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感觉到自己的失态,S市最大私立医院的院长大人郝铭绍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立刻恢复自己身为父亲的光辉形象(?!),“你那个朋友……,是什么问题?为什么要我亲自去检查?”
一说到正事,郝义也认真起来,“她说她经常发烧,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发个一两次,而且都是低烧,但医院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您也知道,这种病症可大可小,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帮忙弄清楚。”
“好吧,”郝铭绍没什么犹豫的直接点头,目光温和的望着郝义,“会让你这么郑重的来请我帮忙,看来这个朋友对你很重要,于公于私我都该去看看。”
“谢谢,爸爸。”
“哈哈,亲父子,谢什么,你要真的想谢我就回家住个一两月的,你妈想你了。”
“……!”刚刚是谁说不用谢的?!郝义满脸黑线,一想到母亲大人的十全大补汤,他背脊上立刻渗出一层冷汗,却还是憋屈的点了点头,“好吧,我尽量。”
“那走吧。”
郝铭绍心情巨好的起身出门,大摇大摆的往电梯走去,宝贝儿子只得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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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醒过来的时候郝义法医已经不见了,病房里空荡荡的,感觉有点冷清,撑着床铺慢慢坐起来,我晃了晃虽然还有些酸却已经不是完全无力的臂膀,好像已经好多了,一抬头却看见还没有完全滴空的药水瓶……,得,咱的自愈能力又高了一个档次。
将枕头垫高,我靠在床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窗户被一层薄薄的帘子给挡住,虽然光线并不暗,却看不见外面的景色,看来郝义医生垫付了不少钱,不然咱也住不上这么漂亮的单间不是。
实在是很无聊,我便干脆放开精神力来自娱自乐。
绵绵的精神力像无孔不入的空气般透过窗沿渗透出去,飘过窗下绿意盎然的草地,溜上石砌的小路和凉亭,那里有不少病人在护士的搀扶下慢慢走动着,还有几个是坐在轮椅上的,由护士小姐推着,虽然行动不便,但这些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消极的表情,凉亭的石桌边,草地旁的石椅上也有不少病人坐在一起聊聊天,晒晒太阳。
感受着他们自心底散发出来的安详与淡淡的快乐,我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果然,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生机,即使是生离死别最严重的医院,也无法掩盖人类本性中的善良。
另一边的精神力透过门缝钻了出去,外面是一个走廊,开着日光灯,非常亮堂,穿着白衣的医生护士来来往往,一派忙忙碌碌的景象,虽然知道私立医院的规章制度比较严苛,但我相信这些人绝大多数还是出于自己的责任心才会如此尽心尽力的。
[人之初,性本善]是我学会的第一个道理!(PS:这句话是真的哟,虎妞小时候读的第一本书不是看图说话,也不是连环画,而是三字经,大概是四五岁的时候吧,还不认识字,咱外公就开始教咱背三字经啊,当时啊……,其实跟背天书差不了多少,囧~!)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高昂的童音突然在病房里响起,我呆了呆,才终于反应过来,收回有些涣散的目光,转头望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好像……有点远!
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病床,为毛会这么宽啊?
我单手撑着床沿,拼命往柜子上的手机够去……,差一点……,差一点……,还差一点……,拿到……
“嗷~!”
我惨叫一声,整个人就这么往床底下翻,直到咱裹着被子半躺在地上,捂着刺痛的爪子吸冷气的时候,才终于不得不面对自己居然‘如此无能拿个手机都会掉下床’的事实。
而正在此时,病房的门“咔嚓~”一声开了……(~●◇●~),门口一老一少两位帅哥目瞪口呆的望着坐在地上,只剩半个脑袋露出床沿的我,而那充满童趣的歌谣还在不眠不休的不停回放着。
郝义法医托着差点脱节的下巴望着我,“你……你在干什么?”
“呃……,没,没什么。”我扒着床沿艰难的爬了起来,蹭回床铺,不好意思的挠着脸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那个,电话响了,抱歉,请等一下。”说着我在郝义法医理解的点头中按开了接听键——
“妈,你电话打这么急干嘛?是着火了还是地震了?”丢人的臊意令我声音急促了很多。
“心啊,你现在在哪??”
老妈居然用一种很温柔很慈母的声音问我,直接把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给惊起一层,我有些怕怕的吞了吞口水,颤巍巍的反问,“妈?什么,什么事啊?”
