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小世界,毕竟是有法律存在的,主人生存在这种小世界的背景当中,不能肆意妄为。
玉锵无所谓的说道,“原主所经历的痛,我要让他们经历十倍百倍,但是这些伤口大可不必展示给世人看。”
【主人的意思是……】
玉锵伸出左手,有一丝丝的光亮从她的食指尖淡淡的蔓延出来,然后飘到了三个人的身上。
华光闪过,初建国一家三口人身上的伤口,伤痕,还有血液瞬间消失。
再次看过去,这三人哪里还有刚刚被打的痕迹,就像正常人一样。
初建国也悠悠转醒。
可是三个人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起身,而是躺在地上,捂着身上不存在的伤口呼痛哀嚎。
阿肥拍爪撑快,【啊,我悟了呀,主人,这招不是你曾经用过的海市蜃楼吗?】
玉锵点了点头。
海市蜃楼,这是玉锵曾经自创的一个折磨人的小招数。
在将人打伤之后,用神力将他们表皮外伤修复,别人一眼看过去犹如正常人一样。
可是只有被打伤的人自己知道身体的疼痛没有消失,只有无尽的痛苦。
玉锵看着他们,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真实的微笑。
“我们走,肥肥。”
玉锵和阿肥离开了,并且抹去了一切曾经来过初家的信息和踪迹。
褚建国报警了。
在他们一家人疯疯癫癫在的哭闹和徐淑下,警察也是耐心的查询了许久,医院方面也是各种检查。
但是结果都是一切正常,当天初家附近的各种摄像头,也没有一个拍到他们口中的‘疯子初夏’。
慢慢的,初家在周围小区的名声渐渐的烂了。
一家疯子,医院都出具了无伤证明,却天天嚷嚷着这里痛哪里痛,媒体热闹的鸡犬不宁。
而他们一口咬定就是初家那个大女儿干的。
可是连警方都出马了,调查显示,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关那个初家大女儿的事。
更何况,在小区里住的久的街坊邻居都纷纷议论。
那个褚建国哟,不是个好东西。
当初死了老婆不到一年,就再娶了这个带着拖油瓶的王秀娟。
那会儿小初夏才七岁啊,明明褚建国有点小钱,大女儿却整日里天天吃不饱穿不暖的,怪可怜的。
还有那个王秀娟,看上去是贤妻良母型的,可是眼中透露的恶毒事改不掉的哟。
还有那个继妹啊,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才是继女啊,天天作威作福,踩在小初夏的头上耀武扬威的咧!
这不,一家人糟了报应了,这怕不是得了癔症!
周围邻居都想躲得他们远远的。
而玉锵这边,在查过当地的法律之后,发现原主母亲的案子uyijing过了诉讼期,无法再次发起。
那更好。
玉锵笑。
‘动私刑’更妙。
初家就这样疯了一个暑假,直到开学,玉锵溢出了初家人的疼痛。
亲爱的妹妹好歹考上了学,怎么着也得让她去上学不是?
到时候,嫉妒初夏成绩好的王甜甜,见到初夏在高等学府有着光明的未来,而她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只能烂在原地,岂不是更好?
九月份开学。
新生军训。
玉锵弄了个心脏病的病例,直接糊弄了过去。
别人在烈日炎炎下汗流浃背的军训,她在散兵连,靠在阴凉处,翘着脚尖,晒着太阳睡觉。
阳光洒在身上,玉锵白嫩的脸蛋被晒得有些微微的发红,沁出了一丝汗珠。
突然,她的身边有一个瘦高的身影坐下,甚至贴心的为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谢时良歪着身子看打盹儿的玉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盯了好久。
久到玉锵感受到了身上的寒冷,醒过来。
她目光所及处,都是阴影。
可恶,谁把阳光给她挡住了?
一转头,就看到了谢时良这张俊脸。
“……”玉锵缓缓的后挪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随后,她又瞥了瞥谢时良的军训服。
玉锵皱起了眉头。
谢时良微微一笑,眼中闪出一丝调侃,“哟,时夏,没想到又是同学了呢。”
玉锵:“……”
自从高考完后,玉锵就控制着自己,没有去差谢时良的成绩和去向。
本以为从此以后,各自安好,玉锵心里不是不难受,但这点难受,远比她离开世界时,谢时良会撕心裂肺要好的多。
却没有想到——
居然又在同一个大学碰到了。
玉锵皱起了眉头,可是心里却有一个不同的声音在响起。
表面上,她是拒绝的,但是内心深处却又有着一丝欢喜。
“你也考上A大了?”玉锵问道。
谢时良嗯嗯两声,听上去挺纯良的。
“不过不如你的专业好,我成绩一般,调剂来的A大。”
这话可是谢时良谦虚了,能上A大的,都是全国顶尖的学子。
玉锵听后,闷闷的嗯了一声。
谢时脸嘴角挂着一丝笑,看上去乖乖的,但又有一丝藏不住的野坏。
“初夏,你是因为什么在散兵连啊?”
玉锵淡淡的瞥了谢时良一眼,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起开点,挡我阳光了。”
谢时良嗤笑一声,“你是太阳能的吗?”
玉锵没理会他,准备起身,换一个地方继续晒太阳。
哪知谢时良像个跟屁虫一样,追着玉锵走。
“唉?我说初夏,你怎么还是这幅样子?这都大学了,好歹我们也是高中同学,老同学见面,没有一丝想念吗?”
玉锵被追烦了,转头,“一个暑假过去,你的确是变化挺大的,越来越聒噪。”
谢时良:???
正巧这时,中午午休,大片大片的大一新生散场,朝着食堂奔去。
有几个男生看见谢时良,走了过来,招呼着他一起去吃饭,应该是同寝室的室友。
这时,又有几个女生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长发飘飘,画着淡妆,即便是穿着军训服,身材也能看出来很好,明显就是校花级别的。
她红着脸走到谢时良的面前,羞答答的拿出一封粉色的信。
“谢时良同学,我喜欢你,请问你能做我的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