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轻轻带上。
楚衍烁靠在谢云韶怀中一直很不安分,嘴里一直在喃喃:“不可以,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谢云韶低着头小声地问。
“韶儿不可以喜欢别人,也不可以跟别人眉来眼去,谈笑风生。”楚衍烁越说心里觉得越委屈,盘着谢云韶的肩头慢慢坐直,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韶儿,韶儿!”
“你都娶了侧妃,我跟人眉来眼去怎么了?”谢云韶瞅着他,见他两眼迷离,呼出全是酒气,“她刚刚还差一点跟你,你说说看,明明是你过分,好不好。”
“我过分,对,是我过分,可是韶儿,我难受。”楚衍烁呜咽一声,抱紧谢云韶不停地呼出热气,身体扭来扭去就跟条蛇一样,死死缠着谢云韶。
“阿烁,你怎么了?”谢云韶感觉自己的耳垂都被他的热气给烫红了,一抬头摸上他的额头,滚烫而炙热,但却不是发高烧那种。
“阿烁,你怎么了?”谢云韶终于瞧出他的不正常,抬手微微拉下他的衣襟,发现他肩头,胸前全是通红一片,在看到他一副难受到不行的样子。
谢云韶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跳起,他……该不会中了不可描述的药吧?
“韶儿,韶儿。”楚衍烁扒着谢云韶,张嘴就开始亲吻她,毫无章法,糊了她一脸的口水。
“不行啊,我才十五啊,而且我可不想在这个环境……我会有阴影的。”谢云韶奋力扒开楚衍烁的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韶儿,难受,我很难受,特别难受。”楚衍烁只觉得浑身跟火烧一般,烧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唯有贴近谢云韶冰冷的身躯,才能缓解他由内而外的燥热。
“我知道你难受,但……我……”谢云韶欲哭无泪,这种事情,她要怎么办。
“对,我跟你施针,我给你缓解一下。”谢云韶还没摸出金针,就被楚衍烁一下子扑到,他栖身贴上,亲吻、舔舐、反正他能想到的一切,都给用上了。
“不,不行,哎呀,阿烁,不行的。”谢云韶感觉楚衍烁都在解自己的腰带了,她一下子按住他的手,利用他现在有些糊涂的脑子,一下子将他推开,在他还没反应之前,用棉被狠狠裹住他,“阿烁,你不要机会,这样乱来,对你我都是一种是伤害。”
谢云韶一手快速摸出金针,一手安抚着楚衍烁,然后快速在他穴位上扎下三针。
“呃……”金针扎下去的一瞬间,楚衍烁面有痛苦,再次睁眼,双眼变得刺红无比,看向谢云韶只是如同看向一直猎物一般,在她一声惊呼声中,将她扑倒。
“韶?韶儿?”
谢云韶一惊,仰头对上楚衍烁的眼:“阿烁?你清醒了?”
“韶儿,我……你……”楚衍烁闷哼一声,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异样,他一下子将谢云韶往外一推,“韶儿,快走!”
“不行,你这样,我怎么能走?”谢云韶看着楚衍烁痛苦地缩在床上,时不时喘着粗气,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还有心悸,心悸是不能够兴奋过渡的。
“韶、韶儿快走,你再不走,我怕我会伤了你。”楚衍烁紧紧抱着自己,感觉自己置身一个火炉之中,就要将自己给吞噬。
“我不走,你这样,我肯定不走。”谢云韶咬着他看着他万分痛苦的模样,突然想到一个解决方法,她一下子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他,“你不要怕,我、我有办法帮你……”
“韶儿,这种事情,除了……还有什么办法。”楚衍烁坚决地摇摇头,“不可以,在你我没有成亲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对你……”
谢云韶已经不想听他废话了,急匆匆从腰间掏出一个水壶:“快,你喝这里头的水。”
灵泉水,应该可以解这个毒吧?
楚衍烁咕嘟嘟喝了几口,刚感觉热度褪了下去,没想到一下子又席卷而来,他红着眼:“韶儿,不行,你还是快走。”
“我不信,我还有七星叶,我……”谢云韶低头翻找间,再次被楚衍烁给扑倒,爱人当前,又有药的加持,他想忍住完全不可能。
“韶儿,我好难受,我觉得我快要炸了。”楚衍烁抵着谢云韶的额头,说完一句,握着她乱动的双手,低头深深吻住她。
谢云韶真的要骂娘了,萧亦凝到底给他下了什么东西,怎么一下子这么猛烈?
趁着间隙,她一下子摸出七星叶往口中一塞,然后渡给楚衍烁吃,效果是有,但很微弱,她都快哭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要给自己碰上,碰上就碰上,为什么她今年是十五,不是二十五。
“韶儿,你快走,我支持得住。”楚衍烁一睁眼,看到衣裳凌乱的谢云韶立马将她紧紧裹住,“你出去找五哥,让他来……”
“阿烁,阿烁,我……知道还有一种办法。”谢云韶爬起来,双手握上他的腰带,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这个药,我觉得如果得不到释放,应该……”
楚衍烁不明她要做什么,直接冲着她狠狠摇头:“不可以,韶儿我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你真啰嗦,我都愿意,你有什么不愿意的。”谢云韶一咬牙狠狠心,扯掉他的腰带……
次日一早,天空突然放晴了。
谢云韶睁开眼见,感觉腹部很沉,脑袋很很晕,脑子里渐渐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她呲溜一下坐起来。
天哪!
她居然干了自己从未想过的事儿,望着还在陷入沉睡的楚衍烁,仿佛他**声还在自己耳边回荡。
她慢慢抬起两手,活动一下关节,真酸,昨晚真是干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体力活。
“韶儿!”
谢云韶一惊,对上楚衍烁亮晶晶的眸子,脑海里想起昨晚某一样东西,脸蛋瞬间爆红,一下子钻入被窝之中:“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快忘掉,统统忘掉!”
楚衍烁被她说的脸蛋也微微红起,抬手小心地将她身上的被褥拉开,冲着她笑得灿烂:“那我现在可是韶儿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