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说啊!”
这是大多数在场的人心中所要说出的话,恨不得亲口为秦烟说出来。
“我……”秦烟的眼中瞬间流出了泪水。她很想说出不愿意这三个字,可是她能吗?她不能,如果说了,她家中的企业便会面临破产,她的父母亲会恨她一辈子。
“我……”秦烟哽咽道。
“我不愿意!”就在这时,凌晨站起了身子。他知道秦烟还在犹豫,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他懂秦烟的心。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凌晨,这小子是谁?看到了他的模样,大部分都一副不削的模样,年轻人啊,你现在蹦出来,难道你活腻了吗?
黄鹤的目光瞧向了凌晨,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嘴中喊道:“是你?你怎么可能还活……”这话一说出来,凌晨的脸色就拉耸了下来。
玛德,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活着?难怪自己找不到黑榜要他命的幕后黑手,靠,原来是躲在了这里。
秦烟缓缓的抬起了头,当看到凌晨模样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留了下来,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他还是来了。
“好小子,现在才开口。”郑教授的嘴角挂上了微笑。
“嗯?”秦老也很意外,本来以为凌晨呵呵一笑是拒绝了自己,没想到他竟然想和黄家撕破脸。
“嘿嘿,方总,有好戏看了,只是不知道你会站在哪一边?”王董事见得凌晨说出了话,扭头对方总裁说道。
“你觉得呢?”方总裁照样是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弥勒佛笑容。
“不言而喻,你我心里都明白!”王董事长和方总裁均是轻笑了起来。
“将这个捣乱的人给我轰出去!”就在这个时候,黄舒朗一脸阴沉的看向了凌晨,他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是谁。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来了一个个黑衣人,他们壮硕如牛,直奔向了凌晨。
而凌晨踏着红地毯,带着赵云一步一步朝那舞台而来,丝毫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
凌晨走得很慢,可是黄鹤却觉得凌晨好似死神一般向自己靠近。
“给我躺下吧!”就在这时,突然,从一旁的座椅上蹦出了一个汉子,他挥着拳头直奔向了凌晨的面容。此人的脸上有一条刀疤,面目狰狞,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好惹的主。没错,这人就是当年将黄鹤送去医院的刀疤。
“哼!”就在这时,在凌晨身后的赵云出手了,只见他伸出了一只手,单手成掌,直接接住了刀疤的拳头。
“嘭”
一声轻响,拳掌交接,刀疤的脸色顿变,他感觉到了一股巨力从拳头上奔向了自己。赵云单手一握,便将刀疤的拳头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就你这货色,连特战队都比不上!”赵云冷哼了一声,一甩臂膀就将刀疤给甩了出去。
“哗啦啦!”刀疤一倒地,脸色变得无比的苍白,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好像废了。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抱着那条手臂,哀嚎了起来。
凌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靠,就你这货色还想和赵云打?
而一旁坐在座椅上的人均是脸色大变,这世上还有力气这么大的人吗?在他们的眼中,赵云就是怪物。
那些一拥而上的黑衣人想要挡住凌晨的路,可是他们能成功吗?当然是不可能的,只见他们还未碰到凌晨的身子,就已经被赵云一脚一个给撂翻在地,一个个在地上鬼哭狼嚎。
凌晨上了舞台,连正眼都没有看向黄鹤。靠,这土鳖,连给你家晨哥提鞋子都不配,竟然还想娶秦烟?
“秦烟,我来晚了。”凌晨伸出了双手,缓缓的抹去了在秦烟脸颊上的泪水。可怜的秦烟,都怪自己在东汉呆了那么长的时间。
如果再给凌晨一次机会,他肯定会重新选择,定不会让秦烟受苦。
“哇!”此刻的秦烟直接扑到了凌晨的怀中。
全场的人已经张大了嘴巴,没想到啊,这结局实在是反转太大了,他们的思维已经短路了。
“好!”
就在这时,方总裁和王董事长顿时拍起了手,他们已经用他们的行动来证明自己所站的立场。
紧接着郑教授也是如此,鼓起了手掌。
虽然此刻的场地上只有这三个人鼓掌,可是在座的商人或者是政府要员哪一个不认识他们三个?这三个人只要在这里跺跺脚,此处的大地都要抖上几分。
就算是得罪了黄舒朗,也不能得罪这三个大佬,尤其是方总裁,你能得罪?难道不想在商场上混了?
一个是全球前五百强企业的总裁,一个是全国各地都有企业的董事长,还有一个就是文安大学的教授。没听说过吗?这三个人可是在欧洲拍卖会上大放光彩,谁敢触他们的眉头?
此刻的黄舒朗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黑色,自己的儿子的婚礼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毛孩给破坏了,而且还得到了方总裁等人的支持,今日之后,这商场上自己的老脸该往哪里放?
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尽了,现在的他恨不得将凌晨给大卸八块。他心中已经笃定了主意,这婚礼一结束自己一定要派刀疤将这小子除掉。
“你们够了没?”此刻的黄鹤一脸阴沉的看向了凌晨,眼前的可是自己的女人?竟然被凌晨抱着?玛德,自己还没抱过呢!
凌晨并没有回答黄鹤,这种人自己回他干嘛?让他一个人叫喊去,自己不是有赵云吗?难道他还想和赵云打一架?
“玛德,给脸不要脸了是吧!”黄鹤怒了,一个拳头直接朝凌晨的后背而来。
“嘭”
这一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落到了凌晨的后背上,只是落到了一个手掌上,这是谁的手掌?当然是赵云的了。
“我的大哥可不是你能动的!”赵云的声音悠悠传进了黄鹤的耳中,黄鹤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赵云的手中一用力,黄鹤的脸已经变的扭曲了,身子也跟着手臂动了起来。
“噗通”一声轻响,黄鹤竟然跪在了地上,头上早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