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佑茗焦头烂额的时候,牧溪居然说话了,难道是醒了?
“夫君,夫君,呜呜呜~”牧溪一语悲呛,满脸泪光。
萧佑茗十分无奈地说道,“对不起屈夫人,是我不好,对不起,是我让你失去你心爱的夫君的。”
话落,牧溪又不说话了,只不过眼角眼泪直流,萧佑茗不忍心,便抽出一块手绢给她擦拭。
“屈夫人对不起。”
牧溪似乎仍旧是昏睡的状态,只不过眼睛张着,说着梦话,看着挺可怜的。
牧溪的样子被萧佑茗一览无遗,接借着月光,全都看在眼中,白花花的皮肤,再加上飘逸的卷发,很有中年妇女的韵味,看着应该刚刚四十岁的模样。
“不管了,必须叫醒她。”
正当萧佑茗伸出手臂准备叫醒牧溪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萧佑茗顿感无奈,今日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嘎吱,门开了,进来的却是司徒献。
“献儿?”萧佑茗蹦跳的心脏自从进入这个房间后几乎没有停止。
司徒献赶忙来到萧佑茗身边查看,发现被牧溪紧紧握着手臂。
“献儿你终于来了,快帮我想个办法,屈夫人似乎有梦游症,你看她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却是睡着的状态。”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屈夫人醒着呢,吓死我了。”司徒献一语轻松,神情自然。
“放心吧,我来救公子于水深火热之中。”
说罢司徒献抽出几根银针,月光一道反射,在萧佑茗眼前一晃。
“献儿你要做什么,不可以伤害屈夫人的。”萧佑茗想要阻止司徒献,但是司徒献眼疾手快,已经出针。
“不要啊。”
银针已经插到牧溪的百会穴上,一阵子没有动静。
就在萧佑茗喟然叹气的时候,牧溪突然纤手一挥,直接抱住了萧佑茗。
萧佑茗一惊,差点喊了出来。
“献儿你做什么,现在情况更加糟糕了,你看啊。”萧佑茗一语无奈,身子被牧溪紧紧抱着,不过牧溪的眼睛倒是闭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司徒献银针的威力。
“公子莫慌,我的银针需要下十针便可帮助屈夫人解除痛苦,让她好好睡觉。”司徒献一顿解释。
萧佑茗才不想听这个,“献儿不说多的,你快施针吧,她勒得我好难受。”
“好,第二针,神庭之气。”司徒献猛地朝头前部入发际五分处扎去,那便是神庭穴。
第二针下去,牧溪明显疲软了些。
“献儿快。”
“公子莫急,不可再打扰我,我施针需要聚精会神,不能开小差,扎错了会出大问题的。”司徒献嗔怪道。
萧佑茗赶紧捂住嘴巴不语,在床边岿然不动。
紧接着便是第三针太阳穴,第四针耳门穴,第五针晴明穴,人中穴,风池穴,人迎穴......
司徒献熟捻的针法让萧佑茗赏心悦目,没想到司徒献还学过针灸治疗,有点意思。
“公子第九针,气海穴。”司徒献嘴里念念有词,随即捻针飞快地朝牧溪扎去,可是这个时候牧溪居然转了个身,腹部的位置移动了。
眼看银针就要落下,萧佑茗毅然决然地伸出左手直接接住了银针,自己的手臂被扎出了血渍。
司徒献赶忙收针,“公子没事吧?”
“不打紧,献儿你继续,我看着呢。”萧佑茗一脸无所谓,其实挺疼的,不扎在穴位上好比被蜜蜂蛰一样,刺痛刺痛的,萧佑茗面部狰狞,咬牙切齿。
“公子对不起,我稍微出手慢点。”司徒献捻起一根银针,蓄势待发。
“第九针气海穴!”话音刚落司徒献飞快地刺向牧溪的肚皮处。
“最后一针,涌泉穴。”司徒献眼疾手快,以然扎好。
“好了吗?”萧佑茗问道。
“已经扎完,等一会儿屈夫人就会松手好好睡觉的。”司徒献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咱尽量快些,别天亮了还没搞好。”
“放心吧,一盏茶就够了。”
说罢,萧佑茗就这样被牧溪死死的抱着,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干等。
而且面朝萧佑茗,萧佑茗不得不看到牧溪的容颜,虽说比不上楚云、霍焰吧,但是还是挺美的,看起来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献儿多久了?”萧佑茗实在受不了了便问道。
“公子莫急,还有半盏茶就好了。”
又等了一会儿,果真如此,牧溪的力道愈来愈松,萧佑茗一下子就挣脱开了,随即起身扭了扭身子,刚才的姿势不好,腰都快弯痛了。
再次看向牧溪,她已经闭目酣眠,似乎睡得很香。
“献儿你这是什么针法这么神奇,扎几针就变得这么乖了?”萧佑茗顿感神奇。
司徒献则是笑吟吟的,“嘿嘿公子,这可是我的独门针法,功效多多,治疗失眠是最基础的功效了。”
“世间居然有如此神奇的针法,今日我算是受教了。”萧佑茗满脸信服。
“不多说了,我刚才已经找到书房了,也找到了机关密室。”
“这么快,那咱们走吧。”
“不是公子,那个密室需要钥匙的,没有钥匙打不开。”
“啊,钥匙?不能直接破坏掉吗?”萧佑茗倒是想要用暴力解决。
司徒献听到后直摇头,挥着手,“不可以,那个密室很坚固,我刚试了试根本就不可能破坏得了。”
“那该如何,这钥匙还不好找啊。”萧佑茗一时间懵逼了,钥匙这么小的东西得找到什么时候,今日看是没希望了,得下次再来了。
“算了,那咱们走吧,没钥匙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今日已经够了。”萧佑茗正要转头忽然被司徒献拉住。
“怎么了?有钥匙的线索了?”萧佑茗朝着司徒献的方向看去,其就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没有。
“公子等会儿,还有机会,你看屈夫人的脖子。”司徒献指着睡着的牧溪。
萧佑茗赶紧定睛看去,正好有一把类似是钥匙的东西正好系在一条绳子上,挂在脖子上,现在正好露出来。
“那是钥匙吗?怎么这么黑?倒像是黑色挂坠。”萧佑茗一阵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