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转过身,原本还怕这个女人会被淑云小姐欺负。
结果万万没想到,淑云小姐被芊芊姑娘给吓走。
只是这芊芊姑娘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芊芊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飞影。”
“好说,好说,我想知道你家主子什么时候才回来?”
魏芊芊看着天边的太阳,只见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天空被绚丽的橘色渲染了一大片。
她一个人在这里太无聊了。
刚刚东皇淑云没两下就被她给吓走了。
还真是不经吓呢。
“这个飞影也不清楚。”
飞影双手抱拳,一脸歉意的道。
这事情说不好,大人有时候回来的早,有时候回来的晚,全看皇宫里的事情是怎样的。
“好吧。”
魏芊芊有些无奈,转身回到了院子里面。
皇宫
皇上寝宫里面,几个皇子和大臣都在里面。
整个寝宫几乎没什么声音,空气中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东皇鄞站在一旁,低眉垂目。
“皇兄,你就好好养病,皇城的有本王在呢。”
永安王一脸关切的神情,似乎对皇上的病情非常心痛。
但明眼人都知道,所谓的心痛不过是永安王装出来的。
永安王是皇上的弟弟,之前远离皇城。
自从皇上病危后,永安王就大张旗鼓的回到了皇城。
皇上头发花白,气色暗沉,一副衰败的模样。
躺在床上的皇上只能呜咽,不能开口说话。
听着永安王的话,皇上呜咽声音似乎更加激动。
“皇兄,你该好好休息了。”
永安王比皇帝小十几岁,同父异母。
皇上登基之后就将十几岁的永安王赶往封地。
没有圣旨召见不得回宫。
永安王站了起来,阴鸷的眸子一扫寝宫里的所有人,在几位皇子身上有所逗留。
几个皇子见自己被永安王盯着,便将脑袋埋得更低。
这个皇叔手段残忍,野心勃勃,没有谁不害怕他。
可惜父皇已经倒下,不然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害怕。
皇子们也才十二三岁,都还是孩子,自然害怕永安王。
永安王嘴角勾了勾,真是一群废物!
这样的废物不配坐拥皇位。
随后,永安王将目光转向一旁静默不语的东皇鄞。
他信步走进,盯着东皇鄞,笑着道:“国师啊,你算算我皇兄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王爷,微臣岂敢算天命?”
东皇鄞不卑不亢的道。
“本王让你算,你就算!”
永安王一脸凶狠的模样,浑身带着一股压迫的气息。
宫里人都害怕永安王,但东皇鄞却并不害怕。
“王爷,皇上乃天命之子,吉人自有天相。”
东皇鄞微微抬眸,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
直接回绝了永安王。
四目相对,永安王阴鸷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气。
这个男人是东黎国尊贵而又神秘的国师大人。
但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罢了。
“既然国师不愿算皇上,不如算算自己?看看国师自己将来的命运如何?”
永安王冷笑道,低头揉了揉手腕的关节。
声音里充满了威胁。
“各自的命运自有天数。”
东皇鄞依然一副不卑不亢。
“天数?哈哈哈,国师大人说的不错。”
永安王哈哈大笑着转过身,朝着寝宫外面走去。
他一走,几个大臣也纷纷告退。
皇上若是不好起来,这永安王势必会将皇位夺走。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得清楚永安王的野心。
可怜皇上不能开口说话。
房中很快便只剩下几个皇子和东皇鄞。
为首的大皇子朝着东皇鄞道:“国师,你一定要救救父皇啊。”
东皇鄞看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大皇子,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皇上。
“恕微臣无能为力,皇上的病还得让大夫来医治。”
他是国师,不是大夫。
顶多只是懂点皮毛的医术,仅仅只够治疗小毛病罢了。
“可太医也束手无策啊!”
大皇子有些绝望了,连国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容臣想想办法吧。”
“有劳国师大人了。”
东皇鄞离开了皇上的寝宫,眉头紧锁。
他对皇家的恩怨并不感兴趣,不管是皇上还是永安王,他们都不会影响东黎国的气运。
所以即便是永安王当了皇帝他也不会在意。
只要不影响东黎国的气运便可。
可如今是东黎国的气运被影响,若是不早点发现处理,后面会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整个东黎国会灭亡!
从五个国家之中消失。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五国制衡,一旦有一个国家消失,另外四个国家势必会发生战乱。
他不愿意看到天下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东黎国气运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呢?
东皇鄞眉头紧紧皱起,半天不能舒畅开口不。
回到了国师府,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只听到墙角边有蟋蟀和虫儿的鸣唱声。
东皇鄞走到院子外面,便看到一抹身影鬼鬼祟祟在他院子的附近。
他几步走了过去,低低道:“什么人?”
那身影听到东皇鄞的声音顿时就僵住了。
“鄞哥哥……”
东皇淑云硬着头皮转过身,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被抓包的感觉还真有点不好。
“你怎么在这里?”
东皇鄞眉头轻皱,他向来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的院子。
倒不是他院子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只是不想让别人进去罢了。
这是他的习惯,属于他自己的地方是绝对不容许别人进去。
所以即便是淑云,他也不让。
为了不让别人进他的院子,特地让飞影飞鹤两人守着。
大家都知道他的习惯,都不会随便闯进去。
只有淑云,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闯进他的院子。
他自然是不给淑云这个机会。
“鄞哥哥,你怎么回来了?我,我在这里散步呢。”
东皇淑云看着东皇鄞那一张冷峻的面孔。
不禁干干一笑,缓解当下的尴尬。
“你是不记得我说的话了?”
东皇鄞低低开口。
周边的环境黑暗,而且还背着光线,所以东皇淑云根本看不出来他脸上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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