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男眼角抽搐神情变得怪异,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自己看错人了?这小白脸打肿脸充胖子,压根就不懂国术,那粒石子又是谁发出来的。
忽然看到秦奋帅气面庞露出的贱笑,平头男直感一股怒气蹿上脑门,双手攥紧成拳,现在好歹是高手对峙,尼玛还敢光明正大装逼,自己居然还忒马真信了!
平头男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看向秦奋的目光也变得忌惮,这种看不清深浅的情况,何尝不算是危险的信号,沉声一吼说:“有本事就来,劳资打残你。”
秦奋望着满身戾气的平头男,眼神陡然变得异常犀利,宛如出鞘的利刃,原本似有似无的气势,就像怪兽自梦中苏醒变得磅礴,伸出一根手指摇晃说:“我练得宇宙银河爆炸拳,每天只能挥出一拳,所以认识我得朋友,全都喊我一拳超人。”
“你忒马少唬我”平头男气势汹汹大吼一声,浑身肌肉突然隆起,仿佛会把皮夹克撑爆,额头青筋暴出,瞪着一双铜铃大眼,脚掌重重踏地,居然硬生生在泥土地踩出一个坑,身形暴窜奔出,抬手一记弓步直拳,怒吼说:“闪电侠说得就是我。”
秦奋露出招牌式的邪魅笑容,同样踏步正面迎上,抬起右手握拳挥出,两只硕大的拳头结结实实碰撞在一起,发出异常沉闷的声响。
“咔嚓”
平头男整只右手臂弯曲,骨头发出脆裂爆响,拳骨被完全打碎,就连手臂骨也跟着断裂,惨叫一声倒飞出去,跌趴在地上翻滚,灰头土脸伤得惨不忍睹。
秦奋不太想致人于死地,因此没有催动暗劲伤害平头男脏腑,但凭借强横至极的**力量,只需一拳足够将他打死打残,这属于实力的差距。
笑眯眯盯着趴在地上抽搐的平头男,秦奋砸吧嘴笑着说:“闪电侠貌似也变慢了,废掉你一只手,算是略施薄惩,既然是练武的人,应该懂得进退,回去养伤还有告诫你的老板,做事不要太招摇。”
平头男死死咬着牙忍受钻心疼痛,头也不敢抬,挣扎着站起来跑出篱笆大院,一秒钟也不想多待,遇到这样的怪兽,不被打死都算是祖坟冒青烟。
丧彪看着平头男落荒而逃,拿手拍打安抚跳动的小心脏,但转瞬又吓得面无血色,看着站在篱笆大院里笑眯眯的秦奋,腿肚子开始打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
周立本也算是有些经历,霎那就回过神来,大步走到丧彪跟前,一巴掌拍上后脑勺,声色厉茬说:“你这混小子到处惹是生非,迟早害死自己,还不赶快谢谢救命恩人,你老爹跟老娘跑哪去了?”
