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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化劲,其实就是一种境界,悟通了,那么就懂了。
可是如果悟不通了,那么一辈子也难以突破。
刘老牛早年出去习武,中年回归,一直就处于暗劲巅峰的境界,一身力道刚柔并济,也算是这附近方圆几百里的顶尖高手了。
此时,听到王恒潇的一番指点,真正的悟通了。
浑身劲道圆润,随意指使,真正的入化
厚积薄发
刘老牛心情激动,急忙跑向门口,将王恒潇父子两拦下来,表情激动的有些夸张,将王恒潇父子两人吓了一跳。
王大国本能的将儿子护在身后,害怕刘老牛发狂打人。
可是,刘老牛却是扑通一声跪下来,看着王大国身后,露出脑袋的王恒潇,恭敬地道:多谢小兄弟指点,我原本以为,我有生之年无法突破了,没想到有这样的机缘以后,小兄弟就算是我的半个师傅,有所差遣,吩咐一声便是。
王恒潇的父亲此时是真的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了。一年多不见,除了大病了一场,长大了一些,好像也多出了许多的东西在脑袋里。
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王大国低声问道。
王恒潇也低声答道:没事,他不得和我们打架。
王大国不再多问,这正是王恒潇记忆中的父亲,只要自己不犯法,不做亏心事,走正道,那么就不会过问。
只要是做好事,那么就算是再好,再惊人的事,都会认为理所当然。
刘大叔,我不过是说了想说的,你不用行这样的大礼,我受不起的。我和我爸爸要回去了
王恒潇拉着王大国转身就要走。
刘老牛眉头一皱,道:小师傅记住我这个弟子就足够了。
语气有些遗憾,也有些不知道的味道。前面一席话,不过是一时激动,就说了出来。现在想想,如果自己真的追随了这个小师傅,还真的是麻烦事。所以也就就坡下驴,承认这个师傅就是了。
小师傅
还真的不好听。
王恒潇转身对里面的唐道长几人挥挥手,王大国也笑了笑,父子两一起离开了,现在天色不早了,晚上的火车不能耽误。
刘老牛站起身,表情依旧兴奋,此时感觉浑身都是力量,气血充盈,各处劲力勃发。
老牛,你这真的是碰到机缘了呀,这样都给你突破了。
唐德道长有些羡慕地说道,两人的实力原本是差不多的,都是暗劲巅峰。不过唐道长是道士,注重养生,刘老牛是开武馆的,注重技击。
刘老牛洒脱地笑道:呵呵,牛鼻子,你练的不是心意拳,不然我还可以指点你一下。
里面,六子也看的不是滋味,刘老牛是他的师叔,当年在李家武馆就是一个类似杂役一样的弟子,那是一个动乱的年代。
也没学到多少真正的形意拳精髓。
刘老牛凭借自己的大毅力坚持到如今,也走到了暗劲巅峰的层次,而今天王恒潇指点六子自己,却是让刘老牛突破了境界。
六子有些不舒服。
咳咳
房间里,传出几声低声咳嗽,六子急忙看进去,只见晓云此时醒了过来,嘴角吐出一股黑色的淤血。
我这是在哪
晓云目光茫然地看了看,低声道:我还活着
当时,晓云与印度人,还有泰国人在纠缠,李子去击杀那个英国的枪械高手了。晓云被泰国人拼命拖住,然后被印度阿三接连打中了拳,胸口一拳,背后一拳。巨大的力量将她当场打昏了过去,前雄厚别气血淤积,没有当场死亡,就是幸事了。
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没想到,还有睁开眼睛的一天。
晓云,你吓死我了。
李子很感性地抱住晓云的肩膀:如果你醒不来了,我一辈子都会内疚的。
晓云稍微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情况,顿时惊奇地道:你们哪里找的医生给我治疗的这么重的伤势都治的差不多了
晓云本身就是一个通晓医理的武者,家中长辈就有国手级别的中医。
她很明白,她那样的伤势,就算是她爷爷亲自出手,可能也是无力回天。
脊柱受创,心脉几乎断裂。
六子抱拳站在门口,笑道:是你命大,托了林队的福,找了个高人帮你治疗的,恰好那位高人就在我们附近。
李子低声道:是林队的一个师叔的弟子帮忙的。你现在好好养伤,晚上林队就要过来了,我肯定是要挨批的。
晓云微笑起来,道:小李子,我们可是好姐妹。林队不会骂你的都是我不小心才会受伤的。
六子摆摆手,道:林队没时间理你们,我们要去执行危险的任务,你们在这里休息几天,就回去吧。
说完,六子就将房门关上,离开了这里,他还要回去继续监视那三个俄罗斯间谍呢。
李子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臭屁,当了个队长有什么臭屁的。
对于王恒潇,不论是六子,还是李子,似乎都有些不愿意提。
这个几乎妖孽一般的小孩,让他们压力巨大。
不过,晓云却是非常的好奇,这样的医术,可能比爷爷还要厉害了吧,不断的问道:小李子,快告诉我,那个林队的小师弟长什么样的现在在哪呀我要好好的谢谢人家。
李子哼道:我们答应了人家三个条件,才救你的,放心吧,以后那家伙肯定会上门讨债来的,三个条件想想你能做什么吧一身细皮嫩肉的。
晓云顿时脸红,道:三个条件你们以为现在是古代江湖呀,真是的。
桌子上,是王恒潇留下的一个药方,专门给晓云这样的伤势调理用的,李子和晓云说了几句,就拿着药方去抓要去了。
王恒潇和父亲回到旅馆,刚好碰到那三个外国人,看面相似乎是北欧人。前世在大学里,王恒潇见过不少的外国人。
三人也是卡好了时间点,回来收拾东西,然后就准备上火车的。
王恒潇父子两在屋子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六子也急匆匆地回来了,他也是坐这一趟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