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如今各族只能留下秘籍的传承,直接给与记忆的传承能让人立刻就领悟,只可惜兔族覆灭之后这种高明的传承之法也跟着消失了。
还有这种事!容绒表示她都不知道。
她出生的时候,兔族的传承早就毁的差不多了。她能得到《幻天灵决》还要多亏了容帝从她娘亲那里保留了一小部分的兔族传承。
清楚了情况之后,九里明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二话不说带着这个活口和容绒直接闯到了东方府。
徒弟既然来告状了,萧玉衡可以先放到一边,东方家肯定要打一顿出出气。
之前东方开阳不知道容绒是他的徒弟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还敢动手,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九里明对自己认可的人可是相当护短的。他半点面子都不给东方家,凌空傲立在东方府的上空,一掌拍出。
容绒是见过东方开阳的幽影掌的,赤红的巨型手掌从天而降,气势滔天,然而比起九里明这一掌,简直是小儿科。
这一掌落下,整片天空都仿佛砸了下来,天崩地裂般的压迫感,好似要将整个圣皇城都给毁灭!
笼罩的手掌中央的东方府,更是像做积木搭成玩具,轻易就要崩碎。
容绒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九里明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现真正的实力,封王级强者的实力!
无穷的压迫压的东方府众人纷纷吐血,东方府可是有防护禁制的,可是在九里明的绝对压制面前没有丝毫作用,地震一般的崩塌。
东方开阳气急败坏的带着两个儿子走出来,慌忙全力扛住这一掌,对着天空中的九里明怒吼:“九里宗主这是想干什么?无缘无故毁我府邸,真当我东方世家好欺负吗?”
他憋屈的想吐血,没能从容绒那里弄到九凤珠也就罢了,还断了双臂,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九里明,到现在还是一副残废状态。
东方易去道歉,不但没能求到一颗灵药,现在九里明又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再次扇了他的脸。
“无缘无故?”九里明冷笑,“你儿子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他随手将那个活口扔了下去,将记忆宝镜中的片段放了出来。
“之前你伤我徒弟,老夫只断了你双臂,没想到你还敢再犯。今天你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就拆了东方府!”
“你!”东方开阳大惊失色,一张老脸黑如锅底。
他很清楚,九里明这个人十分固执,还极其护短,认定的事情绝不更改,惹急了他绝对能说到做到,只能一边让两个儿子传音向圣皇求救,一边拖延时间。
“你要什么交代,这件事又不是老夫做的,是玉衡公主的命令。”东方开阳咬牙道。
九里明面不改色,“萧玉衡待会再说,现在说的是你东方世家,想杀我徒弟就该承担后果!”
轰——
九里明又是一掌下去,东方府三分之二毁于一旦,东方开阳被压的猛地跪倒下来,其余众人直接趴下起不来。
“九里明!这里是圣皇城,有圣皇在此,你怎能撒野!”东方开阳满眼惊恐,不敢相信九里明强硬至此。
东方易和东方昊像壁虎一般贴在地上,动弹不得,心里万分后悔昨日答应萧玉衡派地圣军去暗杀容绒。
萧玉衡有圣皇护着,不会有什么事,倒霉的却是他们东方家。
九里明满不在乎,“萧天权也管不了老夫为徒儿报仇。”
“九里宗主且慢动手!”这时,一袭红衣的萧玉枫慢悠悠的从远处而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摇啊摇,一副好像是来救人的模样,却半点不着急。
他的身后跟着一脸菜色的萧玉衡,暗杀容绒的事被父皇知道之后,父皇直接让她滚出皇宫。
东方开阳见到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差点瘫倒在地。
“原来是枫殿下,有事?”九里明不冷不热的打个招呼。
萧玉枫也不尴尬,“东方世家毕竟是父皇手下的大将,九里宗主闹得太过了吧?”
九里明理直气壮,“老夫可没有闹事,老夫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分明就是这个狗奴才吃里扒外,胡乱攀咬,该死!”萧玉衡冲上来,一剑就杀死了那个半死不活的地圣军士兵。
容绒撇了她一眼,“公主杀人灭口也没用,除了人证还有物证,除非你连师父的记忆宝镜也能毁掉。”
萧玉衡气的发抖,冷眼看向九里明,“师父,我也是你的徒弟,你真要为了这个贱人和我翻脸吗?”
“那从今天起,你就不是老夫的徒弟了。”九里明毫不客气的说。
萧玉衡震惊,“你要赶我出药宗?!”
“老夫不止要赶你出药宗,还要你和东方世家给一个交代!不要以为你身后有圣皇就可以肆意妄为,惹恼了老夫,谁也救不了你!”
九里明周身气势轰然爆发,一步踏出,萧玉衡顿时被压得吐血,一股极端的恐惧涌上心头。
九里明从来没对她发过火,她也没将这个师父当回事,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这个师父有多恐怖,可惜已经迟了。
萧玉枫见势不对,立刻拦在九里明身前,“九里宗主息怒,玉衡和东方世家虽有不对,但我父皇还是不希望在皇城里闹出人命。”
“我徒儿要被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别闹出人命?”九里明冷笑。
萧玉枫摇着扇子,很欠揍的道:“她这不还没死吗?”
容绒不由的嘴角直抽,这家伙真不愧和萧玉衡是兄妹,都一样的混蛋!
“九里宗主总不会想要杀了东方族长和我妹妹吧?你觉得有我父皇在,可能吗?”萧玉枫继续欠揍的说道。
九里明眯眼,“你在威胁老夫?”
“不敢,这件事确实是我妹妹不对,只要不赔命,其他要赔什么容绒姑娘可以尽管开口,只要他们有的,绝对没有二话。”萧玉枫笑眯眯的朝容绒抛了个电眼,一副一切好商量的架势。
九里明迟疑了一下,看向容绒,既然是为容绒讨债,当然一切听她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