肉下方咕咚的特别厉害。
君无月当机立断,“春夏忍住,我只能砍断你的胳膊,你们快去拿止血和包扎的药箱。”
“啊?是!”凉雨和知秋愣了一下,转身就跑。
留下吓坏了又不知所措的秋冬,“呜呜呜,少夫人,您您您小心啊,那虫子一出来就要钻人的皮肉里面。”
“好!”君无月已经拿出了刀子,一刀下去砍断了春夏的胳膊,疼的春夏惨叫了起来,“啊!”
“啊?这是?丝线虫?快带少夫人离开这里。”
冰凌舞是一个赶了过来,看到砍断的胳膊里面流出来蠕动的虫子,直接用火去烧断臂,脸色都吓白了,“天儿的寝殿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丝线虫的威力不亚于嗜血铁蚁,这个东西顽固嗜血,生命力极强,而且吃了血肉之后繁殖非常快。”
周围的温度攀升了起来,冰凌舞死命的煅烧着那些虫子,竟然看到那些虫子在大火中跟鱼儿遇到水一样,没啥事。
“可恶,老娘就不信烧不死你们。”冰凌舞气坏了,倾尽五层的功力,大火浓郁而来几分。
这边君无月在处理春夏的断臂,春夏已经昏厥了过去,被凉雨和知秋扶着,君无月小心翼翼的在检查斩断的断出还有没有遗留的丝线虫。
等确定没有丝线虫之后,运功极速治疗春夏的断臂。
云临胤和三位长老也来了,这样的场面任谁见了都恐惧,气恼:“查!本宫倒是想看看是哪个贼人要灭了我们玄天神宫!”
“老天爷啊,百年了,丝线虫竟然出现在玄天神宫小宫主和少夫人的寝宫,这样的狠毒奸人如若不查出来,天理难容,会祸害整个玄天神宫。”
“太知晓,那奸人还有多少线丝虫。”
三位长老也义愤填膺,气得咬牙切齿,凡事火系灵根的一起出手煅烧丝线虫。
云临胤吩咐,“快去叫水系治疗师来,还有,叫更多的火系修炼者来,把这棵古树一并烧了。”
“是。”一护卫赶紧飞着去办。
云临胤和大长老走过来看着君无月,“幸好发现的早,你回去休息吧,这婢女交给治疗师便好。”
君无月还在治疗春夏,看也没看云临胤,直接回答,“不必,我能治好她。”
“你?”云临胤脸色一黑,语气很不爽,还带着些许的鄙夷,“你只是木系灵根,不是水系治疗师,拿什么救她?丹药?”
然,君无月理都没有搭理他,她的目光落在春夏的斩断处,然后抬头轻飘飘的看着云临胤说,“那老宫主看好了,今天我就让您看看您们口中的废物木系灵根是怎样的神奇。”
“大言不惭!”云临胤气不打一处来,他好意劝她回去休息,她反而得意起来了,真是上不了台面。
大长老听着云临胤的话,看着他对儿媳的态度都摇头,“老宫主啊,您马上就要后悔了。”
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准少夫人有何逆天的能力,但是他始终相信云凰天的眼光,类来眼光和天赋卓绝的小宫主绝对不会看错人,他等着奇迹发生。
“你啊,是爱屋及乌,宠着天儿也顺带宠着她。”云临胤不以为然,扭头对大长老说。
忽然,大长老用过胳膊肘狠狠的戳了一下云临胤,“啊啊啊,老宫主快看,真的是奇迹啊。”
“一大把年纪了,你鬼叫什么?”云临胤别开胳膊吼了大长老一句,扭头看向君无月,呼吸顿时停住,双眼不相信地看着春夏的断臂。
就见断臂之处被浓郁的绿色包裹住一点点的长了出来,那血肉和血管凭空出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整座宫殿都弥漫着沁心浓郁的勃勃生机,所有花树在顷刻间开花结果到成熟,包括那些不应该在这个季节开花结束的花和树,全都盛开了。
“这这这,老天啊,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木系灵根竟能枯木逢春,断肢生长,即便是神域最厉害的水系治疗师也做不到啊。”
“娘哎,我宁愿相信我老娘死而复生了,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少夫人太厉害了,不,是太逆天了!”
“宫宫宫主,老宫主,你你你看到了吗?少夫人她真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天人啊,哈哈哈~,我就说嘛,小宫主的眼光一定不会错。”
三位长老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根本合不拢,一边夸奖一边鬼畜般的大笑,而且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算她与众不同了些。”
云临胤支支吾吾了一句,瞬间觉得被儿媳妇打脸了,整张脸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