“没事,没事。”老妈忙不迭的解释,却又忍不住念叨,“哎~,要是工作做得不开心就不干了吧,在家好好歇歇,啊。”
“……??”我满脑袋问号的晃了晃脖子,有些奇怪的反问,“什么啊?什么不做了?”
“那个……,就是那个啊,现在是上班时间吧,你的包包和衣服都在家里,是不是做得不开心把工作辞了?没关系没关系,出去散散心也好,爱买什么买什么,回头找你老爸报销……,晚上记得早点回来,我给你煲营养汤。”
“……!”我一下子有点哭笑不得,这老妈也太爱遐想了吧,只是提前回一次家就能折腾出这么多疑问,不过……,感觉不坏,母亲果然还是最好的,我忍不住露出最灿烂的笑,“妈,放心吧,我没事,那老板暂时还不敢抄我,今天就是他让我提前走人的,而且还不扣薪水。”
“真的?”
“真的。”我郑重的点头。
“那行,你忙你的,有事一定要告诉妈,还有,晚上早点回来,真的有汤。”
“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有点白痴的笑,一抬头却对上郝义充满笑意的眼,我微微一愣,歪了歪脑袋,望着他身边的那位老人,“这位是??”
那位老人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似乎有些迷茫有些怀念,整个人透着一种很古朴的气息,有点高兴,又有点感伤,只是,为毛他的眼睛要一直盯着我???
“哦,这是院长。”郝义笑着介绍,“我把你经常发烧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他说想亲自帮你检查一下,毕竟,这种事情是可大可小的。”
“真的??”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望着这位头发花白却眼神慈祥的老人,“谢谢院长伯伯!”
嘿嘿,老妈必杀第一技——对长辈嘴甜一点,没有坏处的!
“呃……,诶。”那位院长居然还真煞有介事的应了一声,弄得我有点黑线,他上前几步,有些苍老的大手亲亲拍拍我的脑袋,倒真像是个疼爱孩子的长辈,“你叫什么名字?”
“叶心。”对于他莫名的关爱我没有拒绝,虽然不好意思的垂着头,却留了一丝精神力锁定他所有的情绪,这个院长……嗯,很奇怪。
“叶……啊!”他喃喃低叹一声,表情越发和蔼可亲,“刚刚是你妈妈的电话吧?……你妈妈叫什么??”
“我妈?”我奇怪的望了她一眼,“龙涒知。”
“哦。”低低的应了一声,除了眼底那一闪而过便泯灭的激动以外,这位院长伯伯看不出有任何过激的反应,但就是这一丝不小心泄露出来的激动令我产生了一点点怀疑。
听到老妈的名字,他激动个毛啊?
还有……,为毛他刚刚要用那种混着怀念、痛惜,外加不甘的眼神看着我,就年龄而言,他不可能对我产生任何一丝不该有的粉红泡泡,那么对象难道是……老妈??
据说我虽然没有遗传到爸爸妈妈的任何优点,但就是这个笑的时候能找到一点点他们的基因痕迹,戚靳舞曾经说过:你如果真心的笑起来能将所有的雄性都迷倒。
看清楚,是雄性,不是男人哦,囧~!
……
混蛋,怎么又想起那个应该被橡皮擦从记忆里擦掉的男人说的话了?
不过话说回来,面对我跟老妈相似的笑容他会产生那种情绪,难道他真的跟老妈在年轻时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囧~,院长怪蜀黍,你可以再雷一点~!
我是病人,不好刺激院长大神,郝义可就没那么多顾虑了,眼见着院长好像在跑马走思,他直接一巴掌糊上人家后背,“院、长、先、生,请、检、查!!”
从回忆里一步三回头的挣扎出来,院长微微有些愣神的点点头,“哦,好,走吧!”
“这个怎么办?”我拿着因为掉下床而脱落的吊针针头惨兮兮的望着两位高级医生。
郝义望一眼基本上已经空了的瓶子,笑笑,“没关系的,检查以后回来再说。”
“哦。”
……
因为对医学知识的贫乏,咱完全不知道到底做了哪些检查,只知道即使是在院长打头一路开绿灯的情况下,咱也被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病房,瘫软着靠在床头,用一双不断画着蚊香圈圈的眼睛呆滞的问候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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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亲说最近几章比较平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篇文总是要有张有弛的,而且,平淡中都蕴含着某些伏笔,比如这章里关于郝爸爸和叶妈妈的JQ,比如小叶子经常发烧的原因等等,其他的就请各位亲擦亮眼睛,自己去慢慢探索吧,捂脸~
————————万分感慨的虎妞敬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