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后花园凉亭的石桌两旁,此刻正端坐着一青一红的两名老者。
其中那青衣老者面似贯玉,说话轻声细语,表情淡定自若,虽然偶而也微微皱眉,露出一丝焦虑,但却也是一闪即逝,丝毫没有一丝慌乱之感,尽显一派处变不惊的高手风范。
而那红袍老者却恰恰相反。虽然头挽发髻、长须齐胸,看上去也有几分修道之人的影子,但是嗓门却大的活生生像头叫驴,说话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花圃,其间还不时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叫骂,像是遇到了什么急火攻心的事情,不大声嚷嚷出来就要直接憋闷而死了似的。
“火云真人,你不要着急,我们现在还不清楚那姓方的底细,如果贸然跑到虎王山,说不定就中了那小子的圈套了。依我看来,我们还不如静观其变,等他来这里自投罗网。反正现在他的人还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也不怕他不来送死!”说话的正是那个青衣老者,他说话时慢条斯理,嘴角还总带着一丝微笑,但是如果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瞳孔之中,隐约地包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杀气。
“我说拓跋老国师,被打得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反而好像一点也不着急似的?我管他什么姓方的还是姓圆的,总之他伤了我的徒弟,老夫我就要和他没完没了!”火云真人显然对于拓跋容若无所谓的态度十分不满,当下又像叫驴似的大吼了起来。
微微一摆了摆手,拓跋容若继续嘴角含笑的说道:“火云老弟,你不要着急嘛,着急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据我所知,那个姓方的小子的修为深不可测,光是他身边的那个黑袍打手就已经够我们一呛了。再说了,他还有虎王寨的一众妖兽和龙威镖局的一众镖师撑腰,倘若我们计划不周,就这样贸然行事的话,可能不但教训不了这小子,反而搭上了自己的一条老命也未可知。”
听到拓跋容若把方尘说得如此邪乎,火云真人不禁嗤之以鼻地一哼道:“我说拓跋老国师,你不要张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好不好?怎么说你也是个金丹后期的高手,虽然比那龙威镖局的慕容天和虎王山的妖王都要差上一点,但是也不至于连打都不打,就被他们吓破了胆吧?我才不相信那姓方的小子能够有什么本事,他不过是欺负拓跋野修为不深罢了,要是让他碰上了老夫我,哼,非把他烧到连他老妈都不认识他为止!”
“报。。。老国师,不好了,那个姓方的打到我们大门口来了!!!”正在火云真人叫嚣的时候,那个被方尘打法回来的侍卫首领却一路小跑地顺着花丛中的小道来到了凉亭里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拓跋老。。。国师,不。。。好了,那个姓方。。。姓方的小子。。。来了!”
“什么?!你小子先别喘气,快点说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拓跋容若开口,一旁的火云真人便不禁又大声的嘶吼了起来。他如今正苦于找不到方尘的踪迹,所以听到方尘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不禁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不过他的这一声大吼却是吓坏了那个报信的侍卫首领,当下连忙战战兢兢地把刚才怎么在门口遇到的方尘和南宫飞云,对方又说了些什么全都一一禀报了出来。不过在其间不免添油加醋,把方尘原本就很嚣张的气焰说得更加不可一世,当下就把火云真人气得用力一拍桌子,挺身站了起来。
“妈的个巴子的,这下子简直是他妈反了!老夫不去找他,他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好好好,我今天就让他看看,欺负我火云的徒弟是个什么悲惨的下场!”说话间,火云真人长身就要走出凉亭,去找方尘算账,却被拓跋容若一把给拦了下来。
“火云老弟且慢,这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姓方的小子既然敢登门来找碴,就说明他是有备而来,我们不如静观其变,先把他请进来再说。反正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也不怕他会搞出什么花样!”
拓跋容若一直不想把事情闹翻主要是因为他实在弄不清方尘的底细。这么凭空地就冒出来一个绝顶高手,也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同时也令拓跋容若不得不给自己留出一条后路,万一这方尘真的是什么大罗金仙下凡来游历,那自己与他为敌不就等于是嘬死吗?
拦下了火云真人之后,拓跋容若又转身对那个报信的侍卫首领说道:“好了,你现在就去前边通知管家,叫他多带上几个府里的高手一起去把那个姓方的小子给我接进来。记住,千万不要对他无理,好茶好水的给我招呼着。。。嗯,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拓跋容若正吩咐着,却忽然发现那个报信的侍卫首领的脸上一下子长出了三五个拇指大小的红点,而且越扩越大,眼看着整张脸就全都变成了红火的颜色。
“啊?什么?我的脸?”听到拓跋容若地提醒,那个侍卫首领也不禁伸手朝自己的脸颊摸去,谁知一摸之下,吓得他登时就跳了起来,惊呼道:“哎呦,好烫啊!我的脸怎么变得比开水还要烫了?”
“不好,这小子是着了那个姓方的小子的道了!”看着那侍卫首领脸上逐渐富兰的皮肉,一旁的火云真人不禁也惊呼了起来。不过让他吃惊的倒不是这侍卫首领此刻变得及其恐怖的面容,而是方尘所用的手段,这明明的巫界下蛊的手法,可这种手法不是在几千年前早就失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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