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所需要的事情有三,第一是疗养身体,争取早日恢复到绝佳,第二是整合元力蓄势待发,而第三,则是重整旗鼓,准备进入二层天境。
却说江陵城中韩剑山,已经将平安关修牢,也和轩辕辽喝酒庆功,和楚枫取得书信得到了回信,知道了南方衡州城久攻不下,心中十分担忧。
可是江陵城面临圣火教,他们又不能回援。
韩剑山内政结束之后,便回到了自己房中,令奶娘抱来了韩业成,只觉得业成已经长大了不少。
“业成今日可还乖巧?”韩剑山问道。
奶妈点了点头:“少爷十分乖巧,而且你让我在他的房间里贴满剑谱,我也帖了,只是业成还在襁褓之中,无法练剑!”
韩剑山大笑:“这找什么集,不急不急!再过个三五年,他便可以修行了!”
正在韩剑山抱着韩业成玩闹的时候,轩辕辽冲了进来,高声吼着:“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慌慌张张成这个样子!”
“圣火教的小股部队摸过来了!”
“圣火教?”韩剑山一时间有些慌乱,为何会摸进来,明明平安管造的那样缜密,虽然只有几个破绽所在,可是自己的布防,怎么会让圣火教知道了呢?
韩剑山赶忙取出宝剑,协同轩辕辽一同去巡视了。
两人所带兵马三千,在一处小路中伏击,据探子来报,圣火教有一千多人,摸进来也不过是在城中作乱,倒是不能翻了天,只是他们必当路过此处,却久久也未能得到消息!
韩剑山有些焦急,只是不知道那些圣火教徒到底在何方,想着若是让他们进入江陵城中,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但是许久,却没有见到什么人。
就在此时,又有人来报,说是圣火教已经到了城中,化作平民衣服,潜入城中作乱。
韩剑山此时心如死灰,他知道,无论是平安关的破绽,还是自己埋伏的计划,都被自己人泄漏了,自己的阵营中,一定有内奸,而且就在这江陵城中,可到底是谁呢?他丝毫不知。
如今城中已然大乱,时不时就出现一个教徒,肆意搅乱,乱杀百姓,一时间,江陵城治安降到了最低,而整个城中,也是人心涣散。
韩剑山回到府上,十分苦恼,整日无法入眠,自己仿佛也苍老了很多。
“大哥!”轩辕辽走了进来,“你交给我的事情,还是没有头绪,不知道内奸到底是何人!”
韩剑山叹了口气:“想当时,我们门派初立,一家六人和和美美,可是如今,偏要卷入国家纷争之中,沾染战争妻离子散,我心甚累啊!”
“报!”一个是从冲冲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了地上大哭。
“又怎么了?”韩剑山听了天多的不幸消息,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只是这次,足以让他崩溃。
“少爷不见了!”
“什么!”韩剑山猛地站起,而后便晕倒了。
“大哥!大哥!”
待到他再次醒来时候,却看到了众人都站在自己的旁边。
韩剑山脸色发白,嘴唇干裂,唉声叹息。
“大哥,少爷的确是被圣火教所抓,而他们的要求是,交出南方三城!”
韩剑山叹了口气:“他们要,就给他们把,只是最对不起的就是二弟,这江陵城和株洲城都是他打下来的,如今,却丢字了我的手上,我真是没用啊!”韩剑山老泪纵横,心里,却只想着韩业成。
“大哥,自古英雄,都是三起三落,如今虽然是败了,但是只要恒信久春,便能东山再起!”
韩剑山笑了笑:“东山再起?不必了吧!我只想和业城孤独终老,我们三人就此分开,各自天涯去吧!”
轩辕辽虽然听韩剑山这么说,但是心中哪会忘了这个大哥,只希望二哥早日回来,帮风云报仇。
却说楚枫在一个月之后,才知道失了江陵城的消息,而圣火教的蚕丛也要来接管株洲,让楚枫早日撤离,楚枫和韩剑山所思自由不同,他想着就算是冒一次险,也一定要救出韩业成,而不是听之任之。
如今韩业成,就在望南城中,楚枫只是恢复了自己的功力,还没有重新整理和突破,就又要踏上征途了,而这次,带着的是轩辕辽。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两人单独前往,并没有带着兵马随从,而楚枫也和新龙营联手,打算一举将圣火教教主刺杀。
望南城也算是比较大的城市了,在圣月王朝之时,称之为南都,即可见的其政治地位,只是如今,也是圣火教的老巢所在了,生活教徒,多居于此,而城市之中,也变得画风迥异,人民的穿戴都与其他地方不同,而城中也多处圣火和标识,让人觉得仿佛如同来到了异域一般。
楚枫穿的十分臃肿,将自己的脸遮掩的只剩下眼睛,而轩辕辽也是独创过圣火教的人,圣火教中,也难不成会有人认识他,于是他的穿着,也十分古怪,遮住了面部的主要位置,两个人也算是经过了精细的乔装打扮而来。
两人来时,正赶上圣火教的教会召开,望南广场之上,人流攒动,摩肩接踵,将楚枫和轩辕辽挤到了中间,想出来都难,也不得不经过圣火教教义的洗礼。
“圣明的我主,人之修行,道阻且艰,不如赐予我等神力,让我等纵横四海,传播您的奥义!”一个主教徒大声吼着,而再看天上,果然风云变色,乌云密布。
“这人是谁?竟有如此功力?”
“这是新上任的左使徒,据说叫秦争,不知道是何来历,却懂得阴诡之法。”
楚枫看着四外,气氛压抑,便知这秦争果然不凡,的确可以操控**,已有这等手段,何愁无知百姓不为其卖命,成为教徒?
不过楚枫倒是没有功夫搭理他,一心只想打听韩业成的下落,不能让这孩子还没能会跑,就落入了敌人囚牢之中,楚枫这个做二叔的,想想就有些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