丧彪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挠着头咧嘴笑起来,被秦奋打掉的几颗牙齿,现在依然漏风,连忙回应说:“老爹老娘出去遛弯,我没搞来钱给老娘治病,所以就想着剑走偏锋,没成想惹祸上身,但我不会连累村子。”
“你说得是什么屁话”周立本又是一巴掌拍中丧彪后脑勺,语气笃定说:“咱们虽然穷,但还有些骨气,况且法治社会,还轮不到他们嚣张,我好歹是支部书记,惹火劳资直接去县里申请调动武警。”
秦奋听着叔侄俩的对话,背地里砸吧砸吧嘴,心想这支部书记口气真大,还想着调动武警?你咋不说派遣军队镇压呢,撑死派俩小片警过来看看情况,这年头干什么都要靠关系,这种贫穷的村落,恐怕连份像样的谢礼都拿不出来。
丧彪实在有些害怕秦奋,但又打心眼里感激,拉扯住周立本衣袖,小声查问:“周叔,他们来村里有啥事?你咋还带他们来我家。”
周立本一脸不高兴甩开丧彪的手,立即又变换笑容介绍:“这是县城来得投资商,已经承包咱们村里一百亩地,打算种植中药,想要找一些懂这行当的人,你爹好歹也算是老药农,我带他们过来问问情况。”
“这是咋回事呀?怎么有人哭着跑出村子”一名略显苍老的男子推着轮椅车,全身瘫痪的妇女盖着毛毯坐着轮椅一动不动,只有眼睛可以活动,显得既可怜又温馨。
周立本看着这对老夫妻,心里挺不是滋味,连忙迎上去拉住孙福来的手掌,情深意切说:“秦先生是县城来得客商,已经承包一百亩地,打算种植中药,我特意带他来看望你,其实也想请你帮忙。”
马踏云站在果树跟前盯着那粒石子,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师傅果然是高手,不光医术精湛,就连国术都这么牛逼,师傅这么轻易就同意收自己做记名弟子,难道自己真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秦奋也注意到马踏云的举动,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如果听到马踏云此时的心声,秦奋肯定会直白的告诉他,你绝对想得太多,我只是缺少一个跟班小弟,拿来衬托我作为主角的魅力气质而已。
秦奋朝着孙福来颌首算是打招呼,目光望向瘫痪妇女,开启运用神眼进行透视,渗透皮肤血肉探索经络系统跟五脏六腑,具体病症并不算复杂,这是脑中风后遗症,通常绝大多数人都会形成偏瘫,这种全瘫算是最严重的一类。
“脑中风导致脊柱骨经络损坏,影响活动能力,并且伴有屎尿失禁症状,没死虽说是万幸,但也熬不过三年。”秦奋掷地有声说出瘫痪妇女的情况,并且给予一个绝对时间,这是通过神眼看到的综合问题。
篱笆大院里变得安静无声,周立本瞪着眼睛就跟大白天看到鬼一样,心里震惊到无法言喻,他怎么会知道梁婶的情况?就凭一双眼睛看出来的吗?
孙福来杵着拐杖瘸着一条腿,苍老面庞透着岁月磨砺,但现在是极其的震撼跟兴奋,他可不是没见识的土包子,常年采药拿出去贩卖,也算是颇有见闻,看得出来秦奋懂中医,甚至是非常精通。
丧彪也不是傻憨愚笨的人,立即走到秦奋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沉声恳求说:“请求秦先生救救我老娘,只要能治好她,我孙大彪这条命就属于秦先生,刀山油锅万死不辞。”
秦奋搀扶起丧彪,拍打着肩膀点头赞许,扭头看向孙福来说:“我可以帮她重新站起来,但要治疗脑中风诱发的全瘫,需要采取针灸跟中药汤方混合治疗,她的情况非常麻烦,这些医院应该早都说清楚了,我只需要一个月就能医好她。”
孙福来杵着拐杖走到秦奋跟前,苍老面庞充满着感激,甚至流出感激的泪水,擦干净眼泪笑着说:“这值得庆祝,关于种植中药的事情,如果秦先生放心交给我,我保证干得漂漂亮亮,一定会培植出最好的药材。”
秦奋取出钱包拿出里头放着的银针,走到轮椅后头,双手各拿三根银针,对着梁婶的头部穴位扎进去,施针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六针护脑术”
秦奋施展失传的古老针术,治疗脑疾病有着特殊功效,双手屈指弹动银针,灌注紫气渗透头皮进入大脑,修复破裂的脑动脉跟血管,神眼透视梁婶大脑关注修复情况,一丝丝紫气主动黏住受损的动脉,开始重塑细胞进行增生。
三分钟转瞬过去,秦奋拔走六根银针,就在放回钱包霎那,早已失声的梁婶,突然发出微不可查的呢喃声,站在篱笆大院里的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丧彪蹲在轮椅跟前,拉着老娘粗糙干枯的手,不停揉搓着取暖,露出憨厚的笑容,孙福来再也忍不住开心,转过身大哭起来。
秦奋施针使用紫气进行医治,已经修复破裂的脑动脉跟血管,因为瘫痪时间过长,这需要一个适应阶段,配合汤药进行温补,再做康复按摩辅助,一个月应当会恢复知觉,继续坚持二三个月,就能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