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横已死,越家军逃窜,平叛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司徒恒禀报了萧天权之后,萧天权便下令让司徒恒和萧玉枫回来了,只留萧绝一个人领兵扫除越家军余孽。封凌也同时被召回。
司徒恒和萧玉枫也没有再去查是不是封凌救走了越鸿,反正封凌又不可能将越鸿留在身边,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再去纠结已经毫无意义。
不过司徒恒显然是盯上了封凌,养好伤后启程回圣皇城,将封凌和容绒安置在了他的飞舟上。
封凌无所谓,想要监控就监控吧,反正联合了越云横之后,最近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了,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没什么关系。
飞舟还没有抵达圣皇城,越云横死亡的消息就传了回去,天下人都很是哀伤。
可是这是圣皇陛下的命令,他们也不能说什么,只是他们仍旧不相信那个威震边疆的越将军反叛了,当然也有少部分的圣皇死忠认为越云横有了野心,领兵杀出铁山城已经是证据确凿了,陛下杀他也是应该的。
但这个消息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让封凌的名声又更坏了一层。
于是,回到圣皇城以后,容绒就和封凌闭门不出,呆在容府里修炼。容帝也在他们回来的当天就消失了,走的无声无息,连声告别都没有。
容绒将五株阴极草拿出去拍卖,换取阳极草,因为她足够大方,又有药宗帮忙搜寻,很快就弄到了五株阳极草。虽然还不够,但将真之决修炼到小成应该差不多了。
容绒闭关修炼,同时让火火和万奎不惜一切去打听卧佛草的下落,同时也向所有分散在五州的手下发布任务,搜寻卧佛草的下落。只要有线索,都要第一时间交上来。
虽然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是容绒不遗余力,用尽所有手段去找。
封凌拿她没办法,只能随她去了,命令明哲开始修建第二座楼外楼分楼。
荒原的楼外楼已经修建完成,而且早已经开张了,生意十分火爆,比起圣皇城的本楼还要赚钱。
荒原比较偏僻,中州这边的东西长途跋涉运过去都是价格飞涨,高档的灵药和灵器就更少了,楼外楼受人欢迎也是意料之中。
第二座楼外楼分楼打算建立在北州雪原之上,明哲和明媚的势力交界处。
如今两人的势力范围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明媚被打压,还不如明哲。楼外楼一旦坐落下来,不管哪方都不可能拒绝在这里买东西,到时候负责经营楼外楼分楼的明哲绝对会比明媚更加富有。
有了财富,才能换取更多的资源,才能发展更强的实力。明哲显然明白这个道理,建的不知道多快。
但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几天,就有麻烦事来了。
萧玉枫亲自上门来宣读萧天权的旨意,点名要见容绒。
封凌神色漠然,“容绒在闭关,不能打扰,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呵,你不敢让容绒见我吗?”萧玉枫冷笑。
封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让萧玉枫气的鼻子都歪了,立刻就想往里闯。
封凌随手就将他挡下来了,萧玉枫拿着萧天权的旨意,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对我动手?”
封凌眼也不眨,伸手夺过萧玉枫手里的玉简,像拎小鸡似的将萧玉枫拎着,扔出了府门。
萧玉枫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踉跄的摔出府门,涨红了脸,“封凌,我是有正事要和容绒说,你不让我见她,是不敢对不对?你怕她跟我走了。我告诉你,你怕也没用,你一个下贱的罪人,没有资格娶她,她迟早会离开你!”
封凌阴恻恻的盯着萧玉枫,他就是不想让容绒见萧玉枫,有什么问题?容绒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看一眼也不可以!
要不是顾忌萧天权,他早就将萧玉枫给拍死了。
他将大门一关,浑身的寒意不要钱的往外放,路过的云危和子参都冻得脸色发青,这又是哪位不要命的惹了这位大爷了?冰山都快变冰川了。
封凌回到大厅,随手将萧天权的玉简扔在桌上,容绒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出关了?!”封凌讶异的说。
容绒点点头,“恩,刚才出关,真之决修炼成功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府门口吵闹,怎么回事?”
“没事,泼妇骂街而已,和我们没关系。”封凌坏笑着抱住容绒。这可不是他故意的,是萧玉枫运气不好,刚把他赶出去,容绒就出关了,只能说明萧玉枫和容绒实在没缘分。
容绒乖乖的被封凌抱着,好奇的看着桌上的玉简,“这是什么?”
她拿过来一瞧,顿时没了心情,圣皇旨意,萧天权的诏书。
“萧天权又想干什么?”容绒不悦的说。
“听说是平叛成功的赏赐。”封凌神识渗透进去,扫了一眼。
“萧天权会给你赏赐?不会赏的毒药吧?”容绒撇撇嘴,查看了一下玉简,还真是赏赐,让封凌参加圣皇朝的祭祀。
容绒一脸茫然,“这祭祀是什么鬼?”
封凌有些怪异的挑眉,“你不知道祭祀?岳父没有告诉过你?”
“没有,凤族的传承上也没有写。”
封凌轻笑一声,“祭祀是萧天权近百年才定下的规矩,凤族的传承里怎么可能会写。每当遇到大事,萧天权就会祭祀天地,祈求中原平安。”
这次越云横叛乱,大军开动,确实算是大事了。
容绒一脸的怀疑,“萧天权信这些?”
“明面上是这么说,私底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祭祀。不过每回祭祀大典都十分的郑重,会从皇家宝库里拿出大量的药材和法宝作为祭品,只有身份地位够高的人才能参加。他让我参加,确实算得上是赏赐了。”只不过他真的去了,会遇见什么事谁也说不清楚。
容绒脑袋轰的一下,呆呆的望着玉简。
封凌皱皱眉头,奇怪的捏捏她的脸颊,“怎么了?”
容绒看着他:“我终于想起来我在哪里看到过卧佛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