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我和飞鼠进行了一系列的沟通之后,我们最终决定,用华夏古代最长用的方法,边境大批量屯兵。当然,我们不可能用普通平民就是了。
毕竟是斯连教国,只要在边境扔一堆不死族军队就足够引战了。而且,理由超级好找的。比如,那些俘虏,或者是那些俘虏,亦或是那些俘虏。随便扣个帽子就足够发动战争了。
不过,要不要再递个国书?想了想,我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里,好像没有这种说道。
只不过,节奏会不会太快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让迪米乌哥斯作为元帅与军师,夏提雅和科塞特斯作为将军,带领着我制作出来的那些神、仙、妖、魔奔赴边界,扎营。
三天后,迪米乌哥斯传来消息,斯连教国集结了大量军队在营地的对面二十丈之外。至于暗处的眼线,却是不多。因为我的要求,他们并没有接触那些探子。问我什么时候正式攻击。
这条消息被同时发给了我和飞鼠。所以,在我认真看完、听完报告之后,飞鼠就已经找过来了。
……
“飞鼠,我们要展现的,是安兹·乌尔·恭皇朝整体的强大,而不是安兹·乌尔·恭有几个超级强者。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军队的好。”在飞鼠提出要不要让楼层守护者直接灭了对方的军队以显示我们的强大这个提议,我无语吐槽。
貌似,个人勇武与整体强弱没太多关系吧,尤其是这个个人勇武还没到破格的程度。
不过,如果要在这一场战争中将两者均展现出来的话,又要怎么做呢?
毕竟夏提雅和科塞特斯的凶名仅仅是流传与安兹·乌尔·恭皇朝内部而已。而且,即便是流传出去,那也只是杀神,而不是强者。毕竟,这两人干出来的,可是各种战场大屠杀啊。
只不过,夏提雅也好,科塞特斯也好,迪米乌哥斯也好,都是近战啊!夏提雅是个近战牧师,科塞特斯直接就是个武士,迪米乌哥斯的技能更是肉搏类的。
尤其是夏提雅,那可是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杀的典型。这就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反正让夏提雅领兵打仗是不可能的。天知道夏提雅一旦杀红眼了,会不会转身把自己带领的兵给杀光。
科塞特斯他就是个纯粹的武士,也没有领兵打仗的才能(我是没有在动漫中看出他有统兵的才能)。
迪米乌哥斯相比于统兵的元帅,更想是一个毒某。所以……跑题了。
所以……在体现个人勇武的同时体现整体实力德华,阵法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且,还是人数相对较少的大型军阵。
我把我的想法和要求直接丢给了迪米乌哥斯,然后,我就不管了。我相信以迪米乌哥斯的智商,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
而迪米乌哥斯也的确在用相对非常快的速度结束了战争。
而得到了报告的我无奈的苦笑,结果比我预料的还要糟糕。
斯连教国的洗脑是真的做的很好。导致我们的军队所过之处尽皆死战到底。连村庄都没有投降的,反抗非常激烈。
因此,迪米乌哥斯展开了大屠杀。现在,已经屠杀了很多人了。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听着迪米乌哥斯的报告。我皱眉看着一边的飞鼠。
我们现在在的地方,是游戏中安兹·乌尔·恭工会成员登录时的初始地点。也就是那个一直被我称作真正的会议室的那个房间。
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之前我们两个讨论,不是在我的房间,就是在飞鼠的房间。虽然是外间,但老妈也不太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男的,老妈并不排斥塞巴斯蒂安他们,反而不太喜欢飞鼠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
所以,飞鼠主动提出了,有事情就到这个房间商量。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细心啊。
“而且,迪米乌哥斯还屠杀了很多人。已经给人就下了一个安兹·乌尔·恭很残暴的印象。”飞鼠接着我的话说。
不得不承认,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飞鼠成长了很多。从言行举止,到思考方式等,都在向一个掌权者靠拢。甚至在闲暇之余还会过来问我说什么话的时候用什么语气,做什么动作更符合掌权者的身份。这类的问题。
这也导致了,我经常被他问的烦不胜烦。
“因此,那些人就更不会投降,然后……总之,这就是个恶性循环。而且,这个循环已经成熟,普通的办法根本无法打破。”我接着说。
明明在场只有我们两人,可我们的对话方式却像是在和谁解释一样。明明以现在的飞鼠的能力已经可以做到自己想通这一切了。
飞鼠并不笨,不然也不可能在原著的那种情况下还能做到与空气斗智斗勇,与幻想有来有回。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懂这方面知识的人引导他。
可我还是习惯了把一切解释给他听。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展现我们的善意?”飞鼠问我。
“不需要!让迪米乌哥斯继续就好。如果他们全都选择死战到底,那就杀光好了。”我冷血的回答。
“为什么,你不是说‘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吗?”飞鼠疑惑。
“哎,飞鼠,我说的,只是其他的国家。告诉你这句话,也是希望你能通过这一点能兵不刃血的收服其他的国家和种族。但并不代表这一条也是用于我们。”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飞鼠的确是比原著里想的要更多,更深了。可是,也因为我的原因,行程了一个固定的思维模式。幸好现在才刚形成,打破很容易。
“如果说其他的国家是民如水,君如舟。那么安兹·乌尔·恭皇朝就是民如水,君如龙。龙能御使水,水却只能从之,别无选择。至于残暴不仁……”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冷笑了一声。
“我们可是怪物啊!根据他们的说法,我们天生不就是残暴的吗?!而且,这些被洗脑了的敌人的生死,你会在意吗?”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面无表情听着我的话的飞鼠,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