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办法?”霸天虎思量了一会才抬眼问罗兰,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话让他动摇了,她说得没错,等他有钱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当然了,想必你的手下这几天都知道林子风的酒楼因为一道菜而生意特别好了吧?想必他也去尝过了,味道那可是一绝了,你知道那道菜的配方可是我提供的?”罗兰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之前的慌乱消失不见,现下只有稳稳的淡定了。
霸天虎冷眼扫向孙猴子,死孙子,拿钱去给人家帮衬!
孙猴子缩了缩脖子,一脸的讨好,“老大,这丫头说的没错,那生意简直太好了,那道菜味道也绝了!”他到现在还有种怀恋的感觉呢。
突然头顶传来啪的一声响,接着他两耳嗡嗡响,孙猴子揉着头有些委屈地说,“老大,我这是去试探敌情,了解对方方可百战百胜嘛!”
霸天虎见孙猴子这样子,心中信了半分罗兰的话了,不禁赶紧催促道,“赶紧告诉爷,什么办法?”
罗兰轻咳几下,朝绑着着的手脚努了努嘴,示意霸天虎给她松绑,她才会说。现在轮到他急,而不是她急了。
霸天虎翻了下白眼,心里嘀咕着女人真麻烦,但还是听话地给她松了绑,“可以说了吧?”
罗兰手脚都自由了,她松了松胫骨,才慢悠悠地开口,“急什么,反正我又跑不了,好歹让我活动一下呀,谁叫你们把我绑的这么紧的,我的手脚疼得不行了!”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霸天虎瞪起了眼,却又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一口气憋在心里。
“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了。让林子风生意好的那道菜是有配方的,我把配方卖给了他,而现在我可以把配方写下来给你,再教你推广一下,你的酒楼也就像他一样生意好了,我还有很多让生意好的办法,到时你就可以在生意上先打败他了!”罗兰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她可不想真的惹恼了霸天虎,现在吃亏的可是自己。
霸天虎听到可以打败林子风还可以赚很多钱眼睛瞬间亮了,到时父亲就不会再说他整日游手好闲了,他也是会做生意的料了,于是急忙催促罗兰往下说。
“急什么,我还没说我的条件呢!我可要一条保命符才行啊,不然待会我说完了,你们还是把我杀了,不放了我,我可亏大了!”罗兰心里冷哼着,这两个大男人当她是三岁小孩不懂事吗?没有保障她肯定不会再说下去的。
“那你想怎样才肯告诉我?”霸天虎有些急不可耐了。
“首先,你让你的车夫掉头往回赶,把马车放慢速度,在回去的路上我慢慢告诉你,我先给你写一半的配方,等我安全到达了,我再写一半给你,如何?”罗兰她觉得首先要诱惑霸天虎让马车往回赶,然后她再在路上尽量拖延,再慢慢想找机会逃脱。如果现在她逃脱了,在荒郊野外的,她又人生地不熟,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回家呢!
霸天虎略作考虑了一下,就吩咐车夫把马车掉头了,并且吩咐按罗兰的说做,把马车放慢了速度。
“这下可以说了吧?”
罗兰见效果达到了,她扯了扯嘴角问道,“有文房四宝在这里吗?”
“要文房四宝干啥?”霸天虎不耐的语气很明显了。
“当然是写下来给你啊,三言两语又说不清的,上面不是说好了我写好一半,等你放了我再给你写另一半啊!”罗兰忍不住翻白眼,敢情刚才她说的话没听进去?
霸天虎看向孙猴子,孙猴子赶紧嚷起来了,“没有,谁没事身上带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你就用嘴巴说,我记着,我记性好着呢!”
“对,快说,你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霸天虎附和着外加威胁着。
“好吧,那我就用嘴说着吧,记不住可就别怪我了!”罗兰眼见拖不下去了,心里有些急了,额角溢出了丝丝汗珠。
心里又得在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也不知现在是哪里了?适不适合跳车?虽然她的手脚没有再被绑着,但是外加车夫有三个大男人,她能够跳车车成功的几率很少。
“快点呐,在磨叽什么?”孙猴子也等得不耐烦了,直接用手推了她一把。
罗兰被推得一个踉跄身子往前倾,差点趴倒在地上,这时她无意间看到了孙猴子腰间的匕首,她迅速抽了出来刺了孙猴子一刀。
霸天虎和孙猴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见鲜红的血像流水一样涌了出来,孙猴子捂住腹部的伤口瞪大眼,指着罗兰,“你……竟敢……”没说完就咚一声倒地昏死过去了。
罗兰看到解决了一个,冷笑着,孙猴子这样的伤不至于致命,她作为医生她知道刺那个部位不会伤到人性命而快速昏死过去。
“你……你杀了孙猴子!”霸天虎完全想不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竟然可以冷血到杀人不眨眼,连他都被她那冰冷的眼神吓到了,正在瑟瑟发抖。
“你们都个个活该,好事情没做一件,坏事情就做尽,还妄想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哼,活该,我这都是自保!”罗兰冷冷地刚说完,就举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往霸天虎身上扑去。
“啊,山鸡快,让马车快速跑起来!”霸天虎一边闪躲一边冲赶车的手下喊道。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山鸡听到车里的声音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嘴上问着,手上却扬起了鞭子狠狠抽着马屁股,马瞬间就飞快地冲了出去。
颠簸着车内两人,罗兰想稳住脚再扑向霸天虎,这时又被颠得摔倒在地,一时之间爬不起来,毕竟她太弱了,很难稳住身子。
而霸天虎趁着她摔倒这个机会爬到她身边迅速抢过匕首,罗兰牢牢抓住不肯放手,奈何力气不够霸天虎大,慢慢匕首的大半被抢过了,罗兰的手抓到利刃处,割了一道口子,血顺着刀柄流下来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