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儿,不是说要我帮洗澡吗?”楚衍烁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正好刚刚睡着时出了一身汗,洗个澡去去污浊。”
“谁要帮你洗澡,楚衍烁,你……流氓!”谢云韶在楚衍烁怀中扭来扭去,最终成功逃离魔爪,一下子窜了出去,“时辰到了,再不回宫,你父皇要怪罪的,我走了!”
“韶儿!”楚衍烁还不死心追到门口,“真的不要吗?机会难得,错过可就没了。”
“楚衍烁,你给我滚犊子!”
谢云韶大骂一声,捂着通红不已的脸蛋,拉上一脸懵逼的冰月一口气跑出了院子。
“云韶,好了,好了,你家王爷没追上来了,你停一下。”冰月一下子刹住车,捂着腰部直直喘气,“你干啥呢,跑那么快,不知道还以为你偷了东西呢?”
谢云韶还不放心回头望了一眼,确认后方无人追来,整个人送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在长廊上,捂着咚咚乱跳的小心脏:“我刚刚差点就失身了。”
“什么?失身?”冰月猛然站直身躯,上下打量谢云韶身上完好无损的衣衫,“云韶,你开玩笑吧?你家王爷看着也不像是个饿狼。”
“别提了,你们都被他病弱的外表给欺骗了。”谢云韶双手环胸愤愤不平道,“你可不知道,他骨子里坏着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冰月妩媚的双眼来回转悠坐在谢云韶身边,“不过你家王爷的确是我见过的,长得好,脾气好,脑子好的三好男人。但这种男人太过精明,谁知道哪一天,掉进他坑里,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冰月,你还真猜对了,他从我跟他见到的第一面就开始对我挖坑,我还傻乎乎的往里头跳。”谢云韶抓抓脑袋,想到刚刚楚衍烁那种要干坏事的眼神,脸上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温度又有上升了。
“小云韶,你就知足吧,你到哪里找一个对你如此心思塌地的男人。我虽然跟你家王爷接触不多,但每次瞧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眼珠子定在你身上,再看看他对那个萧侧妃的态度,简直把她当毒虫了,避而不及。”
“那也是我努力追求来的结果啊。”谢云韶忍不住扬起微笑,可一低头看着胸前的一川平远,脑海里想起萧亦凝胸前的伟岸叹了口气,“你说人跟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哈哈哈哈。”冰月看着她的动作,有些骄傲地挺起胸脯,“瞧瞧姐姐我的,羡慕吗?”
谢云韶视线往下,瞧了一眼冷哼:“有什么了不起,我到你这个年纪,可以跟你一样大,不,比你更大,更翘!”
“云韶,咱们女人呐,除了脸蛋,就靠这……”冰月抬头顺着自己胸前的曲线一路下滑,“不过你还小,有得是机会,再说了你不是大夫嘛,你想办法给自己补补,勤能补拙嘛。”
“你说到这个,我好像……”谢云韶一摸小腹,有点疑惑地问冰月,“你记得我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冰月一愣:“你来月事了?啥时候?”
“对啊,我就说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可不对啊,我都十五了,哪怕是乡下的孩子,十二十三都来了。”谢云韶挠挠头,她好像从未给自己把脉过哎,一细想,还真是。
“云韶,你干嘛呢?”冰月见她右手搭在手腕上,一副凝重的样子,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你别打岔,我看看我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谢云韶蹙眉细细把脉,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一直手,还好她学过左右手诊脉,要不然就歇菜了。
一盏茶后。
冰月瞅着一动不动的谢云韶,有点担心地问:“云、云韶你没事吧?”
谢云韶抬头揉揉脑袋,脉象细数,气滞血瘀,不就是典型的月事不调嘛,她想起来了,之前她来过月事,后来那次被谢莹莹推入水中后,自己灵魂穿越过来后,就再也没来过月事。
又是该死的谢莹莹。
谢云韶一拳砸在柱子上,扭头看向一脸关切的冰月对她摇摇头:“我之前被堂姐陷害掉入水中,可能那时伤了根本,所以才一直没来月事,我也是糊涂,自己是大夫,却对自己身体一点都不了解,还好发现及时,我喝点药调理调理就好。”
“那就好,你刚刚那表情,真是吓死我了。”冰月有些后怕地拍拍手,突然脑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把自己手往谢云韶跟前一伸,“反正你还有点时间,你给我也号个脉呗。”
“好啊,我觉得我以后要给家里人,定期把脉,这样有问题的话,能及时发现调理。”谢云韶抓过冰月的手细细诊脉起来,诊着诊着,突然表情惊变,眼神一下子聚集在一起,冲着她怒吼,“冰月!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怀上孩子的?”
一句话,把冰月炸得风中凌乱。
荣亲王府的大厅内。
冰月摸着肚子,一脸无辜地站在那里,视线落到跪在中央地上的白影身上。
谢云韶坐在楚衍烁时不时抽泣几声,看向白影的眼光,原本还挺顺眼的,现在怎么就一点都不顺眼了呢。
“白影,你怎么回事?你说!”对于这种男女之情,楚衍烁作为主子,也是极为难以启齿,“你与冰月还未成亲,怎么就……”
白影往朝着楚衍烁磕了一个响头,面无表情:“属下会对冰月负责的。”
“你还想不负责?”谢云韶一听蹭得站起来,指着白影愤愤道,“你说,这什么时候事儿,我天天看着冰月跟我在一起,你们怎么就暗度陈仓了呢?”
“云韶,你不要生气,我来说。”冰月难得有一副小女儿的姿态,脸蛋红红地瞅了一眼白影,才看向谢云韶,“就我跟他重逢那个月,是我缠着他的,这个不关他的事嘛,毕竟我魅力无限,你也是知道的。”
“呵呵,你还觉得光荣吗?咱们先不说未婚生子,你想想,你这么爱美的人,现在怀了孩子,你就穿不上漂亮的嫁衣了,这个才是重点啊。”