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少夫人等着,马上好。”
于是苍莫和青羽一秒钟也没有耽搁,一个清理现场,铺上软和的地毯,一个把空间的吃食全部拿回来摆在上面。
但是云凰天看着皱眉,“这些都是生冷的东西,不适合月儿,你们俩去打野味烤熟了拿来。”
“是,主上。”苍莫和青羽赶紧去办。
可是君无月不愿意啊,“哎哎哎,云凰天你别收啊,我挑拣喜欢的不就行了,我不挑食的。”
云凰天不愿意,宠溺的阻止君无月够冷肉干的手,“我挑食,耐心等一下,很快就好,”
君无月懒得搭理他,小手一晃拿出一个果子,“咔嚓”就啃,刚刚啃了一口,剩下的就被云凰天夺走了,他自个儿开始“咔嚓”,还振振有词,“这个给为夫解渴,你一会吃热的。”
“多大点事。”君无月又拿出了一个,这会还没有递到嘴边就不见了,君无月那个气啊,“你来是让我生气的?”
云凰天忙轻抚君无月的后背,“我来你接你回家的,月儿别闹,你的身子和安全要紧。”
君无月死鸭子嘴硬,“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我已经知道而来暗界一族的隐秘之地的,等弑天和臣杞回来,我们就去顺道看看怎么样?”
云凰天冰蓝色的眸子一眯,“不怎么样,你且必须跟我回去,查找暗界一族的事情交给苍莫和青羽。倘若找到了,他们会第一时间回到玄天神宫通知我们的。”
君无月看云凰天脸色不好看,态度坚决,求助看笑话的梧秋,“先祖长老?”
梧秋比云凰天还干脆,“云小子说得对,你必须回去待产,你这挺着大肚子太危险了。重要的是这里一片荒凉,万一你提前生产怎么办?我虽是女人,可我一没有成过亲,二没有生过孩子,还是一个灵魂体,我可帮不了你。”
“唉,好吧,回去。”君无月惨败。
云凰天这才松口气,下一秒那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君无月说,“我必须找到重塑肉身的最后一味药龙心九叶芝,不然我不回去。”
“月儿?”云凰天正要劝阻。
就听梧秋说,“这个事的确要紧,虽然我如今不了解现在的神域,可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黑魔蛟的强大和狡猾。
万年前的时候黑魔蛟就修炼到了神帝境界,如今万年过去了,虽然他没有自己的肉身,但是谁又能保住在这一万年的时间里他没有为自己重塑一具肉身?
倘若如今的他已经拥有了自己的肉身,并且和灵魂体已经完美融合了,那打击可以想象他如今的功力会强到何种地步?他不是你们这些小辈可以对付得了的。”
云凰天问,“黑魔蛟是何人?”
君无月插话,“黑魔蛟就是黑魔,他是一条修炼了至少一万多年的成精魔蛟,还是让先祖长老和你说说来龙去脉吧,形势刻不容缓。”
梧秋再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嘻嘻哈哈,脸色严肃地把事情对云凰天说了一遍,最后梧秋叹息道:“按照月儿和我说的如今神域的情况,形势岂止是刻不容缓,我猜黑魔之所以还没有发动大规模进攻,是在储蓄力量。
他有死亡之印在手,这世上所有的亡灵都是他的大军,我们暂且猜测他如今没有自己的肉身,也没有找到能完美契合的人类肉身,驾驭死亡之印的时间和力量有限。一旦等他找了合适的肉身并融合,那时候才是神域的末日。
目前要紧的是尽快拿到死亡之印,断了他的后备力量。即便他日他不管融合了自己的肉身,还是找到了合适的人类肉身融合,带着魔界的余孽卷土重来,那也是区区活魔数量,也不是死灵那样的不死不灭大军。”
云凰天何尝不知道这些,尽为难,“不瞒前辈,如今黑魔用死亡之印把整个仙道神宗封在在内,之前我闯过一次不仅破不开,还九死一生。”
梧秋当即掐腰气势凌人,“那是因为本座还没有出现,本座没有告诉你吗?区区死亡之印我能驾驭得了。况且我目前是灵魂体,驾驭死亡之印再合适不过,行了行了,快回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见宿敌了。
一万年了,我都有点想他了。”
众人:“······”
梧秋望着辽阔的海面说,“他是因为我才混入我青族一族的,青族一族和暗界一族都是因为他被灭,我是历史的罪人。他这个孽障就应该由我亲自了结,哪怕同归于尽,魂飞魄散。”
悔恨和愤怒充斥着梧秋的心,可是早已为所欲为,只希望她能用死为两族赎那么一点点罪。
君无月知道梧秋一直生活在悔恨的深渊中,可这不能怪她,“先祖长老,即便没有你,黑魔也会想方设法混进青族一族,只是先挑选了您而已。
这千万来您一直在后悔,够了,接下来就让后悔化为力量,让黑魔身死魂亡。”
“好,月儿说得好,接下来我们让黑魔蛟身死魂亡!”
梧秋激动的差点哭了,想不到月儿如此的体谅她,她从来都不能原谅自己,原谅她的竟然是青画的重孙子辈,连丝毫怪罪都没有。
云凰天拥住君无月也跟着说,“前辈不必自责,敌人不会比我们蠢笨,没有人能做到无懈可击的防御。前辈如果不介意,还请跟我们回玄天神宫,我师傅玄墨帝尊正在准备重塑肉身的天材地宝,希望不久的将来可以一同复活前辈。”
“啥?玄墨那个登徒子是你的师傅?”梧秋突然愣住了,脸色变冷,一想到万年前那个非礼了青画的男人,她就想冲上去狠狠的暴揍那家伙一顿。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的确人家不是故意的,不是要故意非礼青画的。
唉,算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万年都过去了,青画早就不在了。后来那个登徒子也没有去招惹青画,那男人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算啦算啦,她大度,不跟那个登徒子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