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回去吗,江哥。”
签到两人走出来走走,连忙上前询问,望到脸颊羞红的顾漫瑶心知肚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暗暗叹口气,还真不当个人,给他们这些单身狗硬塞狗粮,想不吃都不行。
将于年点点头望着前方,正在收拾尾部工作的工作人员缓缓开口说道,“今晚就回去,而且我妈那边已经在催了,让我们路上慢点,晚上那边会有一个酒会,我们现在赶回去的话还能跟得上。”
而且家里老爷子早就念叨顾漫瑶了,整天念叨着,再不把他带回去,恐怕那几个人都得把他拆掉。
“余年,等一下我去换下衣服,然后收拾点东西,你在门口等我一下好不好?拜托了!”
顾蔓瑶双手合十做祈祷,继续说道,“就一会儿,10分钟好不好,就10分钟,我去换一个比较乖巧的衣服,我不想在未来婆婆面前有不好的印象,你就让我去好不好??”
江余年底头看了眼时间,无奈的点点头,“去吧,我在车里等你,不过最多就10分钟,多了我肯定会直接走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那双眼睛可一点没有说,要走的意思就是他的背影跑进休息室,依旧不舍得收回来。
左左站在一旁提醒着他,“江哥我们先上车里吧,我怕一会儿这里人会多起来,你在这里不太好,而且如果被拍到的话,公司那边也不好交代。”
江余年点点头,两人便直奔车场了。
…………
帝都白家。
傅卿云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们,第2天再次带人来到了白家到底要闹他们,家破人亡,不死不休。
敢他们傅家的人就必须做好这个准备。
“你怎么又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昨天我们该说的也说清楚了,该付出代价也付出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看着我们家破人亡吗?我好歹也是你小姨,你最起码给我一个面子吧?”
傅卿云冷笑着走进白家的房子,坐在客厅沙发上,懒洋洋的翘起二郎腿,嘴里不停的哼着歌,手掌搭在沙发上打着节拍。
其他人也跟了进来,白夫人脸色难看,继续说道,“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不念一点亲情吗,我们好歹还算亲戚,最起码你给我一个面子,宇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你要想找他他不在。”
除了白氏夫妇,但凡百家的每一个人见到傅卿云的身影都是惊恐不已,望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不敢上前。
甚至连家里的佣人端着茶水都不敢走近一步。
“还愣着做什么呢赶紧给三少倒茶,真不知道养你们有什么用!”
白夫人催促着端过茶杯放在傅卿云的面前,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见他没有说话,便再次开口,“这样吧,要不改天我去看看你爸,咱们有什么事当你爸面说,总比我们在这里说也说不清是不是总需要一个人来主持公道,你觉得怎么样?”
啪!
茶杯被大手猛地推倒在地,茶水洒了一地,茶叶末滚落,白净的地毯上落满了黄色的液体,看上去脏兮兮的。
“你想和我说说什么我没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忘了当年怎么对我们家的?”
傅卿云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冷凝着白夫人,“当年我妈还没有入土,你就跑到我家去要财产,还说什么分割,你有什么资格??”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是吗?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总不能闹这么僵,何况雨浩已经付出代价了,你再抓着这些不放不就没意思了吗?”
白夫人朝一旁的老公第一个眼神儿看着眼前的傅卿云,淡淡一笑拿出几沓钱放在他的面前,“我知道你三少不缺钱,但是那个姑娘缺不是吗?所以为了表我们是我们家的钱耶,这些钱就当那姑娘的精神损失,三少你觉得怎么样?这样总可以了吧?”
傅卿云看都不看桌子上那一沓钱,抬头望着二楼的身影冷声说道,“我这次来呢,不是为你带孩子来的,而是为你二奶子来的,我就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他的事情,如果说冤有头债有主,最开头引起这件事的就是你小儿子。”
他本来就没打算放过败家,至于谁的责任跟一点没有关系。
听到三少的话,楼上那么身影猛地跑掉,钻进了房间里,猫在被子下不停的喊着,“不是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一定会好好吃饭,听妈妈的话不要杀我!”
无论门口几个人怎么敲门就是不开门。
砰!
忽然,房门被猛地踹开,傅三少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床上战斗的身影。
“三少你不要这么做,就算我这大小也求求你,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放过他行不行?”
白夫人冲到他的面前。
话里话外都说明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白宇浩并非他亲生儿子,这一点连傅卿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盯着眼前的女人,皱起眉,“白宇浩不是你儿子吗?什么叫只有一个儿子,你在这忽悠鬼呢?”
“不是他不是我的儿子,当年我和老白以为不能生便,收养了一个儿子,没想到收养他之后我家又有了这个小儿子,所以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三少,求求你放过他吧!”
白夫人一口气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他对小儿子这么偏心,对大儿子区别对待。
而站在楼梯口的白宇浩,听到这些话不由得一愣,盯着那群人的背影,脸色茫然。
他止住脚步,静静听着里面的声音仿佛听错了,一般不敢相信的抬起头。
他不是亲生的吗?
想到这么多年自己的遭遇,再想想母亲的偏心,只有这不是亲生的这一点才能说明所有的事情。
他苦涩的笑笑,心中的绝望已经压迫最后一根稻草,像是抓狂一样,猛地锤着墙,鲜血再染红了雪白的墙,他依旧锤个不停。
他不是亲生的!
这句话就像是有人在他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拿掉了氧气机,让他痛苦的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