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宋春衣一直在忙,根本没有时间犒劳自己,就算是进了玉竹空间也是跟着上官雪凝学武功。
“小姐你还是赶紧吃吧!吃完了再说,”很快宋春衣就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桌子上的水煮鱼跟兔子,吓得揽月不敢说话。
“小姐你吃这么多肚子不会不舒服吗?”摸了摸肚子之后,宋春衣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但其实她是进了玉竹空间。
“小姐你能不能去屋子里面睡,”揽月叫了几声见宋春衣没有搭理她,就抱起宋春衣王屋子里面走。
“你怎么又进来了,不是说今天你要好好休息吗?”上官雪凝看到宋春衣丝毫不惊讶。
“我这不是怕我学艺不精,败坏你这个师傅的名声吗?”上官雪凝一脸无奈,毕竟宋春衣确实是她见过最无奈的人。
“其实我该教你的都教了,至于你能学多少就看你的了,”上官雪凝并不想自己的东西全部消失,在加上宋春衣吃了那个果子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
“你自己去炼把!不要打扰我让我好好休息一天。”宋春衣怕到山上看了一眼闭着眼睛躺在昙灵花下面的云竹,突然莫名其妙的心口烦闷。
“云竹你可得快些醒来,你要再不醒来我该怎么办。”宋春云摸了摸云竹的脸,就开始练习。
毕竟她这算是半路出家,之前什么都不会,就算是加上上辈子,她也只玩过手术刀,没想到这辈子,她还能练习剑。
拿起一根棍子宋春衣开始练习,以她现在的功力来说,在上官雪凝眼里她的确不配使用剑,这一日宋春衣都待在玉竹空间里。
“小姐你都睡一天了,也该起来走走了,”宋春衣这段时间醉心于武功,都没有时间去研究医术了。
从玉竹空间里出来宋春衣就发现自己饿了,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拿起揽月的剑,开始在院子里面练习,她知道她若是只会医术恐怕她身边人还是会受委屈但是如果她会武功那么他就可以保护她们。
“小姐你别练了,你这段时间太累了。要是你继续练下去对你没有好处。”揽月也不知道宋春衣是怎么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揽月我问你如果之后我们遇到危险,你们保护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我,基本上没有任何胜算,你也看到了书香现在的样子,都是被他们所害,你觉得我是可以忍气吞声的人,他们做的事自然而然要付出代价。”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揽月瞬间眼睛红了。
“这段时间你感觉怎么样,我已经想办法帮你压制你提体内的毒了,”自从宋春衣知道自己的血有奇效,就每次给揽月喝一滴,时间久了她发现揽月的毒的确被压制了,但是要说完全解除是不可能的。
“小姐我没事,这段时间我感觉我没有那么痛苦了,有时候还觉得自己的胸口暖暖的。”自从揽月喝了宋春衣的血,心脉就变得强劲有力,不再像之前那个样子,做点什么都会虚弱很久。
“你没事就好了,我看这流雨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后日我们就启程回去,走之前我把水稻的种植方法交给闻三。”这一日揽月不知道等了多久。现在终于要回去了,不知道有多开心。
自从宋春衣把土豆种子分发下去,整个流雨城的妇人,都在忙碌,基本没人来找宋春衣。
由于宋春衣的土豆种子都是从玉竹空间里面拿出来的,再加上有昙灵花改变的河水,土豆肯定比外面的强了好几倍,所以宋春衣连夜给种子上浇了玉竹空间里的水,就是想要土豆快速发芽。
从水库哪里回来后祁玄冥就一头扎进屋子里,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总是觉得胸口有些烦闷。
突然祁玄冥想到了燕成仁,心里有着慌乱,距离他离开已经快一个月了,但是仍旧没有一点消息。
“夜一你说燕成仁不会出事了吧!如果按正常速度他早就应该回来了。”祁玄冥说的没错但是现在他们的确是抽不出人去寻找燕成仁。
“王爷你放在吧!燕将军久经沙场,早就不是曾经那个毛头小子了。”
“你说的也是本来其他的城对流雨城来说,距离有些远,说不定是在路上被什么事给耽搁了。”其实燕成仁一行人是被人陷害了,一千人只剩几百人了,为了逃避追杀只能从山里面的小路上,往流雨城赶。
第二日宋春雨三揽月收拾好东西,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城外找闻三,想要把水稻的种植方法交给他。
刚走了一段路,宋春衣就听到有人呼救,所以她下了马,入了山,果然看到有一个男子趴在地上,虚弱的呼救。
赶忙从怀里掏出一颗保命的药喂给他,宋春衣看着男子身上穿着的衣服,的确是他们的人,宋春衣把了把脉发现这人身上全部都是外伤,并没有内伤,拿出上好的金疮药,给这人上了一点之后,宋春衣用尽全身的力气背起他。
本来宋春衣准备好了一切,却出现了这么一个意外,让她暂时无法离开。
把人放在马背上,宋春衣骑着马,回了流雨城,把人带了回去。
“揽月快来帮我,”看着宋春衣背着的人,揽月心里有些焦急,“小姐他是什么人出了什么事。”
“这些等会再说,你先给我烧一点热水,我得赶紧给他上药,不然这人就该撑不住了。”
宋春衣用剪刀把衣服剪了下来,然后用干净的布给他擦拭身体,看着这人身上的伤,宋春衣有些怀疑,如果是祁玄冥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哪里,但是他身上穿的衣服,的确是军营里的人。
“你去通知王爷,让他来看一眼,这人他认不认识,”宋春衣手上并没有停下来,就怕这人撑不住。
拿出自己的特制药撒在伤口上,果然血被止住了。但是由于失血过多,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宋春衣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有些担忧,但是为今之计她只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