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之后,整个圣皇城都开始认真的搜寻魔族,除了去司徒家领取灵药,还有不少人请司徒山帮忙辨别魔族。
司徒家终于重新在圣皇城中站稳了脚跟,不但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街小巷,还带领众人找寻魔族,不知不觉中居然成为了各路人马的领袖。
本来急切的要求萧天权出来表态的众人都被司徒山带跑偏了,皇宫的广场都没有那么多人聚集了。
各大妖王很快也被这个消息给惊动了,纷纷派人前来司徒家询问。
司徒山十分的惊喜,因为容绒想要打探的消息都和皇宫以及妖王们有关,只靠他派人出去打听基本上不可能有什么收获,如今妖王们自己送上门来,他当然求之不得。
他接待了五六名妖王的使者,给他们每人送上了三瓶灵药之后,找到了正在房间里炼制灵药的容绒。
容绒这几天没有再跟着司徒山出去打探消息了,一直窝在房间里研究灵药。
她之前动用了不少魂力,感觉体内的魔虫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
她可不想让这只魔虫醒过来,在刚有前兆的时候就要立刻压制下去。
只是压制魔虫的灵药实在是不好炼制,容绒尝试了很多种配方都还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炸的灰头土脸的。
司徒山进屋的时候看到的正巧就是一脸灰黑的容绒,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容绒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摸着脸上的黑灰,“你来干嘛?别告诉我是来看我炼制灵药的。”
“当然不是,我也看不懂,刚才妖王的使者们来见我了。”司徒山笑眯眯的说道。
容绒眼睛一亮:“你打听到什么了?”
“你之前不是说木合进了皇宫吗?准确是说法是,木合在从天武之林回来之后就被萧天权招进了皇宫,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容绒眼神一变,“你是说他被萧天权软禁了?”
“根据猿族的说法,他们的族长并没有事,似乎只是被萧天权招去研究一些特别的东西了。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木合这两年已经有三次在皇宫长期不回府,最长的一次有半年之久。”
“猿族的使者连这些都告诉你?”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再说这些也不没有牵扯到什么机密,木合去皇宫里做什么他可是只字不提。”司徒山撇撇嘴,对那个贪财贪到要死,却对真正关键的事情严防死守的猿族使者无语至极。
“去皇宫里研究什么……”容绒陷入了沉思。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木合身上曾经发现过她娘亲的气息。
该不会和娘亲有关系吧?如果真是如此,那老爹的失踪……
容绒压下心里的不安,示意司徒山继续说。
司徒山淡然说道:“还有就是云危,他确实进了皇宫。萧玉枫攻打绝地城失败之后,圣皇将失败的罪责全部怪在了他的身上,他被关进皇宫的大牢了。”
“什么?”正在旁边抓取药材的容火火丢掉手里的盘子,朝着他扑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云危被关进大牢了?凭什么?攻打绝地城失败又不是他的错。”
司徒山被她摇的头晕脑胀,好不容易才将她推开:“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打听出来貌似是因为云危放走了一个要犯。”
容绒嘴角一抽,面色深沉下来:“我就是那个要犯,看来他被发现了。”
“那怎么办?”容火火带着哭腔扑到容绒身上,“公主,你要救救他,他可是救了你。”
容绒瞅着火火嚎啕大哭的模样,柳眉一挑,故意逗她道:“可是去皇宫的天牢很危险啊,而且萧天权不是没杀他吗?说不定关上几天就放他出来了。”
“谁说的?我听说皇宫的天牢可吓人了,进去就很难再出来了,他会死在里面的!”
这倒是没说错。
容绒还记得她悄悄的跟着萧玉枫去看封凌的时候,牢房里那压抑痛苦的氛围,呆久了真的容易出问题。
“可是,他好像不打算和我们回去,救了他之后,他把我们卖了怎么办?”容绒摆出一副犹疑的神色,继续找借口拒绝,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会的,我保证他不会!”
“你凭什么保证?你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我、我、我、我……我是他未婚妻!”容火火脱口而出:“我会嫁给他,等我嫁给他之后,他就绝地城的人了,我就可以把他带回去了。”
司徒山恍然大悟,“难怪你这么激动,原来是夫妻关系。”
容火火脸瞬间红了,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还没成亲!”
容绒在心里叹气。
果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可惜就算把云危救出来,让他娶了你,恐怕他也不会和我们回绝地城。
他宁愿回白龙族,也不愿意去面对封凌吧。
不过救还是要救的,毕竟救命之恩的人情还是要还的。
皇宫天牢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上次是因为有萧玉枫帮她,她才有机会偷偷溜进去,这一次,恐怕想进皇宫都不容易。
容绒的盘算在心里绕了一圈,抬起头问司徒山:“除了这两个消息,还有别的吗?比如妖王们有什么动静?”
“没有,妖王什么动静都没有。”
“所以你就只打听出这两个消息?这和我知道的有什么不同吗?”
司徒山理直气壮:“我的比你知道的详细。”
容绒:“……”
看到容绒阴森森的笑容,司徒山赶忙赔笑,“开玩笑的,还有消息,不过真假还不能确定。”
“什么?”
“据说萧天权已经给了他们承诺,会给他们一个交代,但具体时间不知道。”
果然有私下的约定,萧天权应该是约了所有的妖王。
容绒琢磨着怎么才能打听到具体的时间,这个时间不管司徒山怎么打听大概都打听不到的,妖王们不可能轻易泄露出去。
她是不是应该亲自出马,找个人问问呢?
容绒的脑子里显现出一个一个妖王,最后停留在了一个温文儒雅的白衣男子身上。
恩,就是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