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我的生活再次恢复但以前那一沉不变的在学校看书,在放学后和老妈龙淼淼、龙傲邪、花影、花蕾、塞巴斯蒂安、阿尔托利亚、兰斯洛特、康娜、琼花、白石、黑曜一起进系统空间训练,晚上带着塞巴斯蒂安他们五个去工作。上学时间的两个小时前回来休息一个小时。这样的循环。
……
现在已经不单单的是练习天赋了,我们开始所有人教导老妈进行实战。一点点让老妈习惯不同的体系的战斗习惯。
因为,下个世界,就是老妈的第一次真正的实战了。必须让老妈在进行休假之前能在真正的生死之战中能正常的攻击,甚至是反杀。
所以我们轮流用杀气来让老妈适应,当然,都是少量的释放。一点点的来。
就在这样的训练中,时间一天天过去,就在距离我上次回来又过了三个月左右以一天,系统通知,“每季度一次的‘休假’正式开始,请宿主在两小时内做好准备和选择。本次降临的世界此界没有记录,世界背景为中级世界西方魔幻世界。宿主将以它界之人的身份降临。请所有即将前往休假的人员做好准备。”
[这次前往休假世界的人都有谁?]
“本次休假成员有:宿主,〖夜诺言〗,〖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兰斯洛特〗,〖康娜·夜·舒茨〗,〖琼花〗,〖白石〗,〖黑曜〗,〖花影〗,〖花蕾〗,〖龙淼淼〗,〖龙傲邪〗。”系统回复。
“大家,我们即将在两个小时后前往其他世界,都休息一下,准备一下。”这天是双休日,系统每一次都会在休息的时候进行休假。
今天大家都在系统空间里进行训练,所有人。
而他们也被我的这句话给叫的停下了各自的训练。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我也一样。
两小时后……
在我们只觉眼前黑光一闪,然后我们就出现在了一片森林里。
“已经为除了宿主以外的所有人植入了本地的通用语。不会出现语言不通的情况。”系统这时提醒我。
我们都没说什么,只是在观察我们周围的森林。这里的树很多树龄都非常大,草也长得很茂密,隐隐的还能听见各种兽吼。
“妈,这里很适合你锻炼战斗经验呢!作为神龙大人,怎么能不会战斗呢!我们一起来吧。”在我观察了一遍后,我牵起老妈的手,说道。
“你呀,究竟我是你老妈,还是你是我老妈?!你这口气可真够老成的了。”老妈虽然是这么说,但从语气里还是能听出来笑意和骄傲来。
“当然是你是我老妈啊!走啦,杀怪去。”我也笑着回答。我们经常这样互开玩笑。
……
在走了一会后,我说,“老妈,你来看一下。这里,有线索哦!”我在通过经验观察到了兽类活动的痕迹后,就带着老妈来观察了。
虽然很多世界的兽类都不尽相同,但是品种都差不多。所以很多都是所有世界通用的,比如通过一些线索来大致判断这个兽兽的大小与外形。这些事我在试炼世界里,那场战争结束后,满大陆的找老妈的时候大自然教我的。
“根据遗留下来的这些线索来看,这是一条很大的蛇哦!而且,实力不强。正适合老妈你练手与适应血腥。老妈要出手吗?”我指着这些线索给老妈分析。
“好啊!正好尝尝蛇肉羹。”听到老妈说了这句话,我就牵起了老妈的手,走向了前方。
我和老妈在森林中无声无息的走,同时也教导着其他人如何走能在任何地形里无声无息,了无痕迹的行动。这是我要求的,因为这样可以让老妈在那些系统里学会的知识慢慢的形成本能,其他人也能多一项能力。这也是我希望的。
等走到进了,我突然停下了。“老妈,到了。加油!”我对着老妈小声说道。
老妈没说什么,只是悄无声息的走向了正在一边的树上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正在晒太阳的直径差不多有半米的巨蛇,一剑把这条蛇的七寸穿透。
我走了过去,拿起那条被穿了七寸的死蛇,对着正皱着眉头的老妈说,“老妈,这不是很好吗!记得我第一次杀生的时候可是直接吐了。好几天没睡好。虽然杀得是人。”最后一句话我是几乎在无声的说,而老妈也没有养成随时戒备的习惯,所以她没有听到。
因为如果她听到了大概会问我很多事情,比如我又没有受伤,又比如我有没有受伤,还比如我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所以老妈就不要再皱着眉头了。我们走吧,我们的午餐有着落了。”说着,我就把这条蛇收到了系统空间里。
“你不觉得这条蛇的血味很难闻吗?”老妈却突然问我。
“不会啊,这已经不错了。我闻过比这霸道千百倍的味道。”我耸耸肩,完全不在意的说道。
“是的呢!神女姐姐没有骗人哦!域外战场上的味道可比这难闻太多太多了。”这是康娜突然插话证明我没有说谎。
“不说这些了。对了,我之前就在那边发现有水源的痕迹,我们去处理一下那条蛇,中午我们就吃全蛇宴!”说完,我牵起老妈的手,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
水源是一条目前看着很清澈的河,塞巴斯蒂安在河边处理了一下那条蛇尸,还抓了几条河里的鱼,用各种方法做了一大桌的蛇宴。
但我们在准备吃蛇肉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想进行一场蛇肉烧烤。于是我们就开始在一边升起了篝火,一边吃着塞巴斯蒂安做的全蛇宴,一边烤着蛇肉。
“来都来了,就别藏了。”突然我对着一边的一片草丛说道。
“明明我们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啊?”这时从那片草丛里走出了几个人,四男两女。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细碎的小伤口,应该是那种没怎么在山林的待过的人。而说话的,就是其中一个男的,看他的打扮应该是西方的剑士职业。
“无可奉告。”对于他们的提问,我只是在打量了他们这群人一眼就回身继续看着烤肉,没有在看他们一眼,说道。
“不能说就不能说吗,说什么不能奉献与说出来。麻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