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夜欢就站在了门口,“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大理寺看看。”
牢房里宋春衣被绑在十字架上,全身都在流血,血液一滴一滴落在而上,在牢房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一桶盐水泼在了宋春衣身上,宋春衣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你们直接杀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宋春衣已经被折磨了一个时辰了,全部都是按照叶甄如的指示进行。
“宋夫人说了,不能让她死的痛快。”紧接着宋春衣被放了下来,拿起拶刑用的夹棍,把宋春衣的纤纤玉手放在了夹棍里。
“你们把她这双手给我毁了,宋夫人肯定会开心的。”夹棍把宋春衣的手指夹住,然后宋春衣咬着牙坚持,因为她知道肯定会有人来救她。
就在宋春衣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夜欢。
夜欢为了见宋春衣,拿出了祁玄冥给他的的令牌,这令牌不管是哪里都可以进去。何况是一个大理寺。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夜欢抱起宋春衣,转身就要离开,但是他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了。
“你别以为你拿着冥王爷的玉佩,我们就能放她离开。”
“你怕是没有仔细看这一枚玉佩吧!这可是先皇赐给摄政王的玉佩,不管是谁见到此佩,就是见到了先皇,再加上摄政王是先皇亲封的。你觉得你能拦住我。”
听了夜欢的话,伤害过宋春衣的那几个官差吓得跪在了地上。抱着宋春衣出了大理寺,然后用轻功赶紧往冥王府赶。
血液浸湿了夜欢的衣服,小翠在药房里焦急的等待着夜欢把宋春衣带回来。
一股若有似无血腥味渐渐的被小翠嗅到,小翠赶紧出了房门,看到夜欢抱着宋春衣,而宋春衣满身都是血。
“小翠,你赶紧去烧热水,再把揽月找回来。”夜欢把宋春衣放在床上,然后找寻宋春衣留在药房里的止血药,还有保命的药丸,他手里只有一颗宋春衣留给他的保命药丸。
端着水把保命药丸放在宋春衣的嘴里,让宋春衣吃了下去,然后宋春衣的脉搏渐渐的恢复了。
揽月来的时候被床上躺着的宋春衣吓到了。“小姐,这是怎么了。”
“你先别问怎么了,你赶紧给她上药。”夜欢推出门,在门口站在。
热水烧好之后小翠立马叫人提着桶把热水提到门口,“你们把水放下吧!剩下的我自己提进去。”
揽月正站在床边拿着夜欢药箱里的剪刀,然后把宋春衣的衣服剪了下来。小翠把水提到屋子里静静的看着揽月给宋春衣治伤。
“揽月,小姐不会出事吧!”揽月把宋春衣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你把干净的毛巾用热水弄湿,我给小姐擦身体。”揽月用热水把宋春衣身体上的血渍擦干净,然后把桌子上的药撒在宋春衣的伤口上,用纱布给宋春衣包好伤口。
看着宋春衣受伤的手指,揽月跟宋春衣泪目了。做好一切揽月跟小翠出来了,夜欢一直在门口等待着揽月出来。
“她的伤怎么样,不会有大事吧!”夜欢害怕了,他本来想等方如意醒来再去大理人把人堂堂正正的接出来。
“我们家小姐失血过多,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需要好好的养一段时间了。”
听了揽月的话夜欢想起还在对面府里的方浩方如意夜欢怒了。
“你给她抓一副药交给药童熬药,然后叫人给她熬点粥。”夜欢交代完一切,就离开了去了对面。
“方浩你个狗东西,你竟然敢叫人去伤害她。”夜欢直接给了方浩一拳头。
“夜大夫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根本就没叫人去伤害她,”此时躺在床上的方如意幽幽转醒。
“我要喝水……水。”微弱的声音从方如意嘴里传出来,站在她身边的小兰立马就听到了。
“你们别打了,小姐醒了。”小兰端起茶杯,喂了方如意几杯水。
“父亲,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小兰端起温好的药,喂给方如意。
“女儿你了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方如意吃了药,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我记得我在芙蓉倌里发病了,是芙蓉倌里的主人救了我,我怎么来在这里。”
“你听到了吧!她是在救你的女儿,可是你竟然把她送进大理寺,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就在冥王府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父亲,你做了什么,人家是在救我,你怎么不把事情搞清楚,就把我的救命恩人送进大理寺。”方如意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结果就被夜欢拦住了。
“我希望你能去大理寺撤案,”方浩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只能疯狂的点头。
“我现在就去,”方浩看到方如意醒来之后,就赶紧叫人去大理寺撤案。
小翠给宋春衣熬了红枣补血粥,然后温在炉子上,守在宋春衣身边。
从午时守着宋春衣,直到第二日的午时宋春衣还没有醒,小翠慌了。
“夜大夫,小姐还没有醒,”小翠眼泪哗哗的看着在床上被包成木乃伊的宋春衣,“夜大夫这都一天一夜了,小姐还没有醒,她是不是不会醒来了。”
把了把脉夜欢的脸色微微变了,“这次宋大小姐受的伤比较严重,如果三天不醒来,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听了夜欢的说法,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夜大夫你告诉是谁把我家小姐送进大理寺的,我一定要把这些恩将仇报的人,害了我们小姐的人全部杀了。”
揽月看着这一切,转头默默的走出药房。然后割开自己的手,把血装在她从药房里偷偷拿出来的陶瓷罐子。然后走到祁玄冥给宋春衣准备的院子里。
此时此刻夜欢才发现揽月不在了,他想起揽月知道方浩父女在对面的院子里,心想糟了。
“小翠你看好她,我去去就来,”方如意躺在床上,小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喂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