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月点头,“我是因为木系特殊,千玄殇是因为变异水系,不过他冰系的治疗术堪比神奇。”
云凰天挑眉,“但还是不如你的木系治疗术。”
君无月沾沾自喜,“那是,天上地下就我一人能做到,那是因为我的木系灵根与别人也不同。其实现在想想我和小小的灵根都是变异的,原因应该是遗传我们爹娘的,他们灵根中一定也有暗系和冰系,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懂得修炼或者没有在意罢了。”
但凡子女都会遗传父母的灵根,但是君无月和小小就是意外。
云凰天摇头,“未必,千玄殇的变异冰系就不是,他父母任何一人都没有水系灵根。”
君无月突顺势问道,“千玄殇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我问过苍莫和风离他们,他们都说具体不清楚,反正童年很惨。”
云凰天看看君无月好奇的眼神,拥着她讲给她听,“千氏一族在神域原本属于大家族,可惜家族斗争太过激烈,小时候的千玄殇灵根没有觉醒,被家族嫌弃受尽侮辱和折磨丢弃一旁。
唯一对他好的只有他的娘和卫老,可是卫老只是一个下人。他娘因为他也跟着不受他爹和族人的待见,不久他爹又娶了好几个小妾。他和他娘的日子更加难过,最后为了护他,他娘活活被族人折磨死。
在他娘死后,族人诬陷他大逆不道杀了自己的亲娘,他被族人扔到最危险的森林里,群兽的围攻激起了他的反抗变异冰系就此觉醒。
他杀了围攻他的群兽自己也奄奄一息,也就是这个时候你师傅南宫冰澈路过救了他的命,还教他了修炼的方法。
之后他待在森林里修炼了足足百年,百年后回到千氏一族杀光了所有族人,包括他的亲爹。
卫老为他挡下了致命一击,从此他和卫老相依为命。神域是他的伤心地,他就来了东大陆建了无情谷。”
君无月听后很是吃惊,“很难想象今天的千玄殇竟然经历过那样惨痛的童年,他看起来有点不讲道理,不近人情,还有点邪气,但是对自己认可的人可以命相护。
如此说来,小小真的很幸运,成为他唯一的徒弟和人生伴侣。”
云凰天挑眉,眸子忽然危险地逼近君无月,“如何?遇到本宫你觉得不幸运?”
“幸运幸运,特别幸运,因为遇到了你才能认识千玄殇啊,吧唧。”君无月笑着奖励云凰天一个脸颊吻,可是某爷就等着这个呢,别以为说了这么多他已经忘记大事。
“其实此生能遇到你,才是我唯一幸运的事。”云凰天指尖挑起君无月的下巴,深情的看着她说。
君无月一直笑。
次日清晨,弟子们早课结束君无月才醒来,云凰天斜倚在一边就那样温情脉脉地看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我?怪怪的。”君无月掀开身上的毯子忽然又盖了回去,因为光溜溜。
“哈哈~”某人笑着张手从空间里拿出一套锦罗裙,亲自服侍,“为夫为你穿上。”
君无月歪头看去云凰天,总以为自己看花了,今天的他温柔似水,完全不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样子。而且完美的脸上还挂着沁人心脾的淡淡笑容,仿佛为她穿衣是他最快乐最自豪的事情一样,怎么看怎么看奇怪。
“为何如此看着为夫?”云凰天觉察到君无月狐疑的视线,指尖触碰到她柔滑的肌肤,美好的感觉让他身体忽然一颤,不自觉的闷哼出声,“唔。”
“怎么了云凰天?你生病了?”君无月听到他的闷哼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把脉,左手放在他的额头试温度。
云凰天:“······”
某爷磨牙,“刚刚真的没病,现在突然病入膏肓了。”
他的动手能力比声音还要快,君无月前一秒刚刚穿好的锦罗裙,下一秒就没了。
君无月:“······”
泥煤,还让不让她起床了?
不在意料之中,君无月又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顿,直到午饭时间。
君无月看着薄唇轻勾,一脸笑容荡漾的云凰天优雅地穿着锦袍,磨牙霍霍,“你就不腻不累吗?”
云凰天笑的温暖邪魅,再次危险逼近,“哦?夫人如此生气是怪为夫没有尽力吗?只怪你味道太过美好,为夫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未感觉累。”
君无月往后一倒生无可恋,“可是我累啊。”
然,心里却在骂开了荤的老男人比洪水猛兽还可怕,吃不消哇,她是不是该出去躲一躲?
刚这么想,就听云凰天说道,“我要回神域一趟,多则一个月,少则十天。”
这次回去要解决的人和事情太多太复杂,他不想让君无月知道,她只需要安心修炼等待飞升即可。
君无月忽然坐起身,平复住激动的心情连连摆手,“去吧去吧,路上小心。”
云凰天:“······”
是他眼睛花了吗?怎么觉得自家夫人一副嫌弃他的表情,这还没有举行大婚呢就开始嫌弃他了?
君无月站起身扯住云凰天的袖子,第一次表现出小女人的依恋,“早去早回哦,我会想你的。”
末了,不忘在云凰天完美的脸上吧唧一口。
说完,她想起来了,“不对啊,明天就是婚期了,你不参加完千玄殇和我小叔的婚礼再走?”
“一个怎么够?”云凰天不回答问题,反而顺势搂住君无月的腰,尽情品尝她的美味,直到曼雪在门外催促两人吃饭,云凰天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君无月,顺便回答他的问题。
“当然是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再走。”
所有人之中最忙最开心的莫过于卫老了,“哎呀,快快快,把这些红绸挂到门外的树上去,一直延伸到无情谷啊。还有喜床都铺好了没有啊?新娘新郎的喜服都改好了没有啊,这手脚也太慢了,到现在还没有修改好。”
君无月走过来挡住笑得合不拢嘴,滔滔不绝吩咐弟子们忙婚礼的卫老,“好啦,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喜服不是早一百年你老就偷偷准备好了,至于这么不省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