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君无月跟着南宫冰澈进了那座梦寐以求的小型宫殿。
“师傅,你这宫殿真不错,这么空闲着多浪费。”意思是我也搬来住得了。
“是啊是啊,人多热闹啊。”聪明的弑天立马附和。
“不不不,为师清净惯了。”活了上千年秒懂两个坏蛋的小心思。
“小气。”弑天翻个白眼。
“哈哈哈,本尊就是小气,你能怎么滴?”南宫冰澈好以整暇地斜了弑天一眼。
气的弑天直磨牙,可是能怎么办?谁让现在的他不是南宫冰澈的对手呢,再说了,小月月的师傅他也不能动手啊。
君无月跟进自己的小木屋一样东逛逛细看看,最后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君无月才收起嘻笑脸色严肃地告诉南宫冰澈。
“师傅,我告诉您一个意想不到的天大秘密,现在的那个道悬北宫烈是假的。”
“什么?假的?”南宫冰澈手里的茶杯“咔嚓”碎了。
假的活着,那么真的就死了,难道当年想杀他的人不是真正的道悬北宫烈?
想到此,南宫冰澈眼神凝重地看向君无月,“你怎会知道?”
“因为真正的北宫烈再这里,他也是我师傅。”君无月张开手,修罗塔恍然现出。
“修罗塔?!”南宫冰澈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看着眼前的修罗塔,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那个朋友,那个一起畅所欲言还没有变坏的朋友。
“是,我带您进去你就明白了,里面说话方便些。”君无月留弑天在外面守护,她带南宫冰澈进了修罗塔,并且带着他直接上了第七层。
里面的北宫烈魂魄状态还在沉睡中,但是除了不是肉体和真人无疑。
“老家伙,原来真正的你在这里。”看见北宫烈的魂魄,南宫冰澈就说了这么一句,男人见到多年的朋友不似女人热泪盈眶什么的。
但是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没有什么比故人重逢更加让人开心,尤其是知道当年想杀自己的朋友是假的后更加欣喜。
南宫冰澈是感激君无月的,不是君无月他可能会误会北宫烈一辈子,忌恨北宫烈一辈子。
“等本尊教会你修炼方法之后,就去收集重塑肉身的天材地宝。假的北宫烈在一千年前就能夺舍成功,还能不被任何人发现可见不一般。
一千年后的今天,他的修为强大到什么地步,势力扩张了多少,这个连本尊都不敢想象。而他本来的面目又是谁,更无人知晓,所以未来更残酷的战斗在等着我们。”
最后南宫冰澈检查了一番北宫烈的情况,退出了修罗塔。
“修罗塔里灵气比玄天宗浓郁,平时打坐去里面,练习木系攻击力在外面,这样魂力和灵力双修进阶的速度最快。”
“好。”君无月点头。
“还有,你们俩是契约关系要一起修炼,否则如何共同进步?”
君无月丝毫不意外南宫冰澈看出了弑天的本体,弑天自己也不意外,活了上千的老家伙了。
天黑的时候,小木屋里爆发出惊人的喜悦,东方修瑾和他的护卫水杰终于找来了。
“君大小姐,主子担心你很久了。”水杰第一个出声。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君无月笑笑。
“从帝皇城到玄天宗你一天杳无音信,我就一天寝食难安,终于等到你来了。”东方修瑾磨蹭了好一会才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君无月继续笑笑,知道他不善言谈也就没有拿他开玩笑,“我知道,所以才让你们在玄天宗等我,过程是艰难了点,好歹还是来了。”
弑天见激动的东方修瑾,张嘴开他玩笑,“再激动你也不能抱小月月,要不你抱小爷吧,小爷肉多摸着软乎,小月月一身全是排骨。”
三人:“······”
“你皮又痒了这是。”弑天被君无月追着打死。
“哈哈哈,哎呦哎呦,小月月你真大啊,小爷这不是为了活跃气氛吗。”
小木屋里爆发出来的笑声恨不得整个玄天宗都能听得见。
自此以后,君无月就像成了亲搭伙过日子一样,小木屋越来越热闹,白天大家都在修炼,晚上一堆人尽可能挤进她的小木屋。
南宫冰澈是教君无月修炼,顺带着指导东方修瑾和水杰。
白长老是赖着不走,竖起耳朵听着南宫冰澈的指导。
屈长老和穆长老美其名曰:看着自己的徒弟东方修瑾和水杰不许偷懒,实则偷偷学习。
最后修炼完了,还不走,是为了蹭吃蹭喝,因为自从君无月小厨房开业之后,那烤肉的香味再也让人无法忍受。
这些人不吃完烤肉,坚决不走。
君无月最后无奈,突想奇招,想吃可以,交金币。
结果第二天,每个人带着一袋金币来了,乖乖的放到君无月的面前,然后坐在小板凳上乖乖的等着烤肉。
差点没把君无月气死。
“修炼完毕我就想美美的睡个觉,行吗?祖宗们?”
众人一致摇头:“不行!”
“砰!”君无月摔倒在地,四肢颤抖。
“哈哈哈······烤肉来了!”
弑天看着烤肉第一个欢呼,没办法,有个吃货契约兽,君无月只能认栽。
这边的欢声笑语刺破了躺在床上全身疼痛的苟魅和东方雅薇的耳朵。
“君无月,你这个贱人,此仇不报我君兰黛誓不为人。”
“贱人,你等着,本公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时光荏苒,转眼间一个月过去,在这一个月里君无月和弑天没日没夜的修炼。
神域玄天神宫。
云凰天坐在大殿里,接受着众人不满视线的凌迟仿若无人之境,脑海里却想着那个奸诈的小女人,一个多月过去了,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怎么样了?
忍不住勾起了薄唇,嘴角沁出勾一个风华绝代的浅笑。
“逆子,说,你为何非要置花若于死地?”气势恢宏的老宫主云临胤气得差点把面前的桌子一掌震碎。
思念被打断,云凰天缓缓抬起头,妖异的冰蓝色眸子当即淬满了寒冰,薄唇轻启间语气不悦:“因为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