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三年已经过去了。自从我收下那颗黑色的珠子后,再也没看见那两个特异功能的人,在这座城市里晃悠。
虽然珠子每天都摆在某京的仓库里藏着,一天几十块钱,但小数怕长计,我们两个人放了一年后,实在是受不了,直接拿出来,埋在我家楼下的一棵大树下。
自从见不到那些国家秘密机构的人,我们两个人的警惕心也放松了,就打算一直埋在楼下的那棵树下。
很有可能他们找不到那个所谓的“道”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阴车身上,毕竟当年在那个荒废的庙宇里,也听到那两个特异功能的人说道,把一辆阴车运到总部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这里也算是暂时安全了,只要不被他们盯上了,我们也有精力寻找一些方法来这个珠子,我一直坚信着只有让它彻底的消失,我们才是真正的安全。
这三年里,我和陆小路摆摊赚了不少的钱,再加上我们两个人,晚上的时候乔装打扮一下,到天桥底下卖一些符。
或许是一些人用了之后,觉得效果很好,慢慢的我们两个人的符就传开了,我们也扩大了经营的范围,比如价格合理的话,可以上门驱除一些非正常现象。
逐渐的我们两个人的名气也慢慢的传开了,我们也分别起了一个道号,陆小路就叫岭南吴彦祖,而我的道号则被他强制的取了一个叫百越胡歌。
我听了这些道号也是哭笑不得的,他这脑回路真的是厉害,该正经的时候后往往都不喜欢正经的。
随着我们两个人不辞辛苦的去赚一些快钱,算上这三年内的钱,我们两个人分别都有了十来万了。
之后我们拿着这些钱,在我家附近的一条街盘下两个商铺,各自开了一家店铺,我的是一家文具店,卖书、文具、和体育用具等。
可能是之前我们两个人摆摊的时候合作惯了,于是陆小路则在我旁边开起了一家煎饼档口。
就这样,我们成了个体户老板,虽然每个月的利润不多,但也比在摆地摊的时候,月收入多了几百块钱,而且我们是合法经营的,不用怕城管来驱逐,也不用怕刮风下雨天,我们两个人狼狈的躲避。
虽然我们开了一家店铺,但我们每到晚上的时候,还是选择去天桥底下卖我们的符,可以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回去LJ市那里开店铺,是因为我现在多了一个担忧,毕竟我身上还带着一个炸弹,我不知道这个炸弹什么时候引爆,但我选择远离我爱的人,让聂柔不被卷进来。
我记得有一次陆小路跟我提了一个建议,说道:“老何,要不咱们把这玩意给扔了吧?我俩坐一次船,把它扔到海里或者河里,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找到吧?”
我想了想,这个提议看似很不错,很完美的,但鸡爷和柳爷曾说过,这颗珠子里面含滔天的怨气,就怕我们把它扔的时候,会无意中把它给损坏了,把里面的怨气全释放出来,那就麻烦大了。
还不如我们紧紧的盯着它,放在身上更安心一点。再说这等逆天宝物,我们也不是用在邪道上,还有它能自由穿梭阴阳两界的作用,对我们两个人的诱惑力很大。
我们是人,也拥有人的自私心理,所以我们也有自私的时候,也想把它留在自己的身上,不过我们可以确保的是会把它用在正途上。
之后我心里不断的暗叹道,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聂柔了。
而陆小路与张诗雅终于修成正果,每天都甜甜蜜蜜的在一起,羡煞旁人,特别是我这个异地恋。
我只能说老陆那个老实呆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踩到狗屎了,走了狗屎,泡到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
我开店的那一天就拍视频发给我父母看,他们知道后也是很欣喜,虽然他们对我辞去老师的工作有些不太满意,在他们的认知中,老师就是铁饭碗,而我现在就是在做硬要砸了这铁饭碗。
但他们想了想现在也算是做一个小老板,假期也是可以随自己定了,也没有在说我什么了,只能默默的支持我。
这一天聂柔也来了,满脸怨气的对我说道:“你为啥不回去开呀?要来这里,你是不是嫌弃了?”
我一听到这句话,就立马对她弯下了腰,小心翼翼的哄她,好在我也不是傻子,立马就听明白了她的言中意,间接的在表达是不是嫌弃她了。
用手指头勾了勾她的鼻子,温柔的说道:“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另一个身份吗?因为这里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无法回去。”
我说完又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又说道:“丫头,别生气了,好吗?”
聂柔任由我捏她的脸蛋,但她的眼神充满了对我不满的怨气,似乎在说姑奶奶,我都等你那么多年了,你现在还要我等,是不是在找死啊?
过一会儿后,聂柔带着一丝不悦的语气说道:“唉,怎么感觉是我欠了你的?我怎么摊上你这个不靠谱的,我也是够倒霉的。”
我听完后,就紧紧的抱着聂柔,说道:“两年吧,我解决这个大麻烦,就立马滚回来了。”
聂柔没有出声,只是抱得更紧了。此时我在想,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个珠子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实在不行,问一下陆叔看他有没有办法了。
这三年里,我也四处打听有关风水先生雷大作的消息,道长的死去,而我却迟迟没有帮他报仇,又成了人生中的一大遗憾了。
不过最令我意外的是,在几年前有关打生桩的事的那两个一少一老、一女一男的警察,竟然找到了我。
当时我一直懵了,心里直呼好家伙,这都能找上门来。虽然时间有点久了,但他们两个的耐心真是厉害,都调查了这么久,还不放奔。
这两个警察找我,是想了解一下关于风水先生的事情。不过我上哪知道去,所以他们两个失望而归,临走前还给我一个名片,还说道有发现,联系我们。我一听到,心里暗骂道,想立功立傻了吧。
由于我受不了他们两个人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直接当着他们两个人的脸,看都不看,随手一丢,不知道丢哪个角落了,然后我们三个不欢而散了。
忽然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感觉,突然冒了出来,我感觉到那个风水先生不会是招安了吧,毕竟他那一身好本事,只要他想,再进行一下善恶改造,想必进入那些国家秘密的机构,应该不会难的。
若真的是这样,那我报不了了,人家是官方人,又岂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动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在想太多了,这个只能随缘吧。
我的店铺开张之后,果然如我之前所想的一样,客似云来,一些我比较好的卖家和供应商纷纷过来祝贺我。
而陆小路的店铺也是和我同一天开张,张诗雅的爸爸也来了,陆小路看见后就连忙对他未来的老丈人握手,就这样一个个体户小老板和一个企业大老板握了手。
三年时间,我和陆小路变了,财富变多了,性格也变得沉稳了起来。
这时候我不由得想起,三年前的那两个神秘青年男子,真可惜没能与他们结交,他们说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那他们应该早就回东北了。
我看了看头顶上的烈日,是什么样的鬼才能在这种烈日之下兴风作浪?或许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