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慢慢减小,直到不下了,夜空中也出现几颗星星,在哪里一闪一闪的眨眼睛。
本来雨后的空气应该是很清新的,但皇宫之中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袁绍拄着宝剑看着远方,张让也在对面看着袁绍。
张让没想到何进这家伙还留了后手,虽然将何进首刃了,但自己好像也不是很好受啊!
“张哥,后面就是何太后的寝宫了,我们要不要进去躲避一下啊”,段珪靠在张让身边说道。
“哦?”,张让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我看了看自己的前方。
噗,一道鲜血飞溅出去,一个小太监倒在士兵的刀剑之下,噗,又一道鲜血飞溅,又一个小太监倒地。
张让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张让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后路了。
噗,鲜血飞溅,起初,张让的太监军还能和袁绍的正规军相抗衡,到时间长了,太监军那口勇气就荡然无存了。
正规军就是正规军,只要士气打出来了,那真的是越杀越顺手,基本就变成了杀人机器了。
“保证比这狗鞭强多了”,左慈趴在我耳边说道。
“什么东西啊,你别告诉我是我爱一棒槌,观音脱衣散,大力丸第三代什么的”,说道这些“大补之药”,让我想起我兜里还有两粒男女通杀的我爱你,要不晚上用了,我的眼神不由自主瞟向蔡文姬。
“哦!”,左慈一脸猥琐的看着我,而后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行喽,不行喽,唉,这么早就用这种虎狼之物,怪不得啊怪不得”,完后还看了我一眼。
你妹的,你看我干什么,我可还是黄花大小伙呢,顶多就是和五姑娘亲热那么一下下,看着左慈那贱样,有种想踹他一脚的冲动。
“咳咳,娟娟,你不是说这个捂脸先生,啊,sorry,sorry,是捂脚先生,要和我们一起回洛阳么”,我看着娟娟说道。
“嗯”娟娟懵懵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其他几人也懵懵的看着我。
“老人家嘛,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利索,有些事啊可能不方便,这路上你就伺候捂脚先生吧”,我打着哈哈说道。
“啊”,娟娟傻眼的看着我,“那小姐怎么办?”
“你家小姐不是有我么,我可是给你机会了,把不把握住就看你的了”,我瞟了瞟娟娟。
“啊,不用了,不用了,老道我身子骨还算硬朗”,而后左慈一把将我拽向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算你狠,这个你拿着”。
我看了看手里的书籍,“我靠了”,此时我的心里就像有一万只那个什么神兽呼啸而过。
真的假的啊,我赶紧翻看一番,“怎么都是字啊,不应该是图么”。
我又不死心的再次翻看了一下,全是字,连个线条都没有,于是我冲着左慈的背影喊道,“喂,你这是不是假的啊,怎么没有图啊”。
听到我的声音,明显感觉左慈好像被什么拌了一下,左慈站稳了身子,“臭小子,有图那就是**了”。
我想想也是,我的那本黄皮小人书,还在小语那里呢,唉,也不知那丫头研究了几式。
“喂,你师父给我老公什么啊,怎么感觉老公这么那个啊”,蔡文姬靠近咚咚小声的问道。
小丫头看了一眼蔡文姬,一副你就偷着乐的表情,“以后有你受的”。
“喂,老头,你的第二春我给你牵线搭桥啊”,我挥了挥手里的书籍说道。
“靠”,左慈身子一僵,爆了一句粗口。
“喂,咚咚,咚咚,什么意思啊,跟我有关系么”,蔡文姬莫名其妙的看着咚咚。
“房中术,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而后咚咚又小声的说道,“师父也真是的,竟然把它给了一个外人,人家那么求他,他都不给人家看一眼,这个老不正经的”。
“哈”,蔡文姬小脸蛋红扑扑的看了我一眼,而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困了,我要睡了”,说完匆匆的走了。
我去了,这小丫头还真是有个性啊,连房中术都要看,我想象着咚咚看房中术的画面,靠了,想想都很刺激。
“喂,老婆,你要去哪啊”,我看蔡文姬说道。
“啊,我去娟娟那睡”,蔡文姬惊慌的说道,完后,刚刚还是快走,现在已经是小跑了,好像生怕我会找她练房中术一样。
“什么嘛,找你练,也得我学会了才可以啊”,我无奈的说道。
这边我正沉侵在无比的喜悦之中,而何皇后那边却陷入到无尽的恐慌之中。
“哇哇哇,娘,我怕”,刘辨哇哇的哭着,而那个刘协眼泪也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来也是很害怕,但并没有像小皇帝那样哭成泪人。
何皇后站在两个小孩的前面,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张让你想干什么”,何皇后厉声的说道,但从何皇后那颤抖的声音可以感受到,其实何皇后也是很害怕的。
张让看了看何皇后,以及她身后的刘协和刘辨,微微的笑道,“没想到都在啊,这样子也好,省了我去请陈留王了”,而后,张让摆了摆手,“绑了”。
“张让,你大胆,竟敢绑皇上”,何皇后大声的呵斥道,好像这大声可以给自己力量一般。
“呵呵,太后,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今天还真是胆大包天了,我不但要绑了皇上,连太后你我也要绑”,张让背着手缓缓的说道。
“张让,你你你放了我们,我会保你平安的”,何皇后一看威吓不成,又来利诱。
“保我平安,哈哈哈,哈哈哈”,张让仰天长啸,眼泪从张让那无神的双眼里流了出来了,“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这一切都太晚了”。
张让背过身子,不让何皇后看到自己的泪痕,“太后,你的变化还真是大啊,以前你不惜下毒要毒死王美人,现在竟然会保护她的儿子”。
何皇后惊慌的看了一眼陈留王刘协,但刘协一脸害怕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何皇后松了一口气,看着张让,“人总会变的”。
“人总会变的,对,人总会变的,只是有人变好了,有人变坏了”,张让陷入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