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魔,你别吓我好不好?”西山玉被吓得一脸苍白道,“西山横这次肯定是死罪难逃,你就不能再缓缓吗,何必一定要落我们西山家族的面子。”
“西山家族的面子关本狂魔叉事!”
哗的一道亮光闪起,一颗人头高高飞起,叶锋甩了甩天兵,甩掉天兵上的几滴血珠后,瞪着西山玉道,“本狂魔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一向奉行报仇不隔夜的宗旨!”
“你!”西山玉气极道,“枉我将你当成最要好的朋友,你却故意处处于我为难,还刻意跟我们西山家族结下不解之仇,我,我恨你!”
“你将我当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叶锋顿时一脸稀奇道,“啥时候?”
“你…呜呜哇~~~~~~~~”西山玉被气得小嘴一扁,哇哇大哭起来,“小恶魔,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玉弟,我杀了他,也是为你好啊。”叶锋头大之际,只好哄道,“需知夜长梦多!他敢带十万外族兵马来灭你,在你们家族中,其势必然不小,你们家族的那个什么长老会,不见得会杀了他啊。
要是闹出个纵虎归山,以你这么老实的娃,将来弄不好就会被他逮着机会给弄死掉。
再说了,他若只是对你意图不轨,你们西山家族的家事,我确实不便过多干涉,你不愿杀他,我也不会勉强。
他若只是对我意图不轨,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一个面子,将他交由你处置。
但是,他竟敢对琪琪,对丑丑意图不轨,谁敢打我妹妹的主意,谁敢打我闺女的主意,天王老子的情面都不会管用,必将被本狂魔杀之而后快!”
一个月后,西域极西处,大西洋东岸,重兵围困的西山脚下。
“小恶魔,你究竟要干吗?”
西山玉看着身处重围的家园,一脸骇然道,“你当真要灭了我西山家族,当真一点面子都不肯给?”
叶锋瞪着这个无知的…小妞,狠是头大,真不知该怎么跟她去说。
“玉儿,回来,你的回家试练之旅,己经圆满完成了。”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叶锋的视线中,此人威势滔天,给叶锋的压抑感丝毫不下于当初面对天后时。
很显然,这位就是凌绝天下的十大超级大佬之一,西山玉的亲爷爷,西山客。
西山客用眼神仔细审视了一番西山玉后,闪现一丝骇然之色,显然是被自家孙儿突然膨胀到长生一境二级八阶中期的修为给吓着了。
西山客再瞄了瞄青年版的忠伯后,怪怪的扫了叶锋一眼,然后瞪着西山玉道,“玉儿,你还小,大人们的世界,你不懂,更插不上手,还不快回来!”
西山玉一脸愤愤中,狠瞪了叶锋一眼后,这才大步冲出,跑到了对面的自家爷爷身边,随后被其爹娘接回家去了。
“小恶魔,你兵围我西山,究竟意欲何为?”西山客沉着脸道。
“犯我大秦天威者,虽远必诛!”
西征军统帅尉迟珙挺身而出道,“你们西山家族的一个小卒子竟能调动外族十万大军,袭杀我大秦当今的两位圣上,你以为我大秦的君臣都是一群这么好糊弄的白痴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现今整个西域都已归我大秦治下,我大秦的疆域之内,容不下半个逆臣贼子!
西山客,你们西山家族哪些人参与附逆,你自己心中有数,看在我大秦两位圣上都与玉公子交好的份上,我大秦帝国也不想为难你们西山家族。
但是,你们西山家族藏匿的乱臣贼子,我大秦必将对其斩尽杀绝!”
“小恶魔,得饶人处且饶人!”西山客一脸愤怒道,“我西山家族无惧你大秦,小心耀武扬威不成,最后却落得个灰头土脸而去!”
“是吗?当真?”
叶锋伸出小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小鼻头道,“也不知你西山家族的防御大阵,比之十大仙门如何?要不咱们先试试看,等试过了效果后,我们再谈其它,如何?”
西山客一听,顿时一脸懵逼,西山家族的威名,一向是靠尖端的个人武力搏杀出来的,走得都是进攻路线,其防御能力…汗,可能连普通的仙门都不如,更别说十大仙门。
叶锋缓缓的抽出天兵,向前一指,轰隆隆隆,一支杀气滔天的大军方阵,踏着整齐的步伐,整体前移……
“等等!”西山客一脸无奈道,“等我们西山家族处理完自家的家事后,我们再谈其它,可以吗?”
“作为玉公子最要好的朋友,这个面子,我可以给。”叶锋立马换上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道,“事实上,晚辈对西山前辈的昂仰之情,一直有如滔滔水连绵不绝,又如大河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
就算没有玉公子的面子,就冲着您老前辈子的面子,晚辈也不得不给啊。”
“带上来!”
西山客一脸气愤的狠瞪了叶锋一眼后,大手向身后一招,哗啦啦啦,一队队精壮的西山家族族兵,押着数百个无精打采的男女,夹杂着不少哭闹不休的婴幼儿,走到了一处明显是用来行刑的平地中。
“禀家主!”西山家族刑堂堂主西山虎大声道,“经审讯查实,勾结外族谋害玉公子的人犯及家属,已经全部押至刑场。
按律,勾结外族残害自己族人者,全家诛绝!”
“老前辈?你们西山家族还搞这种封建愚昧的诛连苛法?”叶锋按了按自己的小鼻头道,“我们大秦帝国现在奉行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谋反叛逆都不搞诛连了。
你西山家族现在也在我大秦疆域之内,你们家的家法,是不是也得要跟我们大秦的律法接轨啊?”
西山客一听,对叶锋顿时投去一眼感激之情,随后挥了挥后道,“我西山家族身处大秦疆域,奉行秦法,理所当然。”
一队队卫兵顿时将法场绝大多数的妇幼婴儿陆续带出,法场之上,就只剩了一群成年男子,和一位年约十四的柔弱少女。
叶锋一见,顿时暗皱眉头,问向西山客道,“老前辈,那位姑娘所犯何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