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攻击?"
苏子画脸上那傲气十足的笑容登时间凝滞了。
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那危机是死亡的危机。
只要他一个应对不善,下一秒肯定就会横尸在此。
心中大骇,苏子画也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攻击了,忙向侧方躲去。
然,吕小布控制下的血色残片速度实在是太快太快了。
苏子画刚躲闪出不到十厘米的距离,那血色残片便已杀至。
"不好了!"苦涩一笑,苏子画只好是张开嘴朝着血色残片咬了过去。
他没有选择,若是不这样做,他必然会看到自己的脑浆。
而且他对自己的牙齿也有着足够的自信,他他们苏家在天地大变后就凭借着高贵的血统觉醒了同一种超能力,而这超能力最为核心的部位就在牙齿。
曾有家族里的人试验过,即使拿上切割钻石的东西都不能在他们苏家人的那四颗特殊獠牙上留下哪怕任何一道印记。
他不信今天自己獠牙就会折戟沉沙。
"锵。"
血色残刃撞在了苏子画的獠牙之上,发出了一声金属碰撞般的脆响声。
下一刻,就见苏子画倒飞了出去,砸在墙壁上才止住了身形。
而血色残片则还停留在原地。
"丝。"
感觉到全身的疼痛,尤其是嘴巴里就像是被火烤着一般,苏子画倒吸了口凉气,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
但是当他把手移开的时候,他愣住了。
手中心出现了一只长三厘米白花花带者血的牙齿。
等等,这牙齿好眼熟,这不就是他的獠牙吗?
苏子画尝试着摸了摸牙齿,却是一下子摸了个空。
什么?自己的牙齿被切断了?
苏子画顿时如遭雷击,呆在了当场。
放着牙齿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牙齿可是比钻石还要坚硬的东西,他怎么会被切开?它怎么会被你的垃圾兵器切开?"
苏子画一边摇着头,一边发出了不甘的声音。
"有什么不可能呢?"
吕小布笑笑,"然而你再怎么认为不可能,结果就是你的牙齿碎了,而我的武器却完好无损。"
"也罢,和你再废这么多话也是浪费时间,我就先送你上路吧。"
"你凭什么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犯得上吗?"苏子画从地上爬了起来。
"无冤无仇?少废话了。"
吕小布根本懒得去解释,本来这苏子画自己还确实没有到非杀不可的地步,但他自己作死啊。
居然敢打江紫月和小秋的主意!
这就不能留下他了。
"等等,要我死可以,你最起码得让我知道我是死在了谁的手里了吧?"苏子画道。
"死人有必要知道吗?"
"非常有必要!"苏子画肯定地点了点头。
"哦,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地府问阎王爷吧,看看他告不告你。"
这一次,不等苏子画再说话,吕小布便是挥了下手。
停留在空中的血色残片陡然间提速,化作一道残影,携带着浓浓杀气,飞向了苏子画。
"这可是你逼我的,刚才的我只是一时大意罢了,你还真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
苏子画嘴角狠狠地抽了下,下一刻,就见苏子画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他的身体周围出现了丝淡淡地红色虚影。
不,那不是影子,而是烈焰。
血红色的烈焰。
他好像是在燃烧自己的血液。
"居然逼地我燃烧我储存了好久的鲜血,我一定要把你抽筋扒皮,你的女朋友和妹妹,我也要先好好享用他们,然后再把他们的鲜血吸干。"
苏子画化作血色残影,以着比之前还快地速度朝着吕小布扑了过来。
"放大招了?"
嘴角微微勾起,吕小布微微摆手,血色残片杀向了苏子画。
苏子画似乎也知道这血色残片不是好惹的,左躲右闪的希望避开残片的攻击。
但无论他如何闪躲,吕小布控制下的残片都能以先苏子画一步的速度来到他的身边。
吕小布可以犯罪,但苏子画却是不可以,在电光火石之间,血花片片绽放,苏子画的身上已是增添了七八道伤口。
"哈哈哈,好,好,我记住你的脸了,总有一天我会杀死你的。"
在道道血色残影之中传出了一道尖利的声音。
那道声音之中有着无穷无尽的杀气和浓浓的不甘。
"噗。"
下一刻,就见天空**现了更大的一朵血花。
这朵血花更红,更艳。
好像和其之前的血液有着很大的不同。
"他这是又使出了什么绝招了吗?"吕小布眼睛眯起,疑惑道。
果不其然。
在那朵血花出现后,其并不是向下落去,反而向着四周散开,最后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红色圆圈。
那红色圆圈一出现,便出现了非常诡异的红色花纹。
花纹单看起来很是平平无奇,但组合起来却有了一种特别的魔力。
一下就把吕小布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透过红色圆圈看向苏子画,苏子画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虚幻。
整个人都融入到了空中的血气里。
此时此刻,他就是血,血就是他。
就在吕小布等人都大为疑惑之时,红光闪烁。房间里的血气全都消失不见了。
找遍整个房间都不见了苏子画的身影。
"该死,让他跑了?"江紫月怒骂一声。
"呵呵,我也没想到,到嘴边的鸭子了,居然还让他给飞了。"
吕小布也很是无奈。
这本应是一必胜之局的,可谁知道这苏子画居然有如此之多的绝招。
分明都快杀死他了,最后还让他给逃了。
"不过也还好,他最后逃命的那一招那么诡异,想必他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更有可能还会影响到他未来的修炼和寿命,他即使逃出去,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恢复不过来的。"
"嗯嗯,只是这次真的便宜了他了。"江紫月恨恨道。
"紫月,没必要着急的,想必这个教训也够记好长时间了。"原林长呼了口气,这么长的时间了,苏子画一直都是压在她心头上的一块心病。
如今看到苏子画那么狼狈,她的心病顷刻间也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