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只是听说?”桂花的脸上,顿时一片失望之色。
“桂花啊,别太着急了,该你的儿子,怎么都跑不了。”
李老对桂花道,“要是找到了你的儿子,记得打个电话告诉我这个糟老头子一声,这人一老啊,就变得三姑六婆,特别爱探闲事了。”
李老扔下这句话后就走了。
“叶博士,谢谢你帮忙提供的重要信息,浪费了你百忙之中的宝贵时间,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啊!”李大牛握住叶锋的手,一脸抱歉道。
“没关系,我其实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忙,闲得很。”叶锋握着李大牛的手,不动声色道,“刚才这位李老是谁啊?”
“现存的唯一一位开国中将。”李大牛一脸敬畏道,“叶老的父亲。”
叶老的父亲?叶锋心头剧震之余,不动声色道:“这李老应该是姓李吧,他儿子怎么可能会是叶老啊?”
“李老本姓叶,在那个年代为了革命,化名为李锋,后来革命成功后,名字也没改回去,世人极少知道李老的本名。”李大牛答道。
“叶老好像无儿无女哈。”叶锋不动声色中,随口问道。
“据民间传闻,曾经有一个。”
李大牛道,“是在七十年代下乡插队时生的,在某次的批斗大会中,不幸失散了,一直没能找回,叶夫人后来在亲自下乡找儿子时,不幸车祸失事,叶老就此孤身一人,再未婚娶,把全部的精力都奉献给了我们华国的经济建设事业。
唉,苦,叶老苦啊!”
告别了李大牛他们后,叶锋带着小伙伴们,回到了燕京。
叶锋才刚回家,全家就被科学院的保健医生叫到了保健局,进行据说是例行的身体保健评估,抽血化验等一系列繁顼的体检加评估后,全家一直被折腾到晚上十点才被放回。
今天是9月7号,8号有一场巴塞罗那队对巴拉多利德队的西甲比赛,叶锋一大清早便带着全家走出家门,准备带着全家去巴塞罗那逛大街,好好欣赏一下西洋风光。
“叶锋,你爸爸妈妈呢?”
叶锋全家才刚走出家门,便被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拦住了去路,“他们,还好吧?”
“他们,我还没找到呢!也不想再找了!”
叶锋瞪着这位老人,一脸气呼呼道,“我刚出生便被他们扔到了垃圾堆里,靠天天玩游戏才玩出了现在的成就,您老找小子,有何贵干啊?”
“不争气,太不争气了!”
老人莫明其妙的骂了一句后,看着叶锋,一脸慈祥道,“锋儿,你们一大家子这么一大清早,要去干嘛啊?”
“去巴塞那罗!”叶锋随口道,“明天我们队有一场跟巴塞罗那队的西甲比赛,我们提前一天赶去跟球队汇合,熟悉一下教练安排的明天踢巴塞罗那的战术。”
“什么战术,乱七八糟!”
老人瞪着叶锋,不容置疑道,“锋儿,你喜欢踢球的话,随便在家门口找个球场跟别人踢着玩玩就行了,以你现在的身份还去外国踢什么西甲联赛,太不像话,太玩物丧志了!
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份,自己的孙子去从事职业足球这种对人类文明毫无贡献的职业,也太不像话了!”
“您的孙子?他也在踢球吗?”叶锋一脸稀奇道。
“叶锋,你别在我面前装聋作哑了,你能一眼认出自己的曾爷爷,我就不相信你亲爷爷站在你面前,你都会认不出来!”
老人瞪着叶锋道,“相关机构昨天就给我送来了准确的鉴定结果,你就是我叶秋的亲孙子,这绝对错不了!
你是你老子扔掉的,不是我这个做爷爷的把你扔掉的,你心里有气不要朝我这个无辜的老头子身上乱发!这叫忤逆不孝,懂不?”
老人说到这里,语气转软道,“孩子,你心里有气也不应该朝他身上发,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跟我们失散了,变成了没爹疼没娘宠的孤儿,日子过得应该很是艰难,他们当时抛弃你,肯定有说不出口的苦衷,你一定要学会谅解,明白不?
锋儿,跟我回家吧,你曾爷爷正在家里翘首以盼呢!”
“我可以跟爷爷回家,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叶锋不容置疑道。
“什么条件?”老人的脸色,顿时一沉。
“第一,你们不许干涉我的生活,比如踢职业足球。”叶锋道。
“锋儿,到了我们这个层次,根本就不缺钱花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抛头露面踢这种玩物丧志的职业足球?”老人恨铁不成钢道,“这对你未来的发展,影响很不好!”
“谁说不缺钱花?”
叶锋立马道,“光是随便引进一套先进的实验设备,就要花上几亿乃至十数亿美元,而我们全家研究的方向,涵盖物理化学医学生物科学等等全方位的科学项目,没有成百上千亿美元的投资,根本就无法支撑我们全家科学研究的兴趣。
这还只能是建立最初期的科学实验室最初级的投资,世界上现有的科研设备,很快便跟不上我们全家的研究步伐了,将来的科研设备,还需要我们自己研究制造,这成本更是一个无底洞。”
“可是,就算你去踢球,也不可能赚到这么多的钱啊!”老人一脸无奈道。
“但踢球能帮我赚到原始启动资金啊。”叶锋瞎扯蛋道,“有了充足的原始启动资金,我们就可以利用我们自己的科研优势,投资实业,占领全世界的医药和生物保健市场,获得源源不断的研发资金。
要不您老就行行好,帮我们向银行借贷个十七八亿美元的资金,让我完成创业的原始启动,我就不去踢球了,行不?”
老人一听,立马一脸懵逼,自己虽早己退了下来,但凭自己的历史威望说句话吭一声,批个十七八亿美元的贷款并不费事,但这样一来,自己成什么人了?
“那你还是去踢球吧!”
老人愤了这么一句后,忽又苦口婆心道,“锋儿,搞科研虽确实是极其高尚的事业,但你的眼界,是不是可以看得再高